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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股票經,打斷他的話說,“那總有個時間限制吧?要是這四支股票十年後才漲,你不是在要家裡燒十年的香?”十年!那這家還能住嗎?
孟得威笑了:“十年啊,那我早就不拜它了!”
孟靈兒週一回到學校,心情很不好。見到寢室裡其他女孩時,更有一種羞恥感。這次她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才能體會到看到身邊的人突然拜佛燒香是什麼感覺:一個大寫的尷尬!還會懷疑對方的智商。
所以,實在不怪當時寢室裡其他人那麼反對。
可這種事又不能坦白,所以她開始早出晚歸,儘量避著寢室裡的女生。
孟靈兒在各個寢室串門,在每間寢室都能看到與佛像相似的佛牌、佛頭等佛教用品,念珠就更爛大街了。
但在這一層的寢室裡,有一間寢室格外的“乾淨”。
就是秦青她們寢室。
“你們寢室怎麼什麼都沒有啊?”孟靈兒好奇的問。
秦青她們都知道她是指什麼,孫明明指著包上掛的祈願牌,“這不是嗎?”
孟靈兒上前看了一眼,見是一個刻著“出入平安”“考試順利”“家庭幸福”的小木頭牌,很像各大景區批發的那種,一看跟其他寢室裡的就不是一批的。
“不是這種。前段時間泰國風俗展上的東西,你們沒買嗎?”
“買了啊。”司雨寒三人都把買的梳子、鏡子拿出來,還有掛在床上的大香包。
孟靈兒看都是這種東西,秦青買的那個木雕狗也是普通的擺件,她嘆了口氣,又羨慕又奇怪,“你們寢室都不信吧?”
司雨寒、孫明明和柯非都悄悄看了眼秦青。
不是不信,是太信了。
孟靈兒很想傾訴一下,司雨寒她們跟她不是一個系的,說話不必顧忌,就把自己家裡的事還有自己寢室的事一股腦全說了。
“現在我爸這樣,我和我媽都管不了他。”孟靈兒趴在司雨寒的桌子上,“之前我自己在寢室也鬧得太難看了,現在都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了。”
柯非覺得這算什麼?
“你去道個歉嘛,正好可以把自己家的事跟朋友們說說。”
“我怕被她們笑……”孟靈兒說,抬頭警覺的跟秦青她們說:“你們不能說出去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青好笑的搖頭:“去哪裡說?都不認識你們寢室的人。”
孫明明和柯非也保證絕對不說。
孟靈兒倒完黑泥,看看快九點半,大家該洗漱睡覺了就走了。
她走後,孫明明把門關上,剩下三人立刻湊到秦青這裡小聲問她:“你覺得孟靈兒她爸是怎麼回事?”
秦青這些天也看了一些資料,做過一些研究,跟許師兄也聊過,兩人都認為,這只是泰國風俗展上的佛像在收集願力而已。
“而已?還而已?”柯非忍不住小聲叫,“它都能讓人心想事成了!”
秦青看剩下兩人也是神色緊張,馬上安慰大家:“不可能心想事成的。這麼說吧,許願的人越多,願力就會分薄,因為佛像本身的能力是有限的。一千份水分給一萬個人,每人只得十分之一。現在許願的人可比一萬人多多了,佛像的能力有沒有一千份還是兩說呢。”
她跟許師兄討論了好幾天,還特意找了資料去問施教授。當然施教授是不信的,只能給他們一些資料上的支援,對於許師兄提出的“願力分薄”這個概念,施教授認為“有一定的道理”。
柯非恍然大悟,捂胸口說:“嚇死我了!”
孫明明突發奇想,“那我要是許一個世界上沒人會許的願,是不是就有可能成功?”
司雨寒好奇的看她:“你想許個什麼願?”
孫明明仰臉想了想,不管是一夜老十歲還是胖到兩百斤,好像都很蠢,但她也想不出跟世界人民的願望背道而馳的願望了——就算想出來了,她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她低下頭沮喪道:“算了。“
司雨寒問秦青:“那孟靈兒她爸這樣不會有危險嗎?”隨便求一求就能心想事成,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威力,也很不得了啊,怎麼想都不會這麼簡單。
秦青想了一下,說:“只要他別許下自己完成不了的心願就行了吧。”
股票又是一片綠,而孟得威的四支股票卻仍是紅的,就是漲得非常、非常少。可是雖然少,卻是在大盤中難得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