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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在施教授的辦公室蹲了一天,到晚上八點,算著時間怎麼也該到了,難道是沒打上出租?她試探著給施教授打了個電話,接通了。
“教授你在哪兒?”她單刀直入的問。
施教授看到是秦青,本想打個哈哈,誰知道這姑娘問得直接,他也不好騙學生,就含糊的說:“哦,我來找你戴教授了。”
“戴教授?”秦青萬萬沒想到會蹦出個戴教授,“你不是去陶斌那兒了嗎?”
“陶斌?哦,陶斌。”施教授也沒想到秦青這就跟陶斌聯絡上了。
秦青從施教授的語氣中隱約感覺到,他有事瞞著她!
“教授,我知道你去陶斌那是為什麼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在戴教授這裡是為什麼?”施教授說得含糊,她問得也含糊。
施教授對著不相干的人編個瞎話那是溜得很,對著關心自己的人就編不圓了,他結巴起來:“哦,這個,你戴教授有事找我,我多待兩天,你是問論文的事吧?等我回去再說啊。”啪,他把電話掛了。
如果剛才秦青還沒懷疑,現在也要懷疑了。
這老先生想幹嘛啊?想自己把石蓮臺砸了?
恰好陶斌的郵件也回了,她火速發過去一封,問那盞石蓮臺現在怎麼樣了?是好的還是壞的?
陶斌到現在都搞不清施教授來這一趟是為什麼,聽秦青問起才道,“那個石蓮臺啊,教授真是為這個來的?我不知道啊,他跟我的教授說了會兒話就走了,我……”他後來也想打聽來著,可跟施教授一起吃飯的時候,幾個小時裡,他把這件事忘得乾乾淨淨。
“那東西現在是什麼狀態?”她問。
“應該還好吧?沒聽說學校有什麼東西破了,這是捐贈品。”陶斌說,“那我去給你打聽下?”
“好的,我等你訊息。”
陶斌還真不知道怎麼跟馬丁教授提這個事,猶豫了一下,還是找了漢克斯,然後漢克斯找了他女朋友,他女朋友找了閨蜜,閨蜜問了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打聽到了,“那些捐贈品中可能有假貨,我聽瑟西說的,他說校長給拍賣行打了電話,他們聊了很長時間,然後校長又找了馬塔爾律師,一旦扯上律師,事情只會變得更糟。”
戴立秋把施無為拖回了家,他跟妻子兩人住在學校分的房子裡,但他的女兒和女婿卻住連排別墅,家裡有三輛車,他剛換了一輛suv,準備日後接送外孫。
不過他和妻子住的這間老房子裡卻非常樸素,傢俱都是用了幾十年的,連茶缸都充滿時代特色的印著“工人階級最光榮”的字樣。
“以前發的,不用這個泡茶喝著都沒味。”戴立秋說。
戴立秋的妻子吃過飯後就回屋了,洗碗是戴立秋的活,他還特別仔細的把洗過的碗都擦乾淨然後放進消毒櫃。
施無為早就坐在沙發上喝茶了,外面天色漆黑,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看到戴立秋邊擼袖子邊過來,他道,“這麼晚了,你讓我住哪兒啊,我就這麼跟你回來,連旅館都沒訂。”
戴立秋說:“你著什麼急?住我家不就行了?書房裡有張床,我平時睡那裡,我睡我女兒的房間去。”
施無為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拉我回來幹什麼。”
戴立秋說,“老施,你別裝糊塗,你這麼精,會不知道?”
施無為嘆氣,看著茶杯說,“那東西在人家的學校裡,還隔著大洋,我還能給你變回來?”
戴立秋說,“你說,我們能不能告他?”
“怎麼告?”施無為翻了個白眼,“不說人家說那是工藝品,它就是真貨,你能說世上只有你能有石蓮臺的真貨,不許人家有嗎?”
“他是偷出去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戴立秋說,“我報了警的啊!”
“沒有當場按住!”施無為道,“你怎麼證明他現在手裡這個就是他偷出去的?你連是他偷的都證明不了!”
戴立秋嘬著牙,還是想要回來,他說:“至少,他證明不了這東西的來路!我懂這個,他現在要把這盞石蓮臺的來路搞成正當的,就不能繞過中國。他要是在歐洲、美洲找個人替他背書,這比在中國找人難多了!而如果他想在中國找個機構替他證明這盞石蓮臺的真實性,那就繞不過我!”這一點,戴立秋有把握!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