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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著臉,說道,“昨天被你們在圖書館附近撕衣服的女孩。”
她頓了一下,肩膀猛地一縮,隨後她死死地盯著我,“那你是誰?”我從楊天身後走出來,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李優!”
她動了動嘴巴,正想說什麼,她身後的女孩猛地趴在她的肩膀上,悄聲地說了些什麼。
她猛地捂著臉瞪著我,一副不可置信又不知所措然後又有些害怕,接著她推了幾步,然後一臉不甘地低聲說了句,“走!”
那些被她拉扯的女孩被動得跟著她走,一臉不甘,眼神惡毒地在我臉上轉了一圈。
“慢著!”楊天低低地喊道,聲音不大,但頗有幾分陰冷,她們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楊天邁著修長的腿,漫不經心像散步似的走到她們面前,眼眸閃過一絲冷意,嘴唇卻懶洋洋地一笑,“記得把今天的事情忘了,要是下次李優有什麼三長兩短,就是掉個指甲,我都會拿你們是問,記住了,小美女們。”那輕輕的語調像在說天氣真好似的。
說罷他學唐君,吹了個口哨。
口哨是唐君的那種調戲的不正經的調子,在楊天吹來卻帶著幾絲威脅,那群女孩看著楊天,神情十分不甘,卻被他的身高攝聶住,在那一刻,都能感受到眼前這個帥氣的男孩身上傳來的壓迫感。
僅僅是看著,壓迫感周身都是。
下一秒,帶頭的女孩捂著臉,朝堂西街大路衝去,她身後的女孩也急忙跟著,過短的裙襬隨風飄著,如被豺狼追趕似的速度。
我盯著她們離開的方向,緩緩地轉頭頭,朝櫻花飛情走去,楊天轉身跟過來,一直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微微低下身子,眼眸帶笑,語調輕輕地說道,“妹妹,你可太沖動了,不帶保鏢就敢親自收拾人,你也賊大膽了吧。”
我拉下他那一直壓著我的手,掃了他一眼,“你不就是保鏢嗎,要不是你在店裡,我也不敢動這個手,頂多拿古流的名號出來嚇唬一下她們。”
“哈,我就知道。”楊旎敵Φ匾還創劍鶯蕕厝嗔訟攣業耐販3塹夢頤頭籽郟中ψ潘擔骯帕韉拿哦急荒閿美昧耍看翁岬僥愕拿志禿薏壞靡橐豢諞饋!
我想到古流那張兇狠的臉上有著崩潰的神情,頓時覺得滑稽,忍不住勾起唇角。
自從他把我從宴海濤手裡救出來的以後,又知道秦蕭叔叔把他制服得安分守己了,我就開始喜歡用他的名號到處嚇唬人,他也沒少知道,宴海濤說跟我是同班的時候,古流嘴角那抽搐的神情嚇壞了他身邊那群小弟。
我在櫻花飛情又坐了一會,聽了《花房姑娘》好幾次,才晃悠悠地拎著書包回家,一進家門,就看到有一夜沒有見到的李秀坐在沙發上搖著電視遙控,一臉的心不在焉,我把書包甩在沙發上,盯著她。
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她被張楚摟在懷裡的畫面,頓時兇猛地衝撞著我,我死死地捏著手心,隨後她似乎感受到我在看她,猛地一轉頭,“妹妹,怎麼了?”
我快速猛地轉過頭,仰高頭,朝畫室裡走進去,坐在畫板前,胸口翻湧著絲絲的疼痛。
又是什麼都沒畫,我的情緒被他們帶動著,這讓我想抓狂,我死死地壓抑著那快要衝撞出來的黑暗,這麼多年了,我知道孟宴老師對我的拯救,也知道,如果沒有被拯救,我必須自救。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我在黑暗裡又坐了很久很久,直到門板被敲響,媽媽的聲音隱約在門外響起,我才從椅子上下來。
窗外一片黑。
我知道夜晚來臨了。
開啟畫室的門,對上媽媽擔憂的臉,“你怎麼了?你姐姐說你臉色不太好。”我掃了一眼坐在餐桌上的李秀,捏著手心,又放開,然後輕輕地抱住媽媽,“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媽媽摸摸我的頭,擔憂道,“那吃了飯就去休息,今天有你喜歡的魚頭豆腐。”
“好。”說著我就平靜地走向餐桌,坐在李秀的對面,低頭端了媽媽舀好的湯,塞進嘴裡。
晚上,我躺在床上,李秀還捧著漫畫在看,我側過身子,盯著她手裡的漫畫書,思緒慢慢飄遠,直到睏意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