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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營紮寨,徵用民房。前提是不擾民,免得亂了民心,到時候只會自食惡果。
那冀州地圖,還有臨近的府州輿圖都已在手。幾人細瞧過後,許廣也將那佈告四周的起兵書寫好,拿來給他們過目。
“我派騎兵前去送信,若是快的,明日下午便能知曉哪些人願意領兵降服。”
“那若是北邊那些官兵不願投靠,那該如何?”
“那就往南方集結勢力。”
謝崇華擰眉細看,南方雖然糧草充足,但已要入冬,冀州在北,到了南方只怕水土不服,“將士都是北方人,長途跋涉一路行軍到南方,怕身體受不住,而且如今京師正亂,何不趁機進攻,先佔領要塞,也好挾天子以令諸侯?”
永王說道,“義弟想的太簡單了,京師百萬雄兵,雖說如今黨羽紛爭可能無百萬將士,但厲太師可以指揮的,定有半數。我們人太少,還不能進京。”
“倒是可惜了。”
“的確是可惜。”
不能一舉攻下,真讓厲太師喘過氣來,到時候就算他們在南方勢力壯大,也怕難抗衡。只是如今當真不是進京的時候。
“若要南去,一路藩王不少,怕也會有阻撓,想吞我們的兵。”
“去北不行,南去又不行,那該如何是好?”
將士爭論不休,謝崇華摒棄雜念,鑽研地勢。冀州水陸暢通,因此早就了冀州的富庶。而水路更是比陸路暢順,海口每日商行船舶百支,而船舶多往來利府,同樣是兵強馬壯,偏近京師之地。他擰眉說道,“我們不走陸路,走水路去攻下利府如何?”
許廣低眉細想,眼神已有肅色,“那利府的藩王是連安王,向來膽小怕事,知府也是年內新上任,我們奇襲的話,應當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接下他們的十三萬士兵,那就能以利安府為點,向四周進攻,定是勢如破竹。”
永王蹙眉說道,“可十三萬士兵在那,如何能一舉攻佔府衙,奪得兵符?”
謝崇華說道,“聲東擊西。我們放出風聲,要從訊州、東州兩條陸路進攻,引誘他們重兵把守。到時候我們轉而乘船,攻他們水路。府衙離海口遠不過二里地,哪怕他們察覺,要調兵回來,也來不及了。”
眾人細想,越發覺得此舉可行,只是冒險。可行兵打仗,哪裡有十足獲勝的把握。若能佔領利安府,那不用冒險進京,更不用害怕南方水土問題,屆時安心向四周進兵,興許更能殺出一條血路。
細議一番,倒是隻差一個。
那將軍說道,“兩萬士兵,算上今日招的兵,哪裡有那麼多船,我們總不能天降奇兵,到那利安府去。”
萬事俱備,只欠船舶。眼看大好的計劃要落空,一人說道,“將來岸口的船舶暫時扣押歸我們所用,如何?”
永王說道,“此舉不可,若強行徵用,只會惹民心不滿。”
許廣也道,“如今最不能失的,就是民心,軍法三章,最重要的,便是不擾民。否則未行軍,就已敗。”
“王爺說的是。”
眾人正愁,一人小跑入賬,高聲道,“王爺,徐正徐二爺求見。”
一聽陸五哥來了,謝崇華像是心有感應,精神一凜,“奇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