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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離開了,讓曉北望考慮清楚,天天跟在她身邊也不是辦法。
曉北望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倒是想一直跟著秦青,可明顯人家不願意。但去糞池邊上住著,他不願意。是秦青的意識重要還是他的意識重要?
他跑去求司雨寒了,希望她能幫著去求秦青允許他能在她身邊多待一陣。
“我真的不想去糞池邊上住……”曉北望哭喪著臉說。
秦青已經給司雨寒說過了,所以表妹同學就認真問表哥:“那你想在人家身邊跟到什麼時候啊?”你已經跟了快一個月了,多少有點自知之明?她都覺得表哥給秦青添了不少麻煩,只是看在他(可能)有生命危險的份上一直幫他說好話,現在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當然就不要再跟著人家了嘛。
曉北望當然是不想走的,他不說話。
司雨寒勸他:“我替你問過了,青青說現在巴南都死了,它應該已經報過仇了,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完全可以回家了。”
“那萬一呢……”曉北望說。
司雨寒翻了個白眼,放大聲音:“首先,這事跟你沒關係!從頭到尾都跟你沒關係,是你自己驚弓之鳥。”不過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我也替你求人了。“現在青青都說沒事了,我相信她!你不信,青青也替你指了個地方,她說的話我信得過,你去那裡住,肯定沒問題!”所以就不要再跟著人家了。
真的結束了嗎?
曉北望有點竊喜,然後就為這一刻的輕鬆而升起了一點罪惡感。
但不可否認,在得知它殺了巴南後就已經報完仇,可能已經走了以後,他真的覺得輕鬆多了。然後在心底偷偷的想:要是……它早點找上巴南就好了。也不用死那麼多人。
巴南的葬禮是在城裡辦的,村裡去火葬場的人不多,雖說都是同村,但村裡的人之間有親戚關係的不多。巴南家的人參加完葬禮後,深居簡出。
曉北望到底還是回來了,他倒是沒住到糞池邊上,只是養成習慣每天過來這附近轉一圈。在他離開前找秦青取了半天的經,所以每回都是正午十二點來的,待到一點再走。
他覺得這樣每天去那裡吸取一下“天地精華”,應該就足夠保命了。
讓他住到那邊是絕不可能的!
綜合來看,糞池的影響力比鬼還大。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後,連曉北望都覺得他之前怕成那樣有點矯情了。
but,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在巴南也死掉之後,村裡的小夥伴突然發現:怎麼死的人中有幾個都是巴南那些玩車的人呢?
貨車翻車中死的人之中,有四個都是年輕人,也曾經參加過公路賽車。加上陸西仁與巴南,這就是六個了。
巴南曾經撞死人的事也被翻出來。瞬間,村裡的人彷彿突然找到了緣由,開始痛罵惹事生非的小年輕們。
但到底是不是呢?就有好奇的人想問個清楚。
問誰?
當然是那個作祟的鬼啦~
曉北望回村後,不得不當個宅男。因為村裡的大人們都開始嚴加管束自己的孩子,不許出村,不許開車,只許在家待著!
曉北望只好在村裡找消遣。
村裡的消遣不多,除了在家裡上網,剩下的就是出去跟不夥伴一起打牌or喝酒,或二者同時進行。
在這段時間還不小心促成了幾對姻緣,都是拆二代之間的自我消化,剛好大家一樣有錢一樣土,真是天造地設。
這天,曉北望正跟小夥伴們在某一人的別墅中喝酒打牌,頭頂上鐳射光亂劃,屋裡音響震天,一派紙醉金迷的頽廢氣息。
桌上擺著一個香檳塔,曉北望正跟一撥人比賽誰喝得多,灑得滿身酒香。最後數杯子時,曉北望身邊十七個,不算多也不算少,喝最多的已經讓人扶到沙發上了,雖然他隨後就自己滑到地板上,喝最少的那個被罰脫光衣服給大家跳小蘋果。
曉北望也有點暈,看另一圈沙發邊有幾個人圍著,旁邊沒擺酒,就去那邊躲酒。他吃著果盤,一屁股坐下,“你們幹什麼呢?”一邊說,一邊伸頭看,然後就僵住了。
只見四五個人或坐或蹲圍著一張攤在沙發上的報紙,上面還畫了個圈,標了東西南北,然後兩個骰子落在碗中。
這是問鬼!
“你們幹嘛!”他嚇得酒都醒了!聲調也變了!
這幾個也喝得差不多了,笑嘻嘻的跟他說:“不是說巴南他們是他們撞死的人害的嗎?我們想把它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