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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面迎敵。
利安叛軍修築城牆的訊息報到大央軍營,元初眉頭微擰,問道,“那統帥是何人?”
“有兩人,一個名秦方,原本是廣安府將軍,後投奔永王。另一個是利安副將孫韜,後擢升為將軍,年輕驍勇,屢戰屢勝。”
元初笑道,“想固守不戰,看似不是好法子,卻是聰明人所為。將那兩人的底細和所勝戰役,戰術,通通查清楚。”
“末將領命。”
等那人退下,旁邊副將問道,“將軍下一步要如何計劃?”
元初細想片刻,說道,“既然他們想不迎戰,那我便讓他們一隻蒼蠅都飛不出來。去徵集百姓,在銘城之外,修築七十座軍營,插上軍旗,每日卯時過半,命人齊敲鑼鼓一刻。”
昨夜一探,已知銘城佈局精巧,防禦極強,想要攻下,並沒有十足把握。更重要的是,對方將領並非庸才,強行破城,哪怕攻克,自己也會損失大半兵卒。厲太師千叮萬囑,不可損失過多兵力。
他也明白,各地叛軍四起,在利安這裡損兵太多,看似鎮壓了叛黨,可實際輸的卻是他們。
以最小的損失來收復利安,他志在必得,不過是時日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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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天還未全亮,那按時響起的鑼鼓聲就傳遍十里地,又吵得人沒法睡了。
陸芷起得早,聽見鑼鼓聲時正在梳頭髮,聞聲只是抬了抬頭,又繼續梳髮。
自從搬到這裡,下人遣散了大半,她跟齊妙說自己不用人伺候,將下人都給小玉他們了。所以早上是她自己起來洗漱,沒有人進來。
這倒也好,一個人想慢點想快點都行。
從屋裡出去,嫂子她們果然也起來了,正在指派下人做事,準備開飯。
齊妙見了她,說道,“阿芷,你去將嫣然抱出來,那丫頭,抱著床柱不肯起床,都恨不得要跟被子捆一起了。”
話落,小廳外頭就有人笑道,“那嫣然侄女肯定恨死元初那混蛋了。”
齊妙抬頭往外瞧去,果然是許廣,笑問,“許參軍。”
陸芷也看了一眼,這人只要在家,一聞到自家開飯,他就會跑過來了,鼻子靈得很,根本不用親自去請。至於為什麼不自己開火,嫂子這樣說道——做了以此,但是太難吃,把自己吃吐,又洩了三天。驚得永王急忙給他找搭夥做飯的,然後就瞧上了徐謝二府。
齊妙和謝嫦娥自然不在意,兵臨城下,都是一家人。許廣能言善辯,一眾小孩也歡喜他。
嫣然被抱出來時睡眼惺忪,趴在陸芷肩上哭鼻子,“我不要起來,我要睡覺。誰呀,天天這麼吵。”
許廣接話道,“是個老混蛋。”
嫣然聽見聲音,回頭看去,吸了吸鼻子,“許叔叔。”
許廣微微笑道,“不要喊叔叔……”
嫣然被陸芷放下,往許廣身邊挪了挪,奶聲奶氣道,“可是孃親說許叔叔和爹爹是同輩,不能喊哥哥呀。我要是喊了你哥哥,那你就要喊我爹爹叔叔了。”
斐然在旁接話道,“所以呀,許叔叔是要我們喊你叔叔呢,還是你要喊我們爹爹叔叔呢?”
“是呀是呀,許叔叔要是不在意我們可以喊你哥哥的。”
“然後你就得喊我們爹爹叔叔了。”
許廣瞠目結舌,謝家的小孩都是人精,這雙生子日後要不得了了。半晌他才忍痛道,“那就喊我叔叔吧。”
想他一個還沒成親的人,想他一個還沒成親的人……想他……
罷了,還是不要想了。
兩人一臉孺子可教,朗聲——
“許叔叔。”
“許叔叔。”
許廣覺得謝家這飯蹭得很是心酸。
齊妙見兒子女兒又“欺負”人了,笑笑岔了話問許廣,“許參將身體恢復得如何?”
許廣說道,“已無大礙,等會用過早飯,就能回軍營了。”
說話間早飯已端上,齊妙也沒再問。等用過早飯,孩子散開,她才又問,“如今形勢如何?”
許廣笑道,“我記得昨晚謝大人有回家吧,怎麼嫂子沒問他?”
齊妙淡笑,“沒問,他在軍中整日都聽這些,回到家裡就不願還纏著他問了。再有,我知形勢並不算太好,更怕問了他反過來擔心我。他心裡事多,總怕虧欠了我。”
許廣這才瞭然,笑笑說道,“謝大人真是好福氣,娶了嫂子。”他這才說道,“那元初每日敲鼓,一來是顯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