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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了,我想起還落下幾樣,正要去買。”
“玉兒他們睡下了?”
“睡下了。”齊妙能今日見到他就滿足了,這會又有客人,便沒有多說,只是叮囑道,“等會要喝酒的話溫溫,天冷,冷酒傷胃。還有,吃多些肉。”
謝崇華點點頭,“上午封官,下午分兵,晚上約莫會有簡單的慶功宴,我會早點回來。”
“嗯。”齊妙等了一會,等著陸芷,就帶著她一起出門了。
陸正禹目光隨著妹妹出去,見許廣多打量幾眼,輕咳一聲,“我知許通判成家心切,可那還是個小姑娘,不要打她的主意。”
許廣收回視線,問道,“那徐二爺怎麼也盯著她瞧?”
“她是我妹妹。”
許廣想起來了,“對……表妹來著。”他又莫名了,“那為何聽說陸姑娘是自小就養在謝家?”
謝陸兩家的事千絲萬縷,要想解釋清楚,還得一天。陸正禹也不想多做解釋,只說道,“姑娘家的,還是養在書香門第好,不要沾染了銅臭味。”
這個理由雖然明顯是敷衍,不過許廣捫心自問和他們也並不算好友,不願說的強行問了緣由也沒意思,就沒追問了,“對了,你們兩家有適齡的姑娘要嫁麼?”
謝崇華笑道,“問這個做什麼?”
“哎呀,娶了謝家徐家姑娘,我不但能住進來不愁三餐,日後你們也再不能讓我與馬同行了,一舉兩得,實在是美事。”
謝崇華和陸正禹覺得許廣為人不錯,也有擔當,遺憾的是並沒有,直言相告,讓許廣大呼可惜。
三人說說笑笑,吃了飯菜,撤下殘羹,又覺不能盡興,謝崇華就讓人溫了酒來。
不多久酒婆從廚房拿了籃子過來,將溫酒的小火爐放在桌上,放置盛了水的盆,把酒放入其中。片刻又拿出一碟幹豆和一碟肉,說道,“這肉是臘肉,才剛醃了十天,沒入味,但鹹得很,不要吃太多。”
陸正禹問道,“酒婆這是從冀州帶來的?”
“夫人讓我帶東西走,可我除了幾件衣服沒什麼帶了,就乾脆把臘肉捎上,也是怕路上碰上個什麼災。醃夠了十天,卻沒來得及讓北風吹吹,還有點軟乎,剛用熱鍋煎燙了下,味道倒也不差。”
許廣瞧著那臘肉模樣,問道,“這是北邊的做法吧?”
酒婆聞言,笑笑說道,“南方的吃膩了,就跟個路過的北商學了做法。”
許廣瞭然,酒婆也拿了籃子下去。謝崇華往那看去,酒婆今年的背,好像更加佝僂了。他當初想送酒婆回故里,可酒婆說已經忘了家在何處,謝家不留她,她就只能去住破廟,行乞為生了。無法,謝家唯有將她留下,不要她做活,她也不聽,說不願吃閒飯。
許廣多年不曾回家,如今聞了肉香,便提筷嚐了一片,果真鹹,卻鹹得讓他喜歡,“跟我家的做法相差無幾,看來那北商是京城人士。”
北方臘肉多直接以鹽醃製,南方臘肉會佐以各種調料。一個借北風風乾,一個借火爐燻幹,各具風味,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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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安府的街道比冀州的寬敞,東西更是琳琅滿目。齊妙家門殷實,可到底是地方侷限,有許多東西也是她沒見過的。想著回去時丈夫也走了,就放寬了心慢行。也虧得姐姐去採購東西,她要買的不多,東一家西一家的,就更不急了。
餘光瞧見陸芷又停在一處攤子前,那攤上擺著各種好看的盒子瓶子,材質有木的、瓷器、白玉、翡翠,琳琅滿目,也十分好看。她在旁笑道,“喜歡就買吧。”
陸芷便彎身挑了一個瓶子和盒子,自己付了錢。昨天謝崇意還問她有沒有瓶子,想要裝藥粉,買了給他。那盒子也給他裝點膏藥,誰讓他那樣招惹蚊子,總被咬出包來。齊妙說道,“你要拿來裝什麼?也太精巧了吧。”
“送人。”陸芷不敢和她說是送給謝崇意,她知道嫂子不喜歡他們親近。
可齊妙怎麼會猜不出來,她關心的人橫豎就那幾個,在這也沒朋友。陸五哥已經有心細的姐姐照料,什麼都不缺了。幾個小的她是疼,但每回送東西都是誰也不落下的,如今只有一個,顯而易見是要送給謝崇意。她輕嘆,“阿芷,你這樣會苦了你自己的。”
“我知道三哥哥不喜歡我。”陸芷握著盒子,盒子上的雕紋有些扎人,“我就是想對他好。”
齊妙聽了心裡並不好受,摸摸她的頭說道,“不要陷得太深,否則往後會痛苦的。”
陸芷點點頭,她知道謝崇意對她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