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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被馬文才攔住,又被白真真連呼了幾巴掌。馬文才的手剛舉起來要打,許漢文上去了,最後就是馬文才和許漢文在地上打成一團。最後的最後,兩人都進了醫院,白真真陪著許漢文在包紮。
白真真說過後把手機給許漢文接。
“師兄幹得好!”秦青說,“要不要給你打點錢?”打小三渣男這種喜聞樂見的事肯定要支援鼓勵的。
許漢文嘴角眼眶都青了,夏天穿得又薄,在地上打了一場架後,身上到處是擦傷,但都不重,他說:“不用……嘶,醫藥費那邊包了。”
馬兄略慘一點點,不知是怎麼回事,可能打架時絆了一下,右腳骨折。但由於他是先動手的人,還有證人做證,警方讓他們自己調解,最好不要增加警力負擔,處理事故的警察還問如果還想打,就先坐車跟他們回警局涼快涼快,兩人馬上友好協商。馬兄承認自己劈腿的錯誤,願意承擔醫藥費,向白真真賠禮道歉,希望兩人不要分手。他的態度這麼好,也是因為兩人在同一個治療室包紮時,許師兄順便給馬兄批了個卦,講了講他的面相,比較鼻子眉毛嘴巴哪兒哪兒長得都不對,會導致他二十歲的時候就開始走下坡路了,三十歲時賠光家底,四十歲時父母親朋皆不在,五十歲會轉運。
馬文才立刻把許大師奉為指路明燈。
然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了他遇鬼的事。
第一次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
馬文才跟白真真去看了夜場電影后送她回寢室,當時已經凌晨兩點了,他又接了朋友的電話,趕去一家局,喝酒玩牌唱歌跳舞,玩到了凌晨五點,天都亮了才走。
因為熬了個通宵,馬文才覺得頭有點疼,就不想開車,打算自己走一走。早飯就到路邊隨便找家店一吃就行了。
他沿著馬路往西行,馬路上薄霧茫茫。路上的人很少,偶爾才過去一輛車。
他的肚子餓了,也很渴,可沒想到此時竟然沒幾家店開門。他掏出手機查了查,發現最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麥記還有四千多米。
這時他看到對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的超市,看看左右沒車,就橫穿馬路過去。
“前後左右都沒車沒人,地也是平的,我就突然摔了個大馬趴,嘴角都磕了個血洞!”馬文才道,“當時我以為是熬夜熬的,後來發生的越來越多,我才想會不會是撞著什麼了。”
從那以後,馬文才就像是下-肢不協調的病人,三階樓梯,沒有水沒有垃圾沒有人擠著他,他能摔個屁-股墩。“就這麼屁-股著地滑下去!”馬文才比劃著,“我都覺得我的屁-股成八瓣了,火辣辣的疼!”
不管是在校園還是在平地,隨時隨地他都能摔個狗啃屎,次數多了,狐朋狗友還讓他去醫院看看小腦發育全沒有。
“後來我也發現了,就是要摔的那一瞬間,腳上好像是纏著什麼東西似的。”馬文才說,“我就怕哪一天,我過馬路時也來一次,那我就去見馬-克-思了。”
白真真在旁邊越聽越緊張,她想起了小青!
以前小青還小時,還不懂事,它很喜歡纏著家人的腳來表現親熱,後來被一再教育之後,它才改掉這個毛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難道是小青?
那邊馬文才已經問許漢文要請什麼神佛來壓制這個惡鬼了,白真真更緊張了。
許漢文說,“不用請神,我這裡不請神……也不請經,我不賣符。我就替你化解化解。”
馬文才第一次碰上不賣東西的大師,猶豫道:“那您收多少香油錢?不是,我該怎麼一表心意?表達我的感激和誠心呢?”
平時不是沒人向許漢文求東西,求符求佛求神像,還有求開光手鍊項鍊玉佩的,他的微博上常年都有賣玉賣佛像的人打廣告、私信等等。
但許漢文從不收費,他都會教別人做一些善事。
比如現在,他看了眼白真真,告訴馬文才:“你需要戒色。”
“戒色?”馬文才下意識的看了眼白真真。
許漢文說:“女朋在可以,但你不能交上四五個女朋友。濫情也是很容易招禍的。”
馬文才趕緊點頭說以後一定對白真真一心一意,他也沒想跟白真真分手,那個女人只是普通朋友。
白真真從剛才撞見他出軌後就已經決心分手了,此時道:“不用。我們已經分手了。”
“真真,你原諒我一回!”馬文才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