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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培培一夜沒睡,她哭了一夜。秦青把床借給她,去跟司雨寒擠著睡,早上起來看她腫著兩隻眼睛,臉上一派肅殺。秦青四人連話都不敢說,全用眼神交流。
柯非往路培培處掃了一眼,對秦青使眼色:這是怎麼了?
秦青擺擺手,一攤:不知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孫明明用手指在臉上劃一道,做個哭臉,指指眼睛:哭腫的吧?
司雨寒最聰明,拿手機打資訊發給秦青:去哪個食堂吃早飯?
剩下三人恍然大悟,都開始手聊。
路培培下了床穿好衣服,拖著行李就要走,秦青說:“先把東西放在這裡吧,你還是先去上課,放學後再來把東西送回家——你是本地生吧?”如果家在外地,那也不用搬了,等學校安排新宿舍再搬好了。
路培培鼻音很重,搖搖頭說:“不用,謝謝。我們三個商量一起租房住。”
柯非一聽這話音不對,說:“別啊。還是在學校裡住著好,安全性高。外面出租的房子,你根本不知道鄰居是什麼人,想上晚自習都要考慮一下回家路上安不安全。”
路培培還是搖頭,昨晚她和另外兩人用手機聊到很晚,已經打定主意了。
再說,她們還有計劃——
她這麼堅定,秦青也不好多勸,四人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
這時路培培手機吃了,她趕緊接通,“喂?”然後邊說邊往外走,“嗯,行,放心,我收著呢。貝貝父母來了嗎?行,要不你先不用說,我們到了以後一起說,她父母會更相信。學校的人到了嗎?就是學校的人領他們來的?那……我現在就過去!”
她衝回來跟秦青說:“行李我能先放在這裡嗎?”
“能,放吧。”秦青說,“你今天上午不上課了?”
“我請了假。”路培培說。
秦青乾脆把她的鑰匙取下來給她,“那你什麼時候想來拿行李就過來吧。”
路培培拿著鑰匙,看秦青,“那你……”她覺得這樣秦青該不方便了,但確實她有鑰匙會好得多。她本來就打算今天上午就搬出去的。
秦青挎著司雨寒:“我們一個班的,我跟她走就行了。”
路培培看到這一幕,眼圈莫名就紅了,她露出一個笑來:“好,那謝謝你們!”說完匆匆帶著小包,拿上手機走了。
秦青四人下樓時,柯非說:“我總覺得,路培培她們是想幹什麼吧?”
這個四人都察覺到了。路培培三人趕在學校發現之前,把那個偷拍的鏡頭給拆下來,可能就是想做什麼。“她們想幹什麼啊?”孫明明問。
“調查此事?”司雨寒說。
“不用查,這事估計就是蔣雪容乾的。”秦青說。
昨晚看到偷拍器後就讓她們發寒。現在寢室的床離天花板都很近,不像以前是上下床,至少下面的人不會被拍到。現在的床,她們躺在床上,仰面對著天花板,攝像頭藏在天花板正中間的燈裡,要拍肯定能拍得一清二楚!
汗毛都豎起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秦青四個更是神經過敏的照著網上教的辦法,關了燈後拿手機開錄影慢慢掃過所有角落,當然什麼都沒發現,這才放心睡覺。
現在可以確定,裝攝像頭的就是蔣雪容。但她已經只剩半條命了,路培培三人能做什麼呢?
到上午十點,她就知道了!
網上一個曝光貼把一切都寫出來了!真實姓名,真實大學,附帶攝像頭被發現的燈具照片,以及路培培三人實名作證。
全校譁然!
校園網整個炸開來了,杉譽大學的貼吧也炸了,湧入無數好奇的網民。學校氣急敗壞,校園網禁止議論此事,貼吧關掉回覆和開貼功能。
江偉杭忙得腳不沾地,花了一天的功夫疏通媒體,幸好他們在本地的關係還比較過關,紙媒和電視媒體都開始放置此事。
但網上他就無能為力了,新浪表示不能由他們來刪貼,因為沒有相關法規。而且現在網民們很聰明,很會打擦邊球,你說他們洩露真實資訊:發貼的就是本人,你不能指責本人洩露自己的資訊是違法,至於洩露別人的資訊,那隻能由其本人向新浪申訴。再說這個新聞還是很有價值的。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江偉杭還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