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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家的時辰?
仔細一想不是在問時辰,而是想知道她在那段時間裡做了什麼吧?
她下意識覺得不能說如實告知,看來這件事不得不問問夫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然而現在還不能告知真相。等問清丈夫,沒有問題了,再同姐夫說出實情,到時便說自己記錯了便好,“來的也挺早的。”她佯裝細想,“那時天才剛亮吧……還更早一點,因為我家下人基本都是卯時過半來敲門伺候的。剛起床下人就說姐姐來了。”
常宋眼珠子一轉,那就是說妻子沒有在哪裡停留,而是真的是直接去了齊家?那就真沒有跟別人廝混的可能了。這才鬆下一口氣。
這轉瞬變化的神情全被齊妙看在眼裡,果真有事……她輕搖扇子,面不改色,也不多言。
常宋怕她懷疑,又扯了幾句家常,便說要回鎮上辦事走了。
齊妙送客離開,心中疑雲滿鋪,姐姐的事只怕不簡單了。不過姐夫聽了她說的話後,明顯是放心的神情。他素來是不在意姐姐感受的,那他問得這麼清楚做什麼?
這疑惑一直到半個時辰後謝崇華回來,她也沒想通。拉了他進屋,將門關好,想問問明白,也免得自己無端騙了人。
謝崇華見她神秘兮兮,問道,“怎麼了?”
齊妙看著他說道,“方才姐夫急匆匆過來了,說來鎮上辦事。可我瞧著不像,而且他還問了我姐姐的事。”
謝崇華心裡咯噔一跳,“姐夫問什麼了?”
“就是你上回問我的那事,姐姐是何時到我家的。”見他臉色微變,齊妙便知果真有事瞞著,怕他過多擔心,說道,“我跟姐夫說姐姐天剛亮就到了,姐夫知道後,沒有多問,臉色很溫和的走了。”
謝崇華這才放下心來,又奇怪為何她要這麼說。想著,才覺他的妻子很聰慧,怕是已經猜到他問這話的用意了。只是她不說,怕自己難堪。既然她已猜到,那自己也不能再隱瞞了。他往窗外看了看,陸家兩個孩子還在院子藤架陰影下看著書,母親和刑嬤嬤都不在,這才輕聲說道,“姐夫來,只怕是懷疑姐姐對他不忠。”
齊妙吃了一驚,想到姐姐有孕,問道,“可是懷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
謝崇華說道,“許是這樣。”
“所以他將姐姐行蹤問得那麼清楚,就是為了查姐姐是否於他不忠?”齊妙見他點頭,氣道,“姐夫真是個混賬東西!姐姐那樣好,他竟還懷疑那孩子是姐姐跟別人……”
她說得臉都紅了,真覺姐姐冤枉。可她說得義憤填膺,卻見丈夫不言語,忽然明白過來,“難道二郎……也……懷疑?”
謝崇華哪裡願意懷疑自己的姐姐會做出這種事,只是姐姐的神情實在太過蹊蹺,為何沒有對這來之不易的孩子面露歡喜反而滿是擔憂。又加上她那天確實是失去行蹤一個時辰,那她到底去了哪裡?再是隱瞞不住,將心中疑慮全都和她說了,聽得齊妙連連驚訝。
直到他將這些全都說完,齊妙還是半晌不能回神,許久才道,“難道二郎覺得,這孩子會是……五哥的?”
話剛說出口,就被他以指抵唇,示意她不要說。
“就當做什麼都不知吧,以後姐夫若再問這種話,也為姐姐多留心些。”
齊妙微點了頭,還是驚異若是真的,那姐姐是哪裡來的勇氣。興許……是壓抑已久,衝動起來,就什麼理智都丟了。只是一想到這件事,同為女子,總覺羞恥難堪。姐姐已嫁,實在不應該和別人仍有瓜葛的,否則事情敗露,該要掀起多高的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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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宋得了答案,回家時步履輕鬆,路過琳琅鋪子,便買了個撥浪鼓。他剛回到家,常夫人就迎了出來,滿臉責怪,“祖宗誒,你這是跑哪去了,一大早就不見人,要嚇死娘不成?都是要做爹的人了,長點心吧。”
“不就是去外面走走,多大的事。”他撇撇嘴,又在母親面前搖了搖小鼓,“給我兒子買的。”
常夫人輕哼一聲,“就知道花錢買這些沒用玩意,有空多跟你爹學做生意。”
常宋不愛聽這些,疾步回到自己房裡,將門關得死死的,免得母親進來。他進去太快太急,嚇了屋裡人一跳。回頭瞧見妻子一臉驚嚇,走過去摸摸她肚子,又搖搖撥浪鼓,“兒子,爹給你唱曲子聽。”
謝嫦娥見他真哼起來,禁不住說道,“才多久,還沒成形呢,聽不見。”
“那我唱給你聽。”
謝嫦娥見他有些反常,像是開心壞了,“碰著什麼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