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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想了想,決定這水票她拿著吧,以後她常常過來,看到施教授沒水了就替他叫一桶。下午許師兄過來,聽她說了上午的事,不忿道:“你都不知道,施教授就這樣,發什麼東西都分不到自己手裡。你等著看吧,除了水票還有衛生紙,還會有人來借的!都特媽的不要臉!”
秦青又去領了一回紙,跟許師兄商量把紙藏在哪裡。紙是每個月發兩提,兩人想了半天,因為肯定不能放在辦公室裡,許師兄說就是放在辦公室裡才有人拿的。她說:“要不放樓上。”她指八樓放八鈴的那個房間。
“好!”許師兄眼睛一亮,“放那裡肯定沒人知道!”秦青給施教授留了一卷,剩下的兩人悄悄趁沒人注意給提到八樓去了。因為做了“好事”兩人下樓時都忍不住笑,想像一下那些人再來要紙時的嘴臉就有趣。
許師兄說:“我再跟其他人說說,用紙就去八樓拿,每次就拿一卷。”秦青點頭:“我也常來,教授的紙沒了我就去拿。”
接下來一整天,總務科又打了幾回電話,讓秦青去領稿紙、筆記本、鋼筆、水筆等辦公文具。這些東西施教授倒是不會借人,全都鎖在他的櫃子裡。秦青剛覺得施教授受盡欺負,現在才發現其實教授是有底線的,還是她太年輕。
她把水票給施教授留下了,想了想,將另外三百張水票單獨放在另一個抽屜。水票能幫施教授結善緣,捨出去也無妨。但也不能真讓施教授最後再去買水喝。
等到下午五點多,她才驚覺今天一天,於秘書都沒來電話。這樣讓她回去的路上重又不安起來。
在車上,她不停的摸出手機來看。回到家裡也是坐臥不寧。直到睡覺前,她都一直想給於秘書再打個電話。可她並不是方域公司的員工,一再的麻煩於秘書,她覺得不好。於秘書是看在方域的面上才對她客氣,她也不能太隨便。
她安慰自己,已經知道他在山上的寺裡了,肯定不會有事。於秘書是太忙才來不及聯絡她。
但早上醒來,仍然沒有電話。坐在車上時她一直盯著手機,生怕錯過電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到了學校,她本想到施教授辦公室後再若無其事的給於秘書打一個,但剛進學校大門,一個衝動,她就把電話撥出去了。
既然撥了,那就……問問吧。
雖然時間有點早,才七點四十。
秦青走到僻靜處,看著手機螢幕。
很長時間,對面才接電話。
秦青立刻輕輕說:“喂?是於姐嗎?”於秘書的聲音在對面響起,“青青,我……昨晚沒敢給你打。”秦青的心狂跳起來,她努力鎮定下來,問:“沒事,於姐,有什麼你都可以告訴我。叔叔阿姨那邊還不知道呢,我先知道了,看情況我再緩一緩,告訴他們。”
於秘書點點頭,這樣更好,因為如果需要通知家屬,那肯定是她去。現在秦青願意去更好啊。
“青青,你鎮定一點啊……公司的小高和小方,今天九點多就上山了,然後……那邊寺裡的主持說,方域五點多就下山了。”
“早上五點?”秦青問。
“對,我們也覺得這個時間很不對。我們報警了,但警察沒找到方總。”就算懷疑寺裡的人謀財害命,這麼短的時間,屍體藏在哪兒了?找不到屍體,就是失蹤,不是命案。
“警察那邊說會繼續找。我們公司的律師昨天晚上就坐飛機趕過去了,情況我們這邊都瞭解了,現在想著是不是能把方總的事和趙蘭山的事合併處理,這樣一來,就會變成連瑣案件,警方那邊也會更重視。”原來是這樣。公司的人也是在盡力找方域的。
秦青道了謝,於秘書說:“青青,你別急。你呢,也別跟阿姨和叔叔說得太嚴重,因為畢竟,我們這邊還沒有找到方總。有句話不是說,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嗎?等有更進一步的訊息時,我們再告訴叔叔和阿姨,好讓他們放心。不然現在跟他們說,他們也沒辦法,只是跟著著急而已。”秦青答應下來,其實她現在腦袋是懵的。掛了電話,她茫然的走到施教授的辦公室,開啟門後坐在沙發上,腦筋才慢慢開始轉動。
方域失蹤了,在他前面,趙蘭山也失蹤了。在同一個地方。
秦青的眼神漸漸堅定起來。
易晃從剛才就沒有說話,他看到她的反應,問:“你是不是想去找他?”
秦青已經想好了,她拿出手機開始訂機票,說:“我想去看看,那裡是不是有問題。”易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