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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洄鬆了口氣。
鬱先生雖然人兇了點,臉上一直冷冰冰的,但他心是好的,非常善良。
宿洄彎起嘴角,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巧克力遞給鬱懷白:“謝謝鬱先生。”
鬱懷白手裡拿著平板,似乎不方便接。
宿洄拿過一旁的雜誌,把巧克力放到雜誌上,再把雜誌放到鬱懷白手邊的小圓桌上。
然後宿洄又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一大把巧克力遞給管家,眼睛彎成月牙:“謝謝吳叔,這些給你。”
宿洄早就把巧克力分好了,他自己一顆沒留。
管家接過巧克力,溫和笑道:“不客氣。”
鬱懷白垂眸看眼自己手邊的巧克力,還有管家手裡的巧克力,簡單數了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一樣多?”鬱懷白問。
宿洄頓時一愣。
他想起書裡鬱懷白不喜歡吃甜食的設定,於是伸出手,把鬱懷白手邊的巧克力又拿走兩顆。
“那,您少吃兩顆?”宿洄有些不確定地問。
鬱懷白:……
許久,鬱懷白沉聲道:“放下。”
“哦,”宿洄乖乖地把那兩顆巧克力又放了回去,心想鬱先生真怪,不喜歡還要,可能是拿去分給別人吧。
宿洄沒有多想,說:“那我先上樓了。”
快遞明天才到,他先上樓學習。
鬱懷白:“嗯。”
-
次日,中午。
剛吃完午飯,宿洄的兩個快遞就到了。
一個是他買的兩本課本,一個是他買的相對應的習題,發貨地都在濱海市,所以到得很快。
宿洄拆開快遞,花了整整一個下午,製作了兩節課的教學ppt。
一天兩節課,已經是焦越能夠接受的一天裡最長的補習時間了。
“再久,那小子就該翻天了。”電話裡焦陽的語氣裡滿是無奈。
說完,他翹起二郎腿,靠在沙發上:“那輔導老師到底長什麼樣啊?怎麼還藏著掖著的,我可是僱主!”
“明天你就知道了,不著急。”鬱懷白語氣平淡,掛掉電話,想起助理給他查的資訊。
“宿洄少爺最差的就是英語,平時做的英語試卷主觀題一題沒對,選擇題全靠蒙。他之前的英語老師說,他連音標都讀不對。”
鬱懷白抬起頭,看向樓上。
書房門開著,宿洄正在他書房列印教學資料。
書房當然也是有監控的,監控畫面直接連線他的平板電腦。
鬱懷白低頭看眼平板,畫面裡的宿洄正專心用他自己的電腦列印資料,視線一點沒往兩邊看。
鬱懷白想起管家說的話:
“洄字,有逆流而上的意思。”
宿、洄……
鬱懷白目光沉了沉:
宿家人怎麼會取出這種名字?
難道,你真的是穿書者?
鬱懷白關掉平板,揉揉眉心,不再多想。
第二天早上八點五十,鬱懷白幫他提前開啟電腦,開啟螢幕共享。
“焦越他媽是芭蕾舞團團長,常年帶團在國外演出,一年只回來幾次。焦越從小跟著他爸長大,被慣得無法無天,剛上幼兒園就敢在老師杯子裡放死蟑螂。焦陽知道後捨不得下手,還是我把小越揪過來狠狠揍了一頓,這小孩現在也就怕我。但我畢竟不是孩子父母,有些事情我也不好管得太寬。這小孩出了名的調皮搗蛋,不愛學習,等下你見到他,要是實在害怕,直接放棄。”
宿洄嗯一聲,深吸一口氣,等待焦越上線。
不一會兒,焦越準時在九點上線,同時伴隨的還有焦陽暴躁的低斥聲:“你給我老實坐好!這可是你鬱叔叔給你找的補習老師,人家可是學霸,能考上清華的,等下見到老師給我禮貌點,記得喊老師好……”
焦陽的聲音在看到螢幕的一剎那,戛然而止。
他手還按在焦越肩膀上,防止焦越逃跑。
幾秒鐘後,焦陽回過神來,詫異道:“怎麼是你?”
焦陽的眼神中寫滿了不敢相信。
宿洄下意識抖了一下,他穩了下心神,說:“我……”
焦陽卻沒等他說完,雙目炯炯,直接死死盯住跟宿洄一同出鏡的鬱懷白,彷彿在無聲質問:
說好的人長得好看,聲音好聽,性格也好,成績優異到可以考上清華的大學霸呢?怎麼會是宿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