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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沒有渠道認識他,所以要廣泛撒網,找一些認識的老生問一問有沒有認識喬野的人。
雖然被派了活,但秦青反倒覺得輕鬆。如果讓她自己去辦,她就會思來想去、瞻前顧後、猶猶豫豫。不知是性格如此,還是在多了陰陽眼後變得膽怯了。
秦青想了想,在她認識的人中,只有許漢文和陶斌是年紀比較大,有可能會見過或認識喬野的人。陶斌不大熟,她撥了個電話給許師兄。
“師兄,最近好嗎?聽說你又出事了?要不要緊?對了,我的小組打算搞個活動,你認識咱們學校的傑出校友喬野嗎?”
許漢文收到以後,手機險些掉到拉麵碗裡。
喬野、喬野……為什麼這裡也有人在找喬野?
從金藍手中拿來的那半張紙早就扔了,可上面的字全都清晰的印在許漢文的腦海中。有兩句的印象尤其深。
其一便是金藍說跟著她的東西不見了,要麼是丟在家裡,要麼就是丟在許漢文這裡。於是許漢文從回來後就沒住過寢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本來就是圖省事才住寢室,在這裡吃飯方便,地方小不必多打掃,何況又有許多邋遢的同學與他作伴,也不顯得他的衣服有多髒,襪子幾天沒換,不洗臉不刷牙不洗頭不洗澡,這些在男生寢室裡都不稀奇。
如今再方便也敵不過一個“東西”可能就住在他的寢室中。勸別人總是長篇大論,勸自己卻是千難萬難。
許漢文慫了,躲到了外頭,每天白天太陽最大的時候回來拿書,多一刻也不在寢室待。
其二就是“喬野”這個名字。
“喬野”不是什麼生僻字,搜一搜,全國能找出幾萬、十幾萬叫這個名字的人,男生女生都有,從七零後到零零後,應有盡有。
許漢文給自己說了一百個理由,比如金藍就認識一個叫喬野的人,可能是她的朋友,可能是她喜歡的男同學,等等。
他拼命忘記的名字,突然在自己的手機聽到,還是被一個認識的同學提起,怎叫他不怕?
所以秦青見到許師兄時,不由得萬分同情的對他道:“師兄,最近受苦了吧?唉,你也是倒黴,怎麼又出事了!”
許師兄的又一豐功偉跡早就在學校中流傳起來了。帶女網友回學校寢室準備一逞□□,不想那女生力大無窮,推開身無二兩肉的許師兄逃走了,女生父母追來,報警將許師兄抓進派出所,還要學校老師去贖——這是版本一。
版本二是許師兄要一逞□□之時,那女生突然精神病發作,把許師兄嚇得抱頭鼠竄,女生父母追來,以下同上。
無論多少版本,相同點都是許師兄捨不得花開房錢把網友帶回寢室,逞□□而不可得,被人家父母報警抓包,並報告學校。
嗚呼,慘兮,悲兮,衰兮。
秦青更同情許師兄一點(看到他現在的模樣,就是乞丐也會給錢),看法不免偏心。她覺得許師兄大概跟那個網友相談甚歡,相約見面,一起談人生談理想,談到興起,許師兄邀請她參觀寢室,不想中間發生一些誤會(比如許師兄過於嘴賤),女生大怒,憤而離開。女生父母找來,不見女兒只餘一孤男,抓起許師兄投入派出所,要他交出女兒。
情情愛愛的事最沒道理。對著“失戀”又失名聲的許師兄,秦青不忙問喬野的事,先關心關心他最近心情如何,有沒有自殺傾向,告訴他人生還是有很多美好的,戴著墨鏡抬頭看,太陽好大一個。
許師兄接收這些關心後心情沉重,便細細解釋給秦青聽。他倒不缺講故事的耐心,可惜遇上的聽眾卻沒耐心聽他說完。秦青倒是不同,不但認真聽完,還聽得一臉嚴肅。
許師兄有些感動,嘆氣道:“我是問心無愧的,只是學校現在要求我一定讓對方父母不能控告學校,可我又有什麼辦法?那個女孩倒是快好了,只是我看她的父母並不好說話。”
他說完這些,轉而問秦青從哪裡聽來“喬野”這個名字,又為什麼要打聽他。
秦青隨身帶著校報,開啟指給他看,“喏,就是這張照片的拍攝者。”她的手機裡存的更多,喬野是傑出校友,在校時就常拍攝照片,拍的最多的就是學校的領導人物和學生中的傑出人士。他在校時,學校的一些民間活動常請他掌鏡拍照,拍的好的自有校園網選用。後來他也經學校推薦將照片賣到市裡的報紙和一些雜誌上去,那些更多,但收集不易。秦青手機裡存的多數是校園網上有的,但也有百八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