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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不過是一口氣而已,他媽媽說的對,本來也是打算休息一陣子養生的,有人幫忙替他工作不是更好麼。
風在輕輕吹,室內綠植靜靜矗立。
夏滿將電視靜音,翻到朱豐的聯絡方式。
…………
月芽兒悄然移了位,夜色漸深。
一處宴會廳內,朱豐擺弄著手機,忽看見螢幕上冒出電話姓名。
他心中暗爽,與人說了句稍後,走出宴會廳去接電話。
身後的宴會廳內,正氣氛尷尬,無人敢大聲說話。
這裡是頂級豪門聞家的酒店,當家人聞濤聲與二任妻子都年過半百,卻喜得千金,二人都高興的滿臉紅光,特意將A城大半有頭有臉的人士都邀請了過來。
誰知道,宴會正在興頭,他的大女兒坐著輪椅來鬧場,將金飾、花瓶、賀禮砸了個乾淨,砸的聞濤聲臉面全失,砸的所有人噤若寒蟬。
大女兒聞荷曾是公司繼承人,如今身患重病,仍沒人敢對她大小聲。
發生了這樣的事,聞濤聲也都只能忍著,只趕快叫來兒子聞霖久,將聞荷帶了回家。
服務生飛快的清掃現場,音樂繼續播放,晚宴看似繼續進行,但氣氛顯然與一開始不一樣了。
人們表面佯裝無事發生,正常社交,其實大多都在談論聞家家事、談論這對姐弟。
“聞荷……唉,也真是可惜了,那麼好一個女孩子,本來都要做接班人了,突然得了這種病。”
“遺傳的,她媽媽先前也是這個病走的,母女倆都可惜。”
“病了也不能發瘋吧,你聽聽她說的那些話,‘小賤人休想分一分錢家產’、‘看我要死了,來練小號了’,字字誅心吶。”
“是啊,她弟弟來幫她,她說的什麼?——‘你這個煞星,剋死了媽媽,來克我,看見我要死了,巴巴的從國外回來搶我的位子。’我要是聞霖久,我非要跟她斷絕關係。”
“她以前真不這樣,她以前……唉算了算了,別說了,積點口德。”
顧重山站在吧檯邊。
身邊是方輕,他單手託著下巴,提不起興趣:“聞家這瓜我都吃厭了,好無聊啊,也就聞霖久這張帥臉可以多看看。等聞荷死了,他就再不回國了,看一次少一次咯。”
顧重山皺眉。
“吃醋啦?”方輕哈哈笑,抱起他的胳膊,很親暱,“我心裡可只有你哦小顧總裁。”
顧重山不適應在大庭廣眾下與人如此親密,身體微僵著躲避。
方輕覺得青澀的他很好玩,更起逗弄之心:“哇,你x我的時候,怎麼不見有這麼害羞?”
顧重山不知道他怎麼能總把x掛在嘴邊,一點不覺害羞。
“你都做了,還不讓我說,”方輕把嘴撅的能掛油瓶。
顧重山感到尷尬,低聲說:“那天對不起。”
他去南歐看一個酒莊標的,方輕突然出現,笑嘻嘻的邀他同遊,兩人去划船、散步,參加當地民族的節慶,氣氛太好,他喝醉了,次日醒來,二人不著寸縷的躺在同一張床上。
顧重山不記得自己有做什麼,但方輕堅持。
他也不認為方輕有必要拿這種事騙人。
於是道歉和順從。
方輕笑眯眯:“你現在沒有對不起我。”
顧重山覺得這話奇怪。
正待要說什麼,副總朱豐流著汗從門口狂奔回來,跑至他身邊。
他不解:“什麼事,這麼急?”
朱豐附在顧重山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顧重山一愣。
隨即面色沉了下來。
他將方輕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撥下去,大步朝外走去。
“為什麼會鬧成這樣,你怎麼和他說的?”
飛快離開會場,走向停車場,顧重山大聲質問。
朱豐支支吾吾:“這、這、我哪知道他會發這麼大脾氣,夏滿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發脾氣到要不幹了的地步!?”
“不、不至於,這個是氣話……”
朱豐就是想打壓夏滿幾句,他慣來都這樣管理藝人的,就夏滿仗著來公司早,總和他對著幹,讓他很不爽。
其實電影角色替換成新人後,公司對夏滿有別的安排,有一部王牌綜藝,開了很高的片酬,夏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