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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米大爺似的,坐著電腦椅裡轉來轉去,“你忙你的吧,我肯定不打擾你。”
江彧找了本又厚又大的《白洋淀紀事》,他坐在一邊看書,她每隔兩秒鐘,忍不住瞄去一眼。
江彧發話:“你影響到我了。”
“我沒說話。”
江彧態度不明,漫不經心道:“知不知道人天生對視線敏感。”
竇米撅起嘴巴,“把定力差說的好好聽哦。”
江彧佯裝生氣:“你出去。”
“不要。”竇米乍然湊過去,“我想聽你彈鋼琴。”
明明是請求別人,態度卻擺的高高的,眼看江彧就要張口回擊,她先聲奪人:“江阿姨——”
江彧斜過身,捱得很近警告她,“閉嘴。”
竇米的拳頭舉起來,“江彧要打人啦!”
“……”江彧咽咽喉嚨,喉結上下一滾。
明明她比他兇好吧!
哪裡是鄰居,分明是請來的祖宗,真難伺候。
竇米被他性感的喉結吸引到,跑過去,沒心思聽高雅的鋼琴,一個勁盯著他脖子,毫不避諱。
“有髒東西?”江彧摸了下脖子。
竇米挪不開眼,女流氓的口吻,“有,但不是髒東西。”
“?”
竇米瞳仁裡精光一閃,色眯眯地說:“有一種想讓人摸一下的衝動。”
她狡詐一笑,“可以嗎?”
江彧太陽穴突突跳兩下,“喉結是男人第二敏感的地方,你覺得呢。”
竇米先是一滯,然後唇邊翹起來,“噢我還以為排第一呢,那第一敏感的地方……”
江彧眼神一變,尾睫和眼睛跟著彎起,“你能有個女孩的樣子麼?”
“什麼樣子?”竇米自我感覺良好。
“矜持,不要這麼……”他眯眼想了個詞,“直言不諱。”
“我很矜持。”竇米兇巴巴:“我已經很努力的收著了。”
江彧說:“那你不收著是什麼樣子?”
竇米笑容漸漸散去,在琴鍵上亂彈一氣,玩得過癮。各種音調交織擾人,他也不阻攔,幾分遷就縱容。
竇米說:“我喜歡你,要和你做朋友,但我知道你討厭我。”
江彧訝異,過於直白的話把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竇米定定的看他,看他還沒緩過神,她得意非常,勝券在握的表情:“但討厭失效,我就纏著你,直到你願意和我交朋友為止。”
她笑吟吟,發出“嘎嘎”兩聲。
江彧:“你有病?”
竇米也不氣,笑容更盛,“死鴨子嘴硬,嘎嘎。”
江彧臉更黑了。
“你給我彈琴了,我給你唱歌吧。”沒等人拒絕,她就輕哼起來:“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的腦海裡你的身影揮之不去……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外面光芒萬丈籠罩著街道,風聲鳥鳴還有女孩的歌聲都很清晰,風吹樹梢綠葉嘩嘩作響。遍地是散落的光斑和繁盛綠油油的樟樹。
江彧遙望一眼,脖頸可疑的紅起來,強裝著:“不喜歡,換一首。”
“就會這一首,不對,我還會小鴨子之歌。”竇米說瞎話,每天在外面瘋跑歌聲不斷,怎麼可能就會一首。
她清清嗓子,有模有樣唱起來:“嘎嘎~呱,呱呱呱。”
竇米笑得像個傻子,岔氣了唱不下去,笑出淚花,“要我給你翻譯一下嗎?”
江彧面色冷峭:“我有說要聽嗎?”
竇米模仿小鴨子晃晃悠悠,擺著腦袋,“它們說‘我想和你做朋友但我不說,因為我只會呱呱呱嘎’。哈哈哈你就是這樣的!”
江彧咬牙切齒:“竇、米。”
竇米還在唱庾澄慶的《情非得已》,“庾澄慶好帥哦,你比庾澄慶還要帥!”
江彧臉徹底紅了,漲著跟番茄似的,把人推出去,沒什麼氣勢說:“謝謝你來送水果撈,下次不要來了。”
“哼。”竇米心想,我還過來,我就過來。
晚上,她和楊貝芊躺在床上,楊貝芊迷迷糊糊說:“豆米,你今天怎麼一直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