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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她的手機又忘在家裡了。現在樓裡的人都還沒來上班,也不能出去借。施教授的辦公桌上倒是有一個座機,但打外線要撥號,這個外線號碼她不知道。
只能等許師兄來了。
易晃說的話,她聽在耳中,卻沒有反應過來。
易晃說:“我這就去找我爸。你記得給我爸說,我在易家廟裡待著呢,沒事。讓他們不用替我擔心了。”
秦青覺得自己的腦子彷彿變遲鈍了,她想“哦,原來易晃之前去廟裡了,一會兒還要再去”。
“好,我給叔叔說。你最好也給他說一聲。”她說。
易晃點頭,“我現在就去。你見到他也幫我說一聲。”
秦青點頭,“好。”
然後易晃也不進來,直接轉頭走了。
秦青的最後一個念頭是:坐下來等許師兄來了借電話,要趕緊給易叔叔打一個,他昨晚真的急壞了。
早上醒來,秦青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手機,因為她記得她要給易叔叔打電話,在她的腦海裡,夢境與現實巧妙又古怪的結合在了一起。
她把電話撥出去,在聽到話筒裡的待接通聲音時,她反應過來了。
“喂?”易爸爸的聲音有些沙啞。
“……叔叔,”秦青整理了一下思緒說,“光光給我託夢了。”
易爸爸笑著說,“他也給我託夢了,還有他媽,他爺爺都夢到他了。這孩子啊……有時就是會搞這種事。”看著挺利落的小夥子,有時辦事讓人發笑。
“都夢到了?”秦青說,“他說他在易家的古廟裡,讓你們別擔心。”
“對對。”易爸爸說,“他說他在家廟裡,就是我們老家那裡,他也給你說了?”
易晃給家裡所有人都託了夢,所有人都知道他現在身在家廟。這讓易爺爺做了個決定,打算全家都去佛西找易家祖墳,重新起墳,好把易晃葬在那裡。
施教授的研究報告中已經找到了當時在佛西的原始村落所在地,但易家到底具體在哪個村就不好說了。而且那裡早就不讓起墳了。
易爸爸說:“我們打算先去佛西看看,那裡也有公墓,實在不行,就在那裡買塊家族墓地,把家裡的墓全遷過去。”易爺爺還說要給他預留一塊,先起碑,等上一兩年就能用了。
秦青打算等給易晃遷墳時也過去一起陪著動土,也算是送他最後一程了。
“好,好。”易爸爸很高興,他們本來就想帶秦青一起去,就是怕他們家不願意,現在秦青自己提出來了,易爸爸有點感動。他現在沒孩子了,雖然易晃有不少堂兄弟姐妹,但他反倒覺得秦青更像易晃的兄弟姐妹,可能因為這兩個孩子,都有同樣的麻煩吧。
易爸爸在決定之後就立刻坐飛機去佛西了,走之前特意到學校找許漢文詢問清楚那幾個村落的原址,還囑咐秦青每天要按時吃飯,不要熬夜,注意身體等等才走。
許漢文還不知道秦青認乾親的事,見易爸爸對秦青這麼慈愛,好奇不已,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是親戚?”
秦青含糊的點頭,她總不能說易爸爸是她乾哥哥吧?
她把易晃那天對她說的話全都寫下來了,怕時間一久記憶更模糊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易晃說讓她設屏障,她也想明白了,但怎麼設還真是個問題。這東西又不能問別人,本來就是隻可意會,無法言傳的,她只能自己慢慢悟。
而且,易晃對易爸爸說,他當時是在杉譽大學門口被攝走的,這一點也讓她很在意。總覺得這個地點有問題。
為什麼會是在杉譽大學門口呢?
她不由得抬頭看天花板。在八樓的八鈴就是易家掛在家廟裡的東西,會不會……是它?
“師兄,鑰匙給我,我想看看八鈴。”秦青說。她拿到鑰匙上了八樓。
八樓還是安靜得像墳墓一樣,從那天他們上來後就再也沒有人上來過了。連清潔工都偷懶只打掃下面七層,八樓沒人上來,她也不打掃。
門開啟,秦青側身擠進去把裝八鈴的箱子踢出來,蹭得一身灰土。她把八鈴抱回辦公室,許漢文看她滿手都是灰,就去拿抹布,“你去洗洗手吧。”等她洗完手回來,他也把八鈴給抹乾淨了。
許漢文問她:“你是在這裡看,還是帶回家看?”
秦青想拿八鈴做個試驗,又怕在家連累家人,說:“我不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