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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力氣。
徐瑞猜測，如果用自己的金手指衡量的話，她們的資質應該是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樣子。
比一開始的自己還要強一些。
看著場中拳來腳往，打的激烈的二女，拍了拍手，示意二人停下來。
糾正一下她們的錯誤後。
“一月之期已到，梅山拳你們也都已學會，我也該告辭了。”
兩女對視一眼。
任芸芸問道：“老師，上次在義莊的時候，您說除了服用靈藥，還有一種方法可以增長功行，早日進階武道先天，不知道是什麼方法？”
“這是你們兩個第三次問了。”徐瑞道。
“您就跟我們說說吧。”
“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們是因為即便說了，也只是徒增煩惱，你們根本不具備條件。不過，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這麼想知道，就告訴你們。”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先前他答應傳授她們一個月武道，自然要竭盡所能，做到最好。
現在結束了，也就不必在意了。
“多謝老師。”
二女歡喜道。
看了她們一眼，徐瑞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道。
“對於不是靈體的人而言，想要早日成就武道先天。除了必不可少的苦練，若是有煉成法力的築基修士為其伐脈洗髓，能節省大量時間。”
兩女眼睛一亮，尤其是任芸芸。
徐瑞猜到了她們的心思，直接道。
“因為人體經脈脆弱，一旦破壞修復艱難，所以必須要法力深厚，且神識強大的修士才可，整個過程極耗精力。先不說你們沒有這樣的條件，就算是有，對方也未必捨得下這麼大功夫。”
修士說到底，也只是更強大的人而已。
是人就有私心，沒有足夠的回報，誰願意費這麼大功夫？
“老師，您給其他人伐毛洗髓過嗎？”任芸芸突然問道。
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看她還想再問，徐瑞直接打斷了。
“好了，你們想知道的我都說了，現在開始練功。”
兩女連忙點頭。
不過看得出她們明顯被剛才的話分了心，修煉過程中屢屢分心。一分心，動作就變形了。
徐瑞眉頭一皺，毫不客氣把手裡的教鞭掄了出去。
在他的呵斥下，兩女總算是收回了心思。
一天的功課結束。
徐瑞便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還未出門就被老管家攔住了。
“徐道長，為了感謝您一月的教導，我們小姐和二小姐特意備下酒席，請您賞光。”
徐瑞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換身衣服。”
老管家點頭後走了出去。
關上房門，徐瑞開啟窗戶，催動猿擊術，雙足一頓，身體如同猿猱，閃電般飛出任公館。
看著背後待了一個月的地方，淡淡一笑，轉身離開了。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任婷婷和任芸芸的心思？
尤其是那個任芸芸，一臉的精明像，晚上穿著清涼，跑到他門外敲門也不是第一次了。
任婷婷到是保守一些，但晚上端果盤敲門的事情也經常幹。
言語間的試探也沒停過。
可惜，她們不是自己的菜。
長相雖然稱得上漂亮，但卻中規中矩，算不上驚豔。
資質普通，對他修煉也沒什麼幫助。
一個紅姑娘就足夠了，他不想再費心思，為第二個女人伐毛洗髓，太麻煩。
回到道場。
秋生、文才正在九叔的棍棒下練武。
看他進來，好似看到了救星。
慌忙跑了過來。
“師叔，您回來了。”
含笑點頭後，看向九叔。
後者看出他有話說，便打發兩個弟子離開了。
這正好隨了他們的心意。
兩人來到堂屋，分賓主落座。
“道友這一月在任家待得還好？”
“還算順利。原本以為任家那兩位小姐只是三分鐘的熱度，沒想到她們能堅持一月之久。道兄不妨多觀察一番，若是她們能繼續堅持的話，可以將之引入茅山。”
雖然他沒打算跟任婷婷和任芸芸發生點什麼，但相處一個月，她們的毅力確實讓他有些觸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