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暴起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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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昏沉睡去。連日的勞累,讓她犯起高熱,不受控制地胡亂囈語。
“爹爹,千萬不要原諒我識人不清,害闔府慘死,我有罪……”
“覬覦子民私財,處置錯案而不查,你枉為攝政朝臣!”
“林自初,林自初……”
她一遍又一遍念著林自初的名字,當真是恨到了極處,一如前世她愛之入骨,夢中讓她滿腔的不甘與悲憤化作淚水,竟不知如何用言語去表達恨意。
今晚她在夢中看得比先前更深,也更為仔細。在城外被截住的林自初滿眼不甘,他是被強權壓低了頭顱,壓彎了脊背和膝蓋。
他雙手呈上楊府財庫的鑰匙,卻遲遲不肯放手,最後直至鑰匙被那華貴男子生生奪了去。
楊書玉見此情景,突然陷入困惑。
若林自初最後算計來的財庫鑰匙,最終被人奪了去,那他先前所說的,讓楊府斷腕求生的那半家業,究竟被他送去了哪裡?
“小姐,快到家了。”月芽隔著車窗喚她,將她從夢魘中呼喚回來。
滿臉的溼熱,讓楊書玉恍若隔世。
近來她似乎總在不斷地重複經歷同一個夢境,然後夢境又會以不同視角展現出她所不知道的細節。多翻經歷和細心拼湊後,她便會對前世有新的見解。
“江陵楊府,通敵賣國,攝政王下旨抄沒,滅其滿門!”
以往她只側重看後半句話,認定是當朝攝政王下旨抄沒楊家,可為何是判以通敵賣國的罪名?
前世楊伯安的的確確有被牽扯進貪墨案中,可哪裡來的通敵賣國一說?
楊書玉撩簾問月芽道:“我記得在西市,商行為了集中處理各商隊的路引,特意設立有一個據點來處理花押簽字事宜?”
月芽誠實地搖頭:“小姐,女婢打進府便在後院聽差,不曉得外面的事哩。”
“無妨。”楊書玉被她的話點撥,心中盤算起要找商行老手跟在她身邊的想法,“那等下回府,你便在前院候著,等周叔隨爹爹回來,你便來通知我。”
她想了想,當即改口:“算了,還是讓車伕直接去西市吧。”
楊伯安親自將玉絡系在她腰間,她已不是養在後宅的深閨女娘,而是能出入商行發號施令的少東家了。
她完全可以直接去據點查閱自己想要的東西。
西市在江陵西邊,離楊府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