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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洄一怔,下意識想到了焦陽。
他沉默幾秒,回道:“都是炮灰反派,不重要。”
鬱懷白這次不“哦”了,他明顯感覺到,宿洄在說謊。
鬱懷白又喝了口咖啡,隨口問道:“你高中在哪個學校上學?”
“啊?”宿洄一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鬱懷白淡定道:“沒事,隨便聊聊。”
於是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鬱懷白跟他聊起了家常。
從學校環境到周邊建設,從城市公園到高中同學,鬱懷白甚至問他高中三年換了幾任同桌,他們都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
宿洄終於回過神來,鬱懷白這是在用商人套話的技術,套他的話。
宿洄低著頭,全部如實回答,直到鬱懷白問:“你家裡有幾口人?”
宿洄瞬間停住了。
他偏開頭,抿緊嘴唇:“我是孤兒,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為了在地震裡保護我,去世了。”
宿洄緩緩道:“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孤兒院有免費的繪畫培訓班。我學畫畫,就是為了補貼家用。”
宿洄想得很長遠,他不能一輩子依靠孤兒院,成年後他就得從孤兒院搬出來,到時候光憑獎學金,他不一定能養活自己。
所以他得有個一技之長,最好還是不用出門就能賺錢的那種,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這不,現在就用上了!
宿洄感到無比慶幸,幸虧當年學了畫畫。
鬱懷白不說話了,他把咖啡放到窗臺上,沉思許久。
宿洄眼裡的難過不像假的,他說出的話除了穿書這個一聽就很扯淡的設定外,其餘並沒有漏洞,邏輯也是自洽的。
要麼他把自己的故事編得太好,好到連他都識別不出真假,要麼,他說的都是真話。
鬱懷白緩緩道:“我該怎麼相信你,穿書這種事情……你別哭啊。”
宿洄突然開始掉眼淚。
鬱懷白頓時眉頭緊鎖。
他也沒把宿洄怎麼樣啊?
頂多就是前幾天逼問的時候,語氣重了點。
那也不至於到現在才哭吧?
鬱懷白一向淡定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慌亂。
宿洄擦擦眼淚,聲音因哭泣顯得含糊不清,又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