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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踹到南牆扣都扣不下來!”
正喝湯的江彧聽著這一通罵人,不適應的咳嗽幾聲。他眼角一瞥竇米,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一家三口都是有點神乎其技在身。
另一邊。
竇米跟譚叢眉來眼去:“你老實說,我爹去哪了?”
譚叢裝聽不見,埋頭喝湯。竇米用筷子另一頭戳他手背,對方裝死。她二話不說抬腳踩上去。
“嗷我滴腳——”譚叢瞠目,“你還真踩啊!”
他裝不下去,實話實話:“……去東頭教小孩練武了。”
果不出所料,竇米張嘴就喊:“外婆——”
譚叢敏捷地起身捂住她的嘴。
呂雪梅回頭。
“外婆,豆米想再喝碗。”
呂雪梅放下筷子,拿起竇米的碗又放下:“你這還有,把豆腐都吃了啊。”她拿起筷子,“你們這群小將都不準剩飯。”
楊貝芊聽話應著。
竇米吃完飯就被譚叢拉到屋裡,他關上門:“你給叔留條活路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他斷自己的活路,我現在就告訴我媽去。”
譚叢堵住門:“不行,我答應我叔了。”他視死如歸一仰脖子,“除非你今兒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有病啊!我還答應郝美麗了,竇永明要再不務正業就隨時舉報。”竇米推又推不動,“譚叢你抱錯狗腿了吧,敢惹郝美麗!”
“那他是我叔,還是我乾爹。”譚叢拗不過,攤牌了:“算了,我都告訴你吧,叔叔他是為了市裡一個武術比賽,他等了快十年了才等到。雖然聽說贏了有獎金但叔叔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肯定在乎的不是這個。”
竇米結舌,沒想到竇永明這麼多年了還是放不下,不死心報什麼比賽。
譚叢不再堵門了,坐到涼蓆上開電視:“乾爹多不容易啊,你也知道,就替他保密一回,贏不贏比賽再說,起碼他有參加心裡好受點。”
竇米頭一次感覺迷茫,她坐下來,倆人連連嘆氣。
江彧跟楊貝芊前後進來,見屋裡倆人像天塌下來似的愁眉苦臉,楊貝芊問道:“怎麼了?”
竇米又嘆口氣:“我爸的事。”
“叔叔怎麼了?”江彧把屋裡的門窗開啟,走過來看她,眼睫從碎髮後一掀,很難看到窄窄的雙眼皮。
竇米張了張口,不知道怎麼說,從哪裡說起,於是又閉上嘴,哀聲:“沒怎麼。”
他們有秘密,尤其是竇米和譚叢之間,更是有種青梅竹馬和多年鄰里的默契。三人像是牢固的小團體,很難再融進一個不甚瞭解的人。
而江彧意識到,他就是那個在外面徘徊加入不進去的人。
他眉峰輕蹙,什麼也沒說。
之後半小時他們搶遙控器,江彧獨自在一旁,屋裡喧囂繞耳,他也不覺得煩,沒以往不耐要走的意思,竟留了下來。
他對著始終換來換去的電影片道放空。
窗外月色溶溶,屋裡年輕人的歡笑,屋外的大人喝酒吃飯,光線或明亮或晦暗照亮一方天地。
楊貝芊倆人在討論著彩繩的新編法。
“豆米,你又換鑰匙扣了。”楊貝芊轉著鑰匙環上的圓珠子,“這個很可愛。”
“你喜歡什麼樣的我給你編個。”
楊貝芊在席子上畫了個圖形,幾筆畫不算難,但竇米沒看出是什麼,“是一個動漫裡施法的符。”
“行,看起來挺簡單,我試試。”
譚叢抬頭瞧著:“給我也弄一個。”
兩個女生在解毛線的死結,顏色不一的毛線都剪了些,竇米扯著在指尖纏繞,“給手工費。”
“回去請你喝奶茶行了吧。”
竇米豎起幾根指頭,意思是要請幾次客。
譚叢急了:“別得寸進尺啊。”
竇米又豎起一根指頭。
“行行行,五次就五次。”
竇米神乎其神道:“我這不是普通的鑰匙扣,跟開過光的沒區別,特別靈,如果你正水逆,它還可以給你轉運。”
“你好像那種強買強賣的大仙兒,就差把陰陽圖扛肩上了。”譚叢笑仰了過去:“我信你個鬼。”
江彧在翻看一本閒置在床頭的雜誌,手臂搭在床邊,換了個坐姿就看到了他們在忙什麼。
還在說笑的竇米一抬頭撞見他的目光,和譚叢打鬧的手一停,舉起毛線球,“你要嗎?”
江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