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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壓根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一首《花房姑娘》從紅簾那頭傳來,不高不低,但是恰好傳入我的耳裡,而觀眾席下掌聲再起,十分熱烈,我這才找回了神智似的,咳了幾聲。
接著用嘶啞的嗓音開始自我介紹,當介紹完了,臺下的人譁然了起來,隨即我感到感覺有些許回來了,我趁著停頓的空檔快速地在心裡整理語言,接著就滔滔不絕地說我的過去,我儘量用幽默的語調說每一個細節,每一段過去,包括那被孟宴老師收為徒弟的那一幕,我沒有說我的家庭,也沒有提我的父母,更沒有說那被暴打的過去,直到今天,我依然害怕讓別人知道這些可怕的過去,也無法坦然,於是我只說了好的,也說一些畫畫的艱辛。
當我停頓下來,觀眾席上就有人提問,那人問道,“沒有聽到你提你的父母,那麼你是否不愛你的父母?”
當時我矇住了,是的,那時我不知道這些學生會這麼敏感,我講了那麼多,他們撲捉到我沒有替到我的父母,並且問得這麼敏感,我狠狠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即我閉著眼睛指著我的胸口,說道,“這裡,住著我的父母,不需要提起。”
臺下一下子就譁然了起來,掌聲一波又一波地迭起。
歷時四十五分鐘的課,在臨近最後十分鐘的時候我稍微可以停頓了一下了,就在這個時候,臺下最靠近講臺的位置有個女孩刷地站了起來,朝那右邊的門口走去,我張嘴想說的話頓時哽在喉嚨裡,眯起眼睛死死地看向那個女孩,她長得如此像李秀。
而就像要證實我的話似的,另外一個女孩站了起來,用中文喊道,“李秀,你要去哪裡?”
那一刻我腦袋的玄咔嚓咔嚓地一絲一絲被割斷似的,隨即我看到那個女孩追著李秀在門口被老師攔住,隨即壓著她們的肩膀帶著她們走了,我死死地看著,久久地看著那個位置,許久之後轉過頭才猛然發現觀眾席上的無數雙的眼睛還看著我。
我乾笑了一下,隨即用很幽默的語氣問道,“你們覺得我漂亮嗎?”
觀眾席上快速地反應過來,說道,“非常漂亮。”接著我就笑著說,“那就對了,不是每個畫家都像我的老師那樣醜的。”
觀眾席上哄地大笑起來,隨即他們說,“中國的女畫家大部分都不醜,醜的都是中國男畫家。”
我頓時被他們逗笑了,他們也被那說話的男孩逗笑了,剛剛那點停滯的尷尬就這麼化了過去。
下了講臺,我揭開紅簾抓著那個一直在幫住我適應的老師問道,那個叫李秀的女孩在哪個班級?
他愣了一會,隨即他看向孟宴老師,孟宴老師喝著茶水,對他說,“我徒弟有很重要的事情,希望你幫她找到那個女孩。”
那老師笑了一下,接著就說等他一下,然後我就跟著孟宴老師,走向校長辦公室,不一會,那老師就過來了,他說那個女孩現在在她的主科老師辦公室裡,由於剛剛她在最後十分鐘提前退場,正在被教育中。
我叫那老師帶我過去,他笑著說可以。
隨即我跟孟宴老師打了招呼就跟上那老師,出了校長辦公室,一路上都有剛剛聽我課的學生,他們紛紛朝我微笑,有些甚至想上來打招呼擁抱,被那老師都擋了去。
很快就到了李秀主科老師的門口,那老師讓我在門口等著,隨後他推開門進去,不一會,門開啟了。
他推著一個女孩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