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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多,但也比以前輕鬆了許多,至少早飯晚飯都能一起吃了。
魏姿心裡羨慕,說道,“我就不能常去玩了,偶爾也不行。母后說我們落下太多,得全都補回來。我都很久沒好好玩了。”見她心疼自己,魏姿又道,“我還好呀,太子哥哥才辛苦呢。我去瞧過他一回,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小玉恍然,魏姿是太子的親妹妹都不得空和她說話,那更何況是自己。這一想她就不鬱悶了,不過這樣一來怕是要很久都沒法和他說話了。
那最後他會不會將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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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去北,路途遙遠,行至一半,還下起大雨,衝得山路崩塌,阻了去路。
齊老爺唯有先在小鎮上住下,等著前頭山路重開。夫妻兩人帶著兩個隨從上路,領路的還有女婿派來的四人,一共八人。小鎮本來人也不多,客棧不過才開了一間,也是幾十年的老店了,雖然不破,但格局還是幾十年前的,做得十分狹窄,床自然也小。
男子與男子之間不如兩個女子同睡一床也無妨,總覺尷尬,而且身形也不比女子嬌小。齊老爺素來闊綽,便八人要了七間房,等於是將這小客棧都包了。
掌櫃大喜,裡外伺候得周到。早早就為齊老爺上好了水,讓他洗去一身雨水濺起的泥濘。
不待齊老爺將衣服都脫了,樓下就傳來許多人說話的聲音。齊夫人將他的衣服攤在屏風上,好一會下面還沒散聲。倒是掌櫃跑了上來敲門,“齊老爺齊夫人可睡下了?”
齊夫人走過去開門,問道,“掌櫃有何事?”
掌櫃滿面為難,“小店的房不都被您們給住下了麼,樓下有兩人攙著一人進來,說想要間房,讓我上來跟您們商量商量。說是路滑,不小心墜馬了,傷了腰骨,走不得,要歇兩天。”
齊夫人奇怪道,“那為何不去醫館?”
“說是瞧過大夫了,但是大夫那沒住的地方,就給他們指了我這,誰想今日這麼巧,碰上您們兩波貴客。”
齊夫人溫聲說道,“勞煩掌櫃轉告,這最右邊的那間房給他們,我讓兩個僕人擠擠。”
掌櫃沒想到竟這樣好說話,當即道謝,下去和那三人說。
不一會就聽見樓道有聲,齊夫人也沒去瞧。不過是舉手之勞,而且他們齊家是杏林世家,懸壺濟世是天職。
過了小半個時辰,齊老爺已洗完,開門讓僕人去喊掌櫃來倒水。許是開門聲讓右邊聽了去,片刻隔壁也開了門,一個年近三十的男子走了出來,面有青渣,還有疤痕,要不是相貌俊朗,看著便要覺得可怕了。
齊老爺退身要關門,免得將妻子嚇著,那人快步走到門前,已是作揖道謝,“方才多謝兩位讓了一間空房。”
聲音聽著誠懇,齊老爺這才放下戒心。那人又道,“我那兄弟還昏迷不醒,等他好了,也要和老丈道謝。”
齊老爺皺眉,“不是說是墜馬傷了腰骨麼?怎麼會昏迷不醒。”
那人說道,“我也不知,送去大夫那瞧,說是疼痛昏迷。”
齊夫人在齊家多年,也稍稍懂些。聞言看向丈夫,齊老爺也覺奇怪,想著既然已幫,不如幫到底,“老夫行醫數十年,不知可放心讓老夫看看?”
那人喜道,“老丈請。”
齊老爺和齊夫人一起過去瞧看,謝崇華派的四人聞訊出來,也守在外面。那人尾隨進屋時左右看了看,倒不像是普通護院,行事訓練有素機警。
齊老爺在床邊坐下,那漢子果真昏睡不醒。細細把脈,,又翻他眼瞼來瞧。眉頭緊擰,輕摁他腦袋。剛碰到後腦勺,就聽傷者悶哼,手一離開,又恢復沉睡。
“這哪裡是痛得昏睡不醒,分明是墜馬時磕了腦袋,腦子裡有淤血啊。”齊老爺起身說道,“要是不趕緊將淤血去了,輕則失明,重則沒命。”
那人一驚,“那如何是好?”
“你若信我,我便開幾貼藥給他服下。”
萍水相逢,又可見是富貴人家,沒有要害對方的企圖。那人只是想了想,就讓掌櫃去拿紙筆。待他寫好後,便讓掌櫃去抓藥。
等掌櫃抓藥回來,那人便交給同伴去熬藥,直到喂傷者喝下藥,這才有了心思說話。和老者好好道謝一番。
齊老爺哪裡會放在心上,笑笑同他說話,“就當做是多交個朋友。也不知你們這是去哪裡。”
“急著去京師。”
“巧了,我們也是去京師。”
那人笑道,“正無以為報,聽聞這路上有土匪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