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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他掙扎，周望和李水陽齊齊架住了老院長。
老院長急死了，以為自己要死定的時候，周少虞突然就鬆了手。
周少虞：“現在願意說了嗎？”
“咳咳……”老院長緩了緩：“我說，我說。”
眾人等了一會兒，老院長才道：“我只是看門的，他們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周少虞：“他們是誰？”
“是博士，不過我沒見過。都是李校長和我交接的，我只是負責守門，其他的我都不管的。”
花星染冷聲道：“那孤兒院那群莫名其妙消失的孩子們，是不是你乾的？”
“他們是病死的，跟我沒關係。”
“哼，最好是這樣！”
秦夜白接著問道：“還有什麼人？他們什麼時候走的，往哪去了？李校長人呢?”
老院長：“就李校長夫妻兩個，一直管著這裡。他們在你們來之前就離開了，撤離的比較急。”
“他們呆了多久？”
“有一兩年了。”
“他們在這裡幹什麼？”
“我聽不懂，好像是在做什麼實驗。”
餘清在旁邊急死了，秦夜白一直不問重點。實在忍不住了：“那這裡之前他們是不是帶了一批人過來了？”
“這裡每天都帶人過來。”
“他們帶人幹什麼？”
“做什麼實驗，具體的我也看不懂。他們做完實驗將人都丟到山下了，你們要的人去哪找找吧！其他的人都被帶走了。”
“你是說，他們還帶著了一批人？那你有沒有見過她們？”
花星染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裡的手機。裡面的照片顯示的是季甜甜和朵朵兩個人，這還是那天打雪仗白靜拍的照片，她在論壇上存下來的。
老院長瞧了一眼就說：“這姑娘好像脾氣不好，被她們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