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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懷白沉默許久,問道:“你怎麼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宿洄朗聲道:“因為我可以幫你了啊!”
少年的臉上滿是信賴的笑容,宿洄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自從穿書過來,你幫了我很多,現在輪到我能幫你了,我當然義不容辭!”
宿洄說的話落地有聲。
鬱懷白跟他對視,在宿洄明亮的瞳孔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樣子。
鬱懷白目光忽閃一下,然後慢慢地,移開了視線。
“嗯,先搬回來吧。”
“好的,我現在就搬。”宿洄沒有絲毫猶豫,趕緊回房間,把自己的東西挪到鬱懷白臥室。
深夜,時隔半個月,兩人再次躺到一張床上。
宿洄呼吸平穩,抱緊被子,突然說:“鬱先生,我現在好像沒那麼怕你了。”
“嗯,挺好的。”鬱懷白閉上眼睛,安心入睡。
次日清晨,宿洄像只小貓一樣,趴在床邊等鬱懷白醒來。
兩分鐘後,他覺得不太合適,於是又坐到了沙發上。
不一會兒,鬱懷白睜開眼睛,緩緩坐起身,轉頭看向旁邊。
宿洄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鬱先生,平時在家我們也要假裝恩愛嗎?”
鬱懷白還算有點良心,他想了下,回道:“不用。”
宿洄鬆了口氣:“那還好。”
他對自己的演技不夠自信,要是時時刻刻都要演戲的話,肯定會露餡。
說完,宿洄擔憂道:“鬱先生,自己家裡的人都能大嘴巴把家裡的事說出去,這肯定不行,你知道是誰把我們分房的事說出去的嗎?得跟他們說清楚,家裡的事不能拿出去亂說。”
鬱懷白嗯一聲,回道:“我心裡有數。”
吃飯的時候,宿洄接到租房中介的電話:“你好,請問你一直在看房嗎?我這有好幾套房源,你什麼時候方便過來看一下?”
“不用了,我現在不打算租房了,謝謝。”宿洄掛掉電話。
之前他一直在瀏覽租房資訊,就準備等補課工資到手後搬出去,不過現在不用了。
吃完飯,宿洄走到鬱懷白身邊,小聲道:“鬱先生,我們假裝恩愛的事,在莊園裡也需要瞞著別人嗎?”
鬱懷白說:“不需要,都是自己人。”
“哦,”那他就可以直接問了,宿洄問道,“我們需要假裝多久啊?”
鬱懷白整理一下領帶,說:“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你。”
“好的,那我先去學習了。”宿洄目送鬱懷白離開,打心底湧上一股幫到別人的滿足感。
-
下午兩點,鬱懷白辦公室。
焦陽的臉色簡直黑成了炭:“你居然把你名下百分之五的股權轉讓給了宿文宮!”
這幾天鬱懷白工作繁忙,今天早上才跟宿文宮把股權轉讓書籤好,下午焦陽就找上門了。
鬱懷白無言以對,說起來,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像他也不清楚,聽到宿洄提出離婚時,下意識想編個謊言把人留住是個什麼心理。
大概就是心善吧,看不得宿洄這樣社恐的人被宿家人欺負。
“鬱總,你到底什麼意思?不管宿洄到底是誰,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他只要不影響鬱氏集團的運轉,你管他呢!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婦人之仁了?”
鬱懷白想起那天晚上宿洄幫他上藥,給他過生日,回道:“宿洄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如果哪天他影響到我了,我一樣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他頓了下,抬頭看焦陽:“你不是也不想我現在把宿洄趕出去嗎?你兒子還在上他的課。”
焦陽一怔,頓時啞口無言。
他從書桌上跳下去,坐到鬱懷白對面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