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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理。
吃過晚飯,再從小炒店出來,外面的天就全黑了,而小吃街則揚起了燈,一路通明。
進了學校,學校裡此時很幽靜,到處都有路燈,但是籃球場還有一些小路則暗幽幽的。
陳撓本想說帶我們去看看學校的,但是看著這天色,還有顧及到我們剛到學校沒多久,就說算了,下次還有機會,主要是後天我們就要軍訓了,對於這個新專案我是抱著蠻好奇的心裡的。
隨即張楚跟陳撓就送我到樓下,我朝他們揮揮手就跑上樓,宿舍裡陳妮跟劉豔都在,兩個人抱著書在看,一看到我進來,劉豔不滿地說,“不給我們打包也敢回來,出去出去。”
我愣了一下,想到剛才確實疏忽,急忙說道,“不用打包,我從家裡帶了更多好吃的。”
話剛說完,劉豔就歡喜地挺直身子。
陳妮也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拉開行李箱,將在家裡帶來的小白兔糖等等零食全倒了出來,這些都是媽媽塞的,怕我在這裡餓著似的,劉豔哇地一聲,一把抓起那小白兔糖,拆開糖紙就開始吃。
陳妮要了個蘋果,就說夠了。
我把所有零食塞櫃子裡,說道,“你們要吃就自己拿。”
劉豔拍著我的肩膀說,“好,一定!”接著沒過幾天,我那抽屜就全空了,那零食全進了劉豔的肚子裡。
陳妮想吃個蘋果都沒有了,她無奈地看著我,我則笑道,“沒事,放假我回家了還能帶些來。”
陳妮笑了笑,表示不在意。
接著軍訓就到來了,那滿懷期待的念頭在經過第一天□□/練之後,全還給了教官,那教官對待女孩子還好,但是也好不到那裡去,總之對我這種成天在畫室裡畫畫的足不出門,就算出門也是走休閒專案的,被這麼一鍛鍊,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皙的臉當天晚上就曬出了一層皮,劉豔捶著那腿差點哭了,她說,“高中軍訓的時候都沒這麼累,我以為我經歷過了我一定可以熬過來的,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累啊。”
陳妮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我則想到我高中的時候,貌似我們都沒軍訓就直接讀了高一,後來我才知道,我們是最後一屆沒有軍訓,張軒跟在我們後頭就有軍訓了。
我壓根就沒想到軍訓這麼可怕,所以什麼東西都沒帶,晚上剛躺下,就被喊了出去,我一出門,就看到張楚,他穿著一身迷彩服,看起來十分精神跟清爽,我看看自己,一副頹廢得要昇天的樣子,心裡頓時有些不服,明明張楚也是一看就是公子哥啊,憑什麼只有我累死累活似的。
他抬高腳上的那雙軍鞋,笑道,“我的傷都藏在暗處。”
我就著燈光一看,他那鞋子都磨破了,滲出一點點血,我立刻就著急了,問他,“怎麼辦,擦點藥吧。”
他笑著拉住我去摸他腳的手,低聲說道,“沒事,七天後就好了,這個給你。”
我接了過來,那是一個小袋子,袋子裡有風油精,驅蚊花露水,還有一些面霜之類的。
他說,“我也是到了才知道要準備這些,這是我讓同學幫忙買的,今天才剛開始,如果太陽曬得難受,就塗一點風油精,這裡晚上蚊子多,你多灑些花露水。”
我哦了一聲,隨即問他,他有沒有,他說他當然有了,主要是他面板跟我的白也不相上下,無法想象七天後他變成個黑人。
接著我們又聊了一會,就各自回宿舍,到了宿舍我就被劉豔一把抓住,她緊盯著我的眼,像逼供似地,“剛才那個帥帥的男孩是誰?你這身邊有個學生會副會長還不夠,又勾搭上新的帥哥?”
我咳了一下,推開她那張嬰兒臉,說道,“那是我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學的同學。”
劉豔瞪大眼睛,“然後,你跟著這樣一個帥哥相處了那麼多年?你這走的什麼狗屎運!全是帥哥!為什麼我們沒有!”
陳妮扯了扯她的肩膀,說道,“淡定點,你人品問題。”
劉豔一臉哀傷,我把張楚拿來的驅蚊花露水跟風油精之類的拿出來分享,劉豔立馬歡喜地灑在空中,直說,“承你的福啊,不然今晚都不知道怎麼過了,這肯定是剛剛那個小帥哥送來的!”
我嗆了下,不明白張楚明明那麼高個人,哪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