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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是李睢的學生。我和她只是同學的關係,下次別再憋在心裡,你可以來問我。”
竇米想起一個事:“我之前見喬雪在你家。”
“嗯,不過這件是她私事。”江彧沉思,不好回答,只說:“竇米,我們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權利,對吧。我沒法替別人回答本就與我無關的事。”
“好吧,那我沒什麼想問的了。”
江彧又哄不好了,嘶了聲,“你只對她好奇?關於我的事你就沒什麼想問的?”
他有沒有信心進決賽,決賽現場會不會邀請她去,練琴累不累,狀態有沒好一點……他等著她像上次,跟在後面江魚叫個不停,纏著要去看比賽。
但竇米笑著搖頭:“沒有啦。”
江彧臉如土色,和她聊著:“所以你那天就因為誤會她是我女朋友,才半路逃跑?”
“不全是,我還跟她撞衫了。”
江彧顯然不信她,她竇米平時多自信一個人,區區撞衫,誰醜誰尷尬,按照她做事風格,定要和對方一決高低。
他目光炙熱,她呼吸都困難了,轉移話題道:“這是我秘密!你說的不能窺探別人隱私的!”
“你可真會活學活用。”江彧語氣嘲弄,隨她給自己找藉口。
反正他有信心,他會是她未來信任可以傾訴的人。到時候,他要一點點撬開這小蚌殼的嘴巴,看究竟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江魚,那天對不起了,你隨便說一個我補償你。”
江彧還真挑出一個來,“你的漫畫?”他哼笑:“捨得麼?”
既然都說了要補償人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割肉般心疼,一閉眼一咬牙:“……行,拿去!”
“逗你的,我要你漫畫幹什麼。”他那雙含笑瞳眸裡倒映的是她由不捨到驚奇再到驚喜的笑容,“那就麻煩你再當一次司機。”
女孩的臉上泛動起明媚和喜悅:“遵命!”
新榆入夏,晌午的太陽晃人眼,江彧把帽子扣她頭上,帽簷往上抬了抬。從大路拐出去時,他瞥見竇永明的身影,他蹲在一家麻將館外。
“我好像看見叔叔了。”
“他不是去教小學生練武去了嗎。”竇米專心開車,看著前方沒回頭,“他在哪?”
江彧如實說了。
“那應該不是他,我爹不好賭不抽菸的。”
兩邊的綠樹呈虛影撲向身後,他撿起一片掉在她肩上的葉片,回頭確認,知道自己斷然沒看錯。
進了巷子,竇米在研究倒車,江彧往下搬麵粉,一趟趟扛下四五袋。江家沒人,郝美麗留江彧吃飯。
餐桌上四菜一湯,竇永明到中午都沒回來,郝美麗把剩下的雞肉都舀進兩個孩子碗裡:“你爹又不知道去哪吃好吃的,都吃完別給他剩。”
郝美麗要回鄉下一趟,吃完飯就走了,江彧洗碗筷,竇米在院裡澆花,小米吐著舌頭跑來跑去,一群麻雀落在牆頭想偷吃狗糧,它恐嚇地攆到牆下,衝牆頭汪汪大叫。
竇永明回來了,戴著頂草帽背手,徑直往臥室走。
“爹,你吃飯了沒?”
竇米喊了聲,他沒聽見,她追去跑到前面,看見他掛彩的臉,鼻青臉腫,紫的紅的淤青。
竇米嚇得水壺掉到地上:“老爹,你這怎麼弄的?”
“練武不小心。”
“再不小心也不能弄成這樣吧,誰啊下手這麼重。”
“小孩子別管了。”
竇永明進臥室翻找床頭櫃,竇米看著他拿走郝美麗存的錢,牛皮信封有一定厚度,他塞進上衣兜裡。
“爹,你用錢給我媽說了嗎?她回鄉下了晚上回來。”
江彧從廚房出來:“叔叔,屋裡還有熱雞湯。”
“不喝了。”竇永明撥開他倆走到門口,“我拿點錢花還得給你媽報備,管天管地,有麼的王法了。”
郝美麗賺錢不容易,回來少了這麼多肯定會和竇永明吵,竇米坐立難安,晚上給郝美麗打了通電話,那一邊說要後半夜再回來。
竇米等著也沒睡好,郝美麗耳根軟,竇米想著儘可能把竇永明說得慘烈些,說不定不會計較少的那些錢。天剛亮她就醒了,跟著竇永明晨練完,他又要出門。
“老爹,你最近廠裡很忙嗎?”
竇永明早上買了三份粥,有煎餃還有燒麥,自己就吃了一點,“忙點好。不忙也不讓人安生。”
他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