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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為這件事說不定真有隱情,八殿下的封地並不在崇州,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崇州去養私兵。”
老丞相顫顫巍巍,兩撇鬍子不停的抖啊抖,“微臣知曉陛下最為仁慈,還請陛下網開一面,重新調查此事。”
崇州是梁越的封地,在“崇州”這兩個字出來的時候,他的神情就高度緊繃,聽到楚文澋的這席話,他一顆心跳的都幾乎快要從胸口蹦出來了。
絕對不能將這件事情牽連到自己的身上,否則他也絕對逃不了一個被關宗人府的下場。
梁越咬了咬牙,大聲斥責楚文澋,“人證物證齊全,楚相卻依舊一口咬定八皇帝是被汙衊的,難不成你是覺得父皇老眼昏花,識人不清嗎?!”
“放肆!”
永嘉帝怒喝一聲,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梁越。
梁越心頭猛然一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想要讓梁逸再無翻身可能的同時,竟然膽大妄為到咒罵了永嘉帝。
他連忙跪下認錯,誠惶誠恐,瑟瑟發抖,“兒臣口不擇言,兒臣之罪,請父皇責罰。”
永嘉帝的眼中閃過一抹嫌棄之色。
這蠢兒子,寵了他幾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必須要讓他明白明白,這龍椅他一日沒坐上來,他就只能永遠是個皇子,“罰你閉門思過半年。”
朝堂風雲驟變,半年時間,那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梁越猛然間抬頭,彷彿是傻了一樣的看著永嘉帝。
“此事不必再議,”皇帝直接大手一揮,“就按謹之所言,再有求情者,同罪論處!”
皇帝一言九鼎,此話說出,自然不會再做更改。
即便二皇子也被罰了,但他這一派系的人卻並沒有太過於憂慮。
畢竟,康家全家下獄,就意味著原本最有競爭力的八皇子徹底失去了奪位的可能。
一旦梁越上位,他們可全部都是從龍之功!
這潑天的富貴,就可以一代一代的傳遞下去。
而宰相楚文澋和太傅陶鴻儒卻頓時臉色一白。
在這個朝堂上站著的,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這件事情是一個局。
只不過坐在龍椅上的那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罷了。
皇帝昏聵,官宦當道。
難不成是天要亡我大梁?
八皇子被圈禁,二皇子被罰閉門思過,能夠上朝的皇子當中,似乎只剩下了坐在輪椅上樑澈。
一些暫時還未站隊的官員們就時不時的扭頭看一看最後,想要從梁澈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但他始終低著頭,面無表情,任由那些人看破了天去,也查詢不到半點的資訊。
楚文澋憋著一口氣從地上站起,只恨不得一刀劈死沈聽肆這個奸佞!
梁澈勢弱,根本沒有多少站在他這邊的臣子,倘若到時候永嘉帝駕崩,那整個朝堂就會徹底的變成沈聽肆的了。
見沒有人再次求情,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開口問沈聽肆,“謹之啊,這崇州的私兵還是要去鎮壓的,你瞧著派誰去比較合適?”
永嘉帝在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掃了掃,最後竟然落在了梁越的身上。
梁越此時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把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
沈聽肆理了理衣袖,從容開口,“五殿下就很不錯。”
果然還是謹之貼心,皇帝對於梁澈這個人員滿意的不得了。
畢竟派其他任何人前去,都有可能將這些士兵收為己用。
但梁澈不一樣,他是個不良於行的廢人,即便收了這些私兵,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如此,甚好,”皇帝心滿意足,“就按謹之說的來。”
一下子解決了兩個心腹大患,皇帝的心裡輕鬆極了,對著下方的文武百官掃視一圈,面露嫌棄,“你們若都能像謹之這般為朕分憂,又何愁無所建樹?”
“退朝。”
皇帝迫不及待的回到後宮去雲雨,徒留滿朝的大臣面面相覷。
梁澈在吉祥的幫助下一點一點的往宮外走,梁越三兩不追了過來。
他陰沉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