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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三人陸續回到了學校,每個人都黑了不止一個色號。司雨寒去了澳大利亞,帶回了當地的土特產:騎著袋鼠的照片和袋鼠肉乾。
孫明明叼著袋鼠肉乾說:“你不覺得這兩個放一起不和諧嗎?”
“嫌不和諧別吃呀!”司雨寒笑著上手去奪,孫明明叼著肉乾在床上站起來了,“你夠不著!”
明天就該上課了,快吃晚飯了柯非還沒到,三人拿著飯缸去食堂,很久沒吃學校食堂的飯了,還真有點想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柯非可能明天早上就來了吧?”孫明明說。
“應該吧,明天要上課了。唉,馬上就大三了,想幹什麼還不知道呢。”司雨寒說,“要是找不到想幹的只能繼續讀了。”
秦青想起柯非那天突然打來的電話,看了下手機,想著一會兒回去後打個電話問問她怎麼樣。
可是柯非沒有接電話,第二天也沒出現。直到第三天,秦青還在教室時接到孫明明的電話說柯非來了,“帶了很多東西啊。青青,你的櫃子能不能讓非非放一下?”
“放吧。”秦青說。她們四人的櫃子基本在寢室都不鎖的,有別的寢室的來了她們寢室,都難掩羨慕的說:“你們的櫃子不鎖啊。”
秦青下了課回寢室,路上接到孫明明和司雨寒的訊息,兩人都說既然柯非也來了,四個人到齊了,晚上要不要出去吃啊?
“可以啊,去哪裡吃?”秦青問。學校附近的飯店特別多,還都外送。“要不就在寢室吃吧?外面好熱。而且這樣的話也能多叫幾家。”
所以晚飯就是小餛飩、重慶小面、披薩、炸雞、烤蘋果和蛋撻的奇葩組合,飲料有酸梅湯、酸奶和氣泡酒,最後一樣是司雨寒偷偷從家裡提來的,藏在提袋裡帶進寢室。
秦青進來時柯非在廁所,孫明明關上門,把酒倒好,去敲門喊她:“還不出來?都弄好要吃了!”
柯非在裡面頓了一下才說:“哦。”然後開門出來,特意避開秦青坐到了最裡面。
秦青覺得很奇怪,看了她兩眼,等孫明明坐下來說:“開吃!”時,她才突然發現柯非身上的光線跟孫明明不同!兩人明明是坐在一起的!
她愣了一下,拍拍司雨寒:“讓讓。”
司雨寒不解的站起來,秦青擠過去,讓孫明明也站起來,兩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站起在那裡,看秦青走到柯非面前。
而柯非的反應也很奇怪,她在迴避秦青的視線。
孫明明跟柯非要好,看情況不對就開玩笑的上去拉:“怎麼了?怎麼了?”她心想不會是柯非撬了秦青的男朋友吧?臥槽!這麼一想很有可能啊!柯非打工的公司不是跟方域在一個公司嗎?
秦青不想傷害柯非,慢慢的把氣聚起來往柯非身上壓。
司雨寒和孫明明都覺得屋裡的空調好像突然調到了十六度,還是下過小雨帶點水氣的那種冷意,還別說,在現在這個三伏天還挺爽的。
柯非的屁股底下跟有針扎一樣,秦青的氣包圍住柯非周圍,按住柯非,一聲厲喝:“出去!”
司雨寒嚇得渾身發抖,偏偏上前拽住秦青的衣服躲她身後,孫明明把桌子挪開,也湊過去,雖不明但覺厲的也幫秦青按住柯非。
柯非的臉變白了,額上冒出冷汗,兩隻手緊緊攥成拳頭藏在屁股下。秦青已經能看到柯非左邊肩上趴著的東西了,大小像個嬰兒。
難道柯非這段時間交了男朋友懷孕然後打胎了?
秦青腦洞大開,有種“朋友變成這樣我都不知道”的三觀重新整理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把氣集中壓在那個小東西身上,再喝一聲:“離開!”
小東西是一個黑呼呼只能看到輪廓的黑影,它張大嘴無聲的大叫了一聲,依依不捨的撒開柯非跳開了,轉眼就不見蹤跡了。
雖然它不在柯非背上了,可秦青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它沒有走一樣。
她盯著柯非周圍看了十分鐘,孫明明和司雨寒什麼都看不到,就這麼緊張的等著,好半天,孫明明忍不住問:“……完了嗎?”
秦青放開柯非,發現她的反應最不正常。因為她既沒有大鬆一口氣,也沒有害怕,反而露出十分複雜的神色。
孫明明又說一遍:“完了嗎?”
秦青遲疑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