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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洗胃了,畢竟接診醫生聽到醫務室醫生這麼說之後,陶斌的反應也不正常,就分秒必爭的先給他洗上,一邊驗血——大學生服毒跟普通人服毒還不太一樣,他們容易把一些奇怪的東西往肚子裡吞。
等洗出來的東西發現沒有安眠藥之後,醫生就覺得事情嚴重了,這個學生估計又服了不一般的化合物、提取物什麼的,趕緊急調裝置給他花樣驗血、驗尿。等陶斌能自主表達說自己只是睡迷糊了的時候,醫生統統不信:你騙鬼啊!誰睡迷糊了能一個小時都不清醒?期間被潑啤酒潑洗臉水加洗胃。
輔導員加副校長一起做思想工作讓陶斌趕緊坦白到底吃了什麼?別最後耽誤了自己的小命!
於是,他解釋清楚無罪釋放後,已經過去了四天。
接到陶斌的電話,秦青愣了一下,“你沒事了?”她確定陶斌沒事後就沒再關心這件事了,跟以前相比,她的心是硬了不少。
陶斌:“沒事了,真是謝謝你了!”當他聽說是他女朋友跑來把門踹開救了他之後,他就知道是秦青了。從鬼門關繞了一圈,他對秦青的感激自不必說,雖然還不到古時結草銜環的地步,但也覺得這輩子報不了秦青的大恩了,主要是他想不出秦青有什麼會需要他幫忙的地方。救命之恩啊,一般幫點小忙也還不了啊。
“不必謝我。”秦青不居功,“你以前有個朋友叫曹華嚴?是他喊我去救你的。”
陶斌一下子感覺特別複雜。想想曹華嚴與席渡,真是兩個極端。
對曹華嚴,他也無法再報答了。
這讓他想起以前在書中看到的一句話:真正的大恩是無法回報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大概是這個意思,原句想不起來了。
對秦青,對曹華嚴,都是如此。
他只能盡力去回報這個世界了。
另外,他也想問一下席渡還會來找他嗎?說實話,他現在是真希望人死就真能死透了,死了還能回來有天理嗎?!
秦青哦了聲,說:“剛好我抓到一個小鬼。”
陶斌聽了一抖,不自覺用了敬語,“您抓了個小鬼啊……”
秦青讓陶斌發個席渡的照片來,再把席渡的事給她說說。陶斌發了照片,講了席渡,包括席家目前的結局,她就明白席渡是什麼時間跟佛像扯上的關係。
席渡的照片上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可變成小鬼的席渡就完全不同了,只能依稀辨認出跟照片上是同一個人。
陶斌想起被席渡趴在手上的情景還要害怕,“它一直管我要錢……”
秦青有點噁心,因為她由席家人的結局,聯想到了一個可能。
席渡,可能就是變成鬼的它殺了全家。
【我的錢……】
【你們都想搶我的錢……】
碗中的席渡還在這麼說。
這個搶錢的物件,應該就是它的家人。在它死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它留下的錢。而如果它當時還有意識,如果陶斌是在去過席家後才被席渡纏上的,那它當時應該就在席家,看著父母親人們在分它的錢,它不願意把錢給任何人。
陶斌聽得毛骨悚然:“……真的嗎?”他只是下意識的反駁,其實在夢中遭遇過席渡的瘋狂之後,他完全相信它幹得出來這樣的事。而且,席家最後的下場也實在太倒黴了,太不正常,如果是席渡乾的,那就能找到理由了。
“只是猜測。”秦青說,“那個佛頭肯定也提供了幫助。”
應該說,這正是佛頭需要的。從古到今,對神佛的獻祭一直都有明文記載,在奴隸社會,用的就是人,封建社會其實也有,不過後來以牲畜為主,但歸根到底,都是“生命”。以鮮血與生命獻祭。所以在很多野史中,神佛不是救世主,而是以人為食的邪魔。
代入到這個佛頭就能理解了,它只是肚子餓了要找吃的,為了找來食物,許願只是誘餌。像席渡這樣的,是佛頭找的小兵,它需要小鬼替它取來食物。它利用席渡的貪-欲和惡-欲,收取席家人的生命。之後席渡又找上陶斌,它就順便多吃一餐。
陶斌聽得發抖:“那那那我以後……以後是不是都不能睡覺了?”
秦青說:“當然不是啊,你沒發現嗎?佛頭並不能想吃人就吃人,它需要契機。”
陶斌立刻大鬆一口氣,“那我以後就沒事了吧!”
“理論上。”秦青故意這麼說,“除非你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