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嶸驚撥出聲,滿眼是不可思議,“若是京都裡的百姓誤會你,還可以說是情有可原,為什麼醫術院裡的大夫,還會有這樣的說法?走,我替你討公道。”
“你沒聽姐姐說起了,穆院長替秦姐姐開口說話。”姜夢說道。
秦錦然抿抿唇,“不過縫合之術,我當時就沒有把握讓所有人都接受,這般的法子,有人反對也是意料之中,正好遇到了郭蓉的事情,才漸漸出了這樣的說法。”
解釋到了這裡,周月嶸壓下了心中的不平,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中,最好還是同穆大夫說一聲,秦姐姐明明一心為了病人,現在竟是成了邪醫,怎能夠不讓人傷心?
尚未有穆英解開秦錦然的局,就輪到了秦錦然給丁夫人牙床上動刀。
丁嘉帶著丁夫人看過了所有的大夫,開出來的方子都是清熱解毒的方子,就算是說了丁夫人的病症是由於新生的那顆牙齒引起的,看過的大夫也只是搖頭,那麼一丁點的冒頭,如何能夠拔得出來?有大夫就勸說讓丁夫人再緩一緩,等到牙齒全部長出來了再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丁嘉巴巴地看著夫人,秦錦然的邪醫之說,讓他望而怯步,雖然尋了秦錦然,仍然是想要透過其他大夫治好自家夫人的病症。丁嘉說完之後,卻見到夫人幾乎帶著哭腔說道:“我這牙已經長了半年的時間,四五個月前,就是冒出一丁點的小尖兒,現在仍是如此,要是再等下去,我還不如一頭撞死了的好。”
“夫人當真不能夠再忍忍?”
丁夫人搖搖頭,“若不是難受,我也不至於上京,若是再等上一年半載,我當真是受不了。”
“她有邪醫之說。”丁嘉咬牙對妻子說了,自己不願意讓秦錦然治病的緣由,“她現在又想用邪術給你治病。”
“邪醫,邪術?”
“就是把你的牙床割開,再縫合起來。”丁嘉說道,“先前我們院中就有人張貼出了告示。”丁嘉說到了這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彷彿口中說的事情是再邪惡不過的事情一般。
丁夫人忍不住說道,“我記得你先前讀古醫書裡,說過縫合之術,怎的到了你口中又成了邪術?”
“如果不是在死人身上剖過了,她如何有這樣的本事?更何況,先前女院之中的郭姑娘,就是被她所害。”
“死人身上剖過是無稽之談,都看過醫書,指不定秦大夫自己私下裡琢磨,郭姑娘又是怎麼回事?”丁夫人聽過了郭蓉的事情之後,就說道:“秦大夫有縫合之術,還能夠治別人都不能治好的牙疼,她還有沒有別的本事?”
丁嘉細細說來,秦錦然還用過金針撥障、輸血還有救了別人以為死亡的嬰孩。丁夫人連連搖頭,“既然秦大夫有這樣的本事,又怎會排擠郭大夫?只怕是那位郭大夫心術不正。”
丁嘉聽到了妻子如此說,仍然是有些猶豫,“我總不能夠用你的命冒險。”
這平實的話,在丁夫人的耳中彷彿是世間最為動人的情話,面上忍不住露出了羞澀的笑,“好了,又不是別人那樣剖腹露腸,只是一個露出牙齒大小的小口子,能有多兇險?
私語了許久,最終定下了在秦錦然那裡拔牙。而秦錦然的器械尚未到,再往後延了兩日,智齒的生長,讓牙床發炎,造成淋巴發炎感染,讓丁夫人的嗓子腫了,此時連咽口水都是難受,面上也浮腫了一圈。
發作成這樣,到了不得不治的地步,丁嘉問道:“按照你說的法子,我夫人不會生其他的病?拔了牙就好了,是嗎?”
秦錦然也能夠明白丁嘉的擔憂,“只是拔牙,放心吧,我有把握。”
“那就好。”丁嘉對著夫人點點頭,“勞煩秦大夫給我夫人拔牙。”
屋子裡點亮了宮燈,給丁夫人上了麻藥,不過一刻鐘,秦錦然就撐開了她的口,在牙床上落下了第一刀。
金屬與牙齒的碰撞聲,還有鉗子捏碎牙齒的聲音,讓隔著屏風的丁嘉膽戰心驚,而穆英掌燈一直看著秦錦然用小勺挖出了牙根之後,縫合牙床。
“已經好了。”秦錦然讓丁夫人咬住了棉球兩刻鐘的時間,壓迫止血,頭兩日必定是難受的,等到血凝塊兒掉了,牙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