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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來了以後先跟孫明明換班,順便告訴她為了迎接校運會來的外面的客人,經管樓旁邊那個食堂推出水果披薩五塊錢一塊!很大!
孫明明口水滴答的拿上錢包奔去了,提醒易晃好像是聽說施教授在這裡講解才來的。
等孫明明走後,秦青上前對易晃解釋施教授其實並不是這個展臺的講解教授,展臺是學生組織自發辦的,裡面有很多東西是找施教授借的。
“平時講解的是我和剛才那個女生。”她說。
“嗯。”易晃早把施教授忘到天邊了,不動聲色的打量面前的女生,笑著說:“我是易晃,這是我的名片。”說罷遞出一張名片。
秦青接過,發現上面寫的名頭是什麼什麼通山文化研究會,也是個民間組織的樣子。
“我叫秦青,中文系,大三。”她說。
易晃為了能多跟秦青說一會兒話,開始挨個就展臺上的展覽物一一詳細發問,然後吃驚的發現每一樣,秦青都能說得上來。
“代先生……”他們站在了代教授的親筆記錄前,每一頁記錄都小心翼翼的存放在塑膠布之下,泛黃的頁面與已經黯淡的墨跡之下,是一個認真學術的教授最後的心血結晶。
施教授還找出了一張代先生與當年學生的合影,他親自寫了代先生的生平。
易晃在這個展臺前駐足良久,認真讀過所有代玉書的筆記後,不捨的說:“如果能親耳聽一聽代先生講課,才是不虛此行。”
秦青在旁邊與有榮焉,然後推薦了施教授主力出版的那本《徐家屯民俗初考》。雖然封面很簡陋,但裡面的內容非常詳實。來參觀的人都可以免費拿一本走,秦青推薦給易晃,“這個就是代教授寫的。”
易晃果然很喜歡,翻了翻說:“好像不是全部?”
因為代玉書當年對徐家屯的研究沒有完成就去世了,施教授一直也沒有接棒繼續研究下去,他始終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資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所以出版時也只是摘錄了記錄的部分,後面代先生對這些記錄的看法、想法等等都不在上面。
易晃覺得很遺憾,秦青看他好像是真心喜歡,答應替他問一問施教授,看後面的能不能給他一份影印件。
“謝謝你,留下電話吧?”易晃拿出手機。
秦青報了自己的號,還順便加了微信。
下午見到施教授後,她特意跟施教授提了這個人。施教授拿走名片說,“我打個電話問一問,這個文化研究會是哪裡的組織?”
經過施教授的調查,這個通山文化研究會確有其會,而且歷史不算短了,從1919年起到現在,前身是幾個大家族在幾經離亂之後聯合到一起,為了儲存家族傳統文化而設,所以熬過了民國與建國前後四十年的動盪。
改革開放後,通山文化研究會也跟政府積極合作,每年都會吸納一定的畢業生、退伍軍人、傷殘人士到他們的研究會工作,在當地的風評很好。
總的來說,是個正當組織。施教授就讓秦青把她那裡的那份影印件印一下給易晃寄過去。
秦青就打電話給易晃,問他的地址,她這邊好寄快遞。
易晃說:“不用這麼麻煩,我明天剛好有時間,到時拐到杉譽大學找你拿吧。”
易晃回家後就給易爸爸打了電話。
“爸爸,我今天見到一個女生,她很奇怪……”易晃說。
按說秦青早就應該是一個死人了,可她不但還活著,而且看起來並沒有因為陰氣過重受到什麼影響。
“有沒有合過八字?”易爸爸問。
“合過了,從八字上看,她不應該會是這樣的身體。”易晃說。
他拿到秦青手機號後就想辦法拿到了她的身份證資訊,從上面的出生年月日推出八字來,雖然少了一個時辰,但基本上也能看出大概。
“而且,就算她真是八字全陰,那落地就死,不可能活到這麼大。”易晃說。
易爸爸哦了一聲,笑道:“怎麼?看到稀罕了,忍不住想探個究竟?”
易晃也笑道:“是啊,今日才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從小耳濡目染,對這些東西是如數家珍,但每回出來一次都能看到在家裡看不到的景象。比如這次遇上的秦青,就是一個無論怎麼都解釋不通的人。
易爸爸笑道:“古書其實就是古人的見聞,他們看到什麼就寫下來,留傳後世。但你要說古代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