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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大洲在一邊笑道:“我倒是沒看出來,秦書記的膽子倒是比以前變了?”
秦書凱知道金大洲是一語雙關,衝他一本正經的神情搖頭說:
“這些年,年紀大了,有些怕事,我在紀委幹過我知道啊,這一瓶酒喝下去,就夠雙規的了。”
“真的假的?咱們喝的是張書記的酒,要雙規也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跟咱們這些喝酒的人沒什麼大關係吧?”
“要不我說,咱們兄弟三個,金大洲最精明呢?什麼事情都沒有呢,就把自己先洗的一乾二淨了。”
秦書凱和金大洲有一搭沒一搭的鬥嘴,張富貴的好心情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拿起一瓶酒站起來說:
“今天咱們兄弟難得相聚,我藉著這瓶酒跟各位說一句祝福的話吧,希望兄弟們都能步步高昇!”
張富貴說完後,自己先一仰脖子,一瓶酒下去了三分之一。
金大洲站在一旁衝著張富貴豎起大拇指說:“咱們的張副市長果然是好魄力,難怪人家能當副市長,有多大的肚量才能幹多大的事啊。”
金大洲說完後,也一仰脖子把一瓶酒乾了不少。
張富貴於是拿眼睛盯著秦書凱,笑眯眯的口氣說:“咱們兄弟幾個,就數秦書記最年輕,也是發展的最好,級別目前也是最高的,現在我們都一口悶了,秦書記怎麼說?”
張富貴跟秦書凱說話的口氣不敢過於放肆,這些年,秦書凱手裡掌握的對自己那些不利證據,讓他時刻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儘管他心裡也清楚,只要自己不主動招惹秦書凱,秦書凱倒也不會沒事找事,可是他心裡卻從此添了一塊心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