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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才犯下大錯。錯的是我父親,不是我。厲家祖祠如今想必已經被亂黨搗毀,厲家列祖列宗都成了孤魂野鬼,你們報仇了,這與我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
徐伯冷笑,“連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害的人,我當真不信你當年的心腸真如孩童,什麼都不懂。哪怕當年的你不懂,後來你可有為我們令狐家平反?並沒有,你父親早已死了,那狗皇帝也早就死了。我先要了你的命,再去要魏家人的命,你們誰也逃不掉!”
厲太師冷汗直落,已不知要怎麼辦才好,“我、我可以帶你們去找皇帝,他還在宮裡。”
“不過是個傀儡皇帝,永王會要了他的命。”
“你們……想要永王的命來償還?”
酒婆冷聲,“這與你無關,反正,魏家也要有人去給令狐家的人陪葬。無論去陪的是那狗皇帝的兒子還是孫子,只要是姓魏,我們就能安心去見九泉之下的族人了……”她冷盯著厲太師驚恐的臉,真想將他千刀萬剮。可她知道許廣也在追查厲太師的下落,不能逗留太長時間,“九弟,把他掛懸崖上。”
厲太師一聽,立刻跳了起來,想趁著最後的機會逃走。可徐伯的那些心腹個個都身手了得,哪裡會讓他逃。這剛起身,就被人一腳踢在腿骨上,像是要踢折了。他痛得倒地,眼看自己手腳被捆上,痛苦道,“饒了我一命,我定會……”
不等他話說完,嘴就被封了起來,再說不出話來。
他驚恐地亂蹬,可毫無作用,被人抬著慢慢走到懸崖邊上,將捆得嚴實的他慢慢往下放。
腳下已迎山風,低眼一看,差點沒被那深不見底的深淵給驚嚇得暈過去。他抬頭往上哼聲求饒,卻沒有絲毫作用。
頭暈腦脹地被放下不知多少丈,山風在耳邊呼嘯,還看見了旁邊樹上的鳥巢,蹬了蹬腿,身體也跟著在空谷裡晃了晃,嚇得他趕緊停下,不敢再亂動。
徐伯讓人將繩子牢系,又尋了樹木青草遮掩,看看天色,也該回去了,吩咐一人道,“七天之後,來看看他可還在。”
那人問道,“若是死了,屍首如何處置?”
“就讓他在這做遊魂野鬼吧。”徐伯冷聲叮囑,再看姐姐,臉上神情不是輕鬆,也不是釋懷,而是落寞。他明白,哪怕是厲家人全都陪葬,死去的親人也不會回來了。
他輕嘆一聲,扶著她的手,一起下山離去。
他們離開這座山頭後不久,許廣也按照活口的話搜尋到了這裡,可怎麼找都沒有找到厲太師,便以為他被挾持到了別處。找了一天,夕陽已落,還是沒有尋到蹤跡。這裡仍是深山老林,夜裡猛禽多,許廣便帶兵下山,先去附近的客棧住下。
跟著厲太師出逃的活口還剩七人,如今都老老實實待在那兒,沒有往日的放肆。許廣問了幾人在厲太師身邊擔任何職,有了大致瞭解,在幾人臉上掃視一圈,才懶聲道,“你們都是厲太師的近侍,得力的探子,難道連你們也不知道是誰將厲太師擄走了?那人是從京師追來的,還是早就埋伏在那的,你們一點也沒察覺到?”
眾人面面相覷,還是沒有誰說話。只是許廣已經從幾人臉上看出些什麼來,打量一會,便指了那個模樣最慌張的人說道,“你說。”
意外的那人也沒有立刻作答,只是搖頭。看得許廣奇怪,“厲太師如今已經失蹤,甚至可能遭遇不測,你們還要為你們主子守什麼秘密?”
許廣逼問得緊,才終於有人開口,“只怕是小的說了,更難活命。”
“你不說我保證你連今晚都活不成。”
幾人臉色微變,又細思半會,才終於有人說道,“我們懷疑的人,聽聞是永王的得力部下,許大人的好友。”
兩個線索加一起,許廣已想到謝崇華,“謝大人?”
“正是。”
“你們為何懷疑他?”
那人說道,“厲太師和他有仇,他投靠永王,不就是為了自保。如今厲太師落難,他當然是要除之而後快的。”
許廣已聽得有些糊塗,“你細細說,厲太師和他有什麼仇?”
“謝大人的事是小的去查的,最清楚不過。當年謝大人進京赴考,常出入宋大人家中。太師便讓小的去查他是何人,誰想竟發現這謝崇華的妻子,正是當年御醫齊尋禮的孫女,而那齊尋禮,曾上奏先皇,害死了太師堂弟。厲家一直耿耿於懷,知道謝崇華身份後,便在會試將他點了十名外的進士,派到偏遠南方做了知縣。宋大人曾去查過科舉的事,又故意繞到南方和謝崇華見過面,所以小的想,謝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