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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多人了,偶爾有零星一兩個人出來。柯非看不能再等了,問秦青和孫明明:“走不走?”
“走!”兩人都堅決道。於是三人一起快步出門衝下樓一路衝出男生寢室,路上只遇上了一個男生,他看她們從樓上下來還盯著看了很久,三個人都裝鎮定硬著頭皮過去了。至於伍賓,他說他跟她們一起走太顯眼,他就不去送她們了。
出來後孫明明才大鬆一口氣,又是笑又是嘆氣的說:“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
柯非雖然後怕卻感到更刺激,她是說:“還蠻有意思的嘛。”孫明明一聽就搖頭,“我是不敢了。”
柯非就是有點失望,她還特意準備拍照的,“就是什麼都沒遇上。這個是不是要特定的時間什麼的?”她看秦青一直不說話戳戳她,“你怎麼了?害怕啊?沒事,那個看見我們的也不認識我們,昨晚上那個肯定連我們的臉都沒看清。”
孫明明也安慰她,“就是,咱們這麼多人,他一眼肯定看不清認不全。回頭再換件衣服,全校這麼多女生,他知道誰是誰啊?”
她們倆對闖進男生寢室還差點被抓到這個更覺刺激,勝過見鬼,何況連根鬼毛都沒見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青只好笑一笑算了,她就是跟她們說也不知從何說起。
下午秦青就回家了,她害怕會夢到鬼的,所以不敢留在學校。畢竟是個不認識的鬼。容榕那次她是沒反應過來,代教授是從頭到尾都不可怕。這個是善惡,是什麼情況都一無所知,她就有點怕了。
回家後她登上校園網搜曹華嚴,沒想到還真的搜出來一張照片,是班級組織的烤肉,在微博中有偷拍、抓拍的集體照,了很多人名,其中就有曹華嚴。她對著人名認了,一個戴個無框眼鏡,瘦瘦的,眼睛小小的,普普通通的男生可能是曹華嚴。他穿一件格子襯衫,裡面是尖領t,看個頭有點近似。
這個男生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表情有點茫然。在一張集體照中,總有比較顯眼的,不是笑的好看,就是比較會抓角度,剩下的有做鬼臉的,有笑的僵硬的,也有面無表情的。曹華嚴就是不太會看鏡頭的,有時就算正好在鏡頭中,他的表情也是茫然的。
秦青找了一晚上曹華嚴的資訊,本以為當晚肯定會繼續做夢,結果什麼也沒有。難道是在學校才會做夢?還是要在男生寢室才會做夢?
但做夢帶有強迫中獎的性質,只要做了夢,那就逼的秦青必須去找出一個結果。不管是強迫症也好,是別的什麼也好。而且秦青發現這次就算做夢,她對曹華嚴也產生什麼特殊的感情。
像她夢到容榕後,對容榕的感情一下子突飛猛進,直接把秦城都給比下去了。當然,現在這種感覺已經消失了,她現在想起容榕就是以前普通同學的感覺,既不恨,也不愛。這一對比,更顯得那段時間她對容榕的感情不正常。
對代教授也是,當時她對代教授的敬愛超過了她人生中的每一位老師,甚至她覺得代教授就是老師的楷模,一個最能配得上“教授”這個名稱的人!如果代教授在面前,她肯定會對他崇拜得不得了。現在雖然還是敬愛他,但沒有那麼深刻激烈了。
可是夢完曹華嚴,她也就只是普通的好奇心。這次沒夢到,她也不失落,反而理智的鬆了口氣。
週一到學校,剛下課就被伍賓給堵到教室門口了。
伍賓是特意跑來找秦青的,他找孫明明和柯非,結果這兩個丫頭跑得比什麼都快。他只好來秦青這裡碰碰運氣,希望這個新成員別太油滑,把他一個人撂下。
“你說在廁所碰到那人找上你了?”秦青聽了覺得特別奇特,“他找你幹什麼?怎麼找著你的?”
伍賓也覺得很倒黴。可能因為那天他是走第一個的,那個進來的人看他看得最清楚。又因為都是一幢樓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週日晚上,那個人就把他找出來了。
“他讓我別再偷偷摸摸的四處傳話,再傳曹華嚴的事他就揍我。”伍賓欲哭無淚,他跟那人說他們是在進行嚴肅的科研活動,可那人不信,說什麼研究,研究什麼,不過就獵奇心理作祟。“他讓我尊重死者,不要拿別人的生死開玩笑。”
秦青越聽越奇怪,“他認識曹華嚴?”
伍賓當時也問那人了,“你認識他?他是你朋友?”
那人揪著他的領子,“是,曹華嚴是我弟,你要是再敢挖他的事,我把你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