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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但常常玩的好的也就是幾撥人。
巴南、陸西仁算一撥。
曉北望跟他的小夥伴算另一撥。剩下還有幾群人,都是親戚關係。
胡桀是個著名的牆頭草,所以他跟哪邊都不熟,只是哪邊給的好處多,他就靠過去。
胡桀自覺可以跟曉北望“平等對話”了,曉北望卻一巴掌把他給呼了回來。
文藝點說:你的冷漠傷透了我的心。
胡桀本以為曉北望是個比較好攻克的物件,他跟曉北望玩得好了,也好讓他帶他混到拆二代中頂級的圈子中去,就是那些家裡分的錢多的,也捨得給孩子花錢的,也捨得玩的那幾個人。
可不管他打多少個電話,曉北望從來不接受他的邀請。
胡桀的耐心不多。
他摸著佛頭。
——更何況,他還有這樣的神器。
秦青在深夜中驚醒了。
一個熟悉的東西彷彿是從地裡冒出來似的,出現在杉譽大學的校園中。
——滾出去!
秦青暴怒的喝道。
這所大學在她的籠罩下,已經很“乾淨”了。沒有什麼壞東西、陰晦敢在這裡逗留,它們通通躲得遠遠的。
雖然秦青的氣息已經漸漸變得圓融,陰-陽-調-和,不再陰盛陽衰,可她的氣量卻沒變小,杉譽大學和附近半個區都罩在裡面。
至於像這種不似天生地長,而是突然冒出來往裡衝的,通常都是因仇恨而生的東西。
也就是俗話說的冤債。冤有頭,債有主。它們是衝著什麼人來的。
理論上她不該管。可既然這裡是她的“地盤”,這些東西不管是來報仇也好,來索冤也罷,她要知道前因後果才能考慮是否“放行”。
而且這個東西讓她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這個東西似乎很有恆心與毅力,而且它很怕她,像只小老鼠一樣呲溜一下跑到東,呲溜一下跑到西。
秦青也是貓抓老鼠,一半是想看它到底想找誰,一半是想找出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首先,它不是鬼。
她用氣驅趕時雖然能打散它,但過後它又會重新聚攏到一起,雖然會“瘦身”,可好像有個核,撲不滅,打不散。
其次,它沒有意識。
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而是意識太散太弱,讓人抓不住摸不清,像一團薄霧。
按說這樣“薄弱”的意識,根本不可能聚起一個核。像石碗或石蓮臺,都強成那樣了,也沒有核啊。
秦青突然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它了!
孟靈!
那個請來假佛的孟靈!
秦青從床上猛得坐起來,對床的司雨寒翻了個身。
她輕手輕腳的下床,穿好衣服拿上手機,開門出去。
在這個學校裡也有可以殺鬼除煞的好地方。當然,不是糞池。
而是足球場。
學校的足球場連著兩個藍球場,佔地很大,而且周圍一棵樹都沒有,全是水泥地。一到春天,狂風捲沙,平常學生都不願意來,不管是上課還是開會,最討厭的就是到這裡集合。
但在秦青看來,除了屋頂,沒有比這裡更合適的了。
足球場上,明亮的月光灑下來,照得這裡如同白晝一樣。
秦青站在這裡,用氣把那個東西驅趕過來。
等了十分鐘後,有一股風貼著地咻的吹過來,吹到人的腳脖子上,冷嗖嗖的。
月光明亮,卻好像有一團陰影罩在地上,顯得這一處比別的地方要暗一點。
一團似霧非霧的東西,不像純粹的黑,更像一抹暗影,浮在她面前的地上。
秦青拿出手電筒,對準那個東西開啟。雖然手電筒的光是照不出它的,但卻可以看出暗影的位置。
然後拿出一張紙放在暗影下,再放上去一根鉛筆。
“你是誰?”
筆彷彿是被風吹得滾動了一下。
“叫什麼名字?”
筆沒有動。
秦青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此時風已經停了,可她的腳脖子還能感覺到一絲絲的涼風貼著地面吹,徘徊不去。
筆仍是一動不動,看起來好像她在犯傻。
“有人欠你錢嗎?”
秦青挨個問,她記得很清楚,追著孟靈不放的那個鬼就是要錢。這世上能牽動人心的就那幾個,功名利祿排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