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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華真不知常家竟然還有這種通天本事,只是常家得知訊息後,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到了鹿州,那到底是誰在救常宋?
回到家中,謝崇華將這事說給妻子聽,又叮囑道,“常宋出獄了,一定會來鬧。只是姐姐知道後肯定怕給我們添麻煩,又回常家去。所以這幾日要辛苦你了,照看好姐姐,不要讓姐姐外出,免得被他帶走。常宋如果敢來這,我會立刻將他捉住,再送一次大牢。”
齊妙詫異,“那樣的人竟也還有人願意花大錢救他,真是奇事。”兩人說了一番話,她才想起來,“陸五哥早上來了封信。”
她將信拿給他,連小刀一併拿了過來。謝崇華將封蠟刮開,“上回說要去找五哥,他卻接了急事帶著商隊出海了,難道現在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信不就知道了。”
謝崇華將信取出,只有一頁紙,信上寥寥幾字,所告知內容,卻堪比十張紙——
“常家事畢,八抬大轎,親登朱門。”
齊妙心頭咯噔,謝崇華也是一時驚愣。
半晌才驚愣回神,都是聰明人,已明白信上所說。原來那插手常宋一事的人,就是陸正禹。依據後面八字,那也可解釋前面一句。
救常宋出來不是為了讓常宋和姐姐一家團聚,而是另有目的,那目的,就是要娶姐姐。而且轎子走的是正門,那就是光明正大迎娶。
要想光明正大,那就唯有讓常宋和謝嫦娥和離。
兩人面面相覷,許久說不出話來,只是陸正禹此時來信告知,也是告訴他們,讓他們別再插手此事,他一切已有定奪。
“陸五哥竟還是沒忘了姐姐的。”齊妙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想了許久,才說道,“倒也是好的……”
謝崇華也是長嘆一聲,雖然心思沉沉,只是如妻子所說,興許是好的。
綱理倫常,總覺不安不妥。可骨肉親情,誰又願看著手足不得開心顏?
他是讀書人,可更是親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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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成尖牙,烏雲一遮,就瞧不見邊了。
親王府的庭院中,卻燈光通明,角落也不見半寸晦暗。映照得許廣隨意一瞧,就覺刺眼,半眯了眼道,“將燈撤一半吧,下官眼要瞎了。”
坐在對面的正是永王爺,三十五六的年紀,儀表堂堂,不見皇族威儀,卻不失皇族氣質,聞言只是笑笑,“亮堂些,才不好叫那些有異心的人鑽空子。”
許廣瞧他,“如今還有人想行刺你?”
七年前被刺一事,僥倖撿回一條命,可卻落下了心病,永王爺淡淡道,“謹慎些好,不過……又何時沒有。”
許廣似笑非笑,“倒也是。”只是仍覺燈火刺眼。
“我本以為謝崇華會和你一起來。”
“大人忙於公務,哪裡得空來見你這閒人。”多年好友,許廣說話隨意,與在衙門的沉穩不同,顯得輕狂,“前一陣子還將他的親姐夫送進大牢去了。”
永王爺笑道,“我便說那所謂的姐夫是冒用他的名,你卻不信。”
“那王爺又是如何得知的?”
“他還沒上任,宋尚書就來了書信,讓我好生照顧他。”
許廣意外道,“吏部的宋大人?”
“嗯。”永王爺知道宋尚書在他心中地位,見他驚詫,轉瞬微喜,也是笑笑,“這回你信了那謝大人是好官了?”
許廣被他看出端倪,又板起臉道,“宋大人都舉薦的人,我當然信。只是現在信的是宋大人,而不是他。到底是裝模作樣,還是偽君子,很快就知道了。”
永王爺也不拆穿他,飲了一杯酒,才問,“你打算何時回京?”
許廣隱含不屑,“京中無妖時。”
永王爺微微笑了笑,“到底是年輕氣盛,有這年華來耗。只是你家已和厲太師結為黨羽,單憑你一人抗拒,是沒用的。你也非家中長子,許家大業,無需你繼承,你就更沒抗拒的資本。”
話戳痛處,這話也唯有在永王府才能聽見。許廣聽得心中沉悶,又斟一杯,“所以我才躲在這。”
他一口喝完,將酒杯甩回桌上,起身道,“走了。”
永王爺身份尊貴,沒有起身送他,回頭瞧見那被摔得破裂的琉璃杯,得,成套十二個,就只剩下三個了,下回尋個鐵匠,給他造個鐵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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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已將額定的茶葉收購大半,將幾個倉庫都堆滿了,從旁路過,都能聞到撲鼻茶香。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