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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離開後,她忍不住去打聽了花與蝶的事。
“花家那個兒子啊,聽說是他要結婚了,外面養著的小情人一恨之下就給他下了毒,把他害得半死,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結果好像也是他攔著不讓怪那個女人,還給人偷偷送走了。”
許可欣聽了以後神色複雜,在心中暗歎,他對女人……一向是心軟的。
或許……她也可以求他幫忙?
許可欣有個大麻煩。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馬萬里的。
不過這絕不是她想騙馬萬里,她沒這麼傻。當時,她是打算分手的。許可欣並沒打算一直當馬萬里的情人,她一直想的都是當一陣情人後,攢下些身家,然後換個城市生活。畢竟像馬萬里這樣的人,休妻另娶的可能性幾近於零。
早在半年前,馬萬里心有餘而力不足時就不怎麼找她了,她就開始另交男朋友,等馬萬里甩了她之後,剛好可以接班,本來她就不必為馬萬里守身如玉,結果就在馬萬里又找上她的那一個月裡,她剛好還跟另外兩個人約會過,發現馬萬里又回來了,她就跟那兩人分手了。可偏偏那麼巧,緊接著馬文才出事,馬萬里可能是懶得再去找別人,又來了幾次,她就發現懷孕了,她去檢孕,當時就想打胎,被馬萬里一個電話追過來,把她叫回去後,她一再表白她絕沒有借孕逼婚的意思,她很懂事的,不會破壞他的家庭。
可能話說得太委婉了?也可能是馬萬里信心太足了?更有可能是,他不想放開她了。
總之,馬文才說會娶她,讓她安心養胎。然後一切就以一種她無法阻止的速度發展起來!
直到現在,她都不確定這孩子是誰的,但不是馬萬里的可能性有八成!
而馬萬里表現得再為她著迷,這個孩子也是在外面懷上的,到了生的那一日,極有可能會驗血!甚至在六個月以後的孕檢中就有可能會做羊水穿刺!
男人變態起來有多變態,許可欣一清二楚,根本不想去賭馬萬里的良心。
她已經發現馬萬里的目的就是佔有她了,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可能會直接給她打掉,然後……然後會繼續關著她?讓她做馬太太?或者還有什麼別的手段?許可欣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
她一面努力交朋友,哪怕察覺到這些人是想看笑話也不介意,一面拼命找任何一種可能!
直到見到了花與蝶……
說不定……
花與蝶在許可欣走後出了好一陣的神。
以前的許可欣十分生澀,欠缺女人的風情,現在的她卻充滿風情,又不落俗套,一顰一笑間,自有她的可愛之處。
被關在房間裡清心寡慾這麼多天,他的心裡還真有點癢癢了。
而許可欣在剛才的眼神裡也透出了很多意思。那是一個女人希望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時露出的眼神,殷殷乞憐。
花與蝶發現一點不對頭的地方,他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柳意濃。
柳意濃接到電話很吃驚,對花與蝶說的事也很吃驚,雖然他知道花與蝶告訴他這個是討好之意,可是這話裡的內容也太……
他隨即拔給馬文才,劈頭便是:“你爸是不是不行?”
馬文才這邊剛好是早晨,接到小夥伴的電話本來十分開心,聽了第一句臉就黑了,“……我爸行不行我不知道,我行!不然你飛過來我讓你試試?!”
柳意濃一本正經的說:“我跟你說正經事呢!”然後如此這般的學了一遍,很有學術精神的說:“你看啊,你爸剛娶這老婆,對她也挺好的,那她怎麼看到躺床上的花壽都不放過?”
“就不許人家心中有真愛啊?”馬文才說,不過頓了一下道,“我爸他行不行我不知道,不過一年前他好像去看過前列腺。”
“哦……”柳意濃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畢竟是件醜事。馬文才問他:“你怎麼知道的?當時你在場?”
“我不在,第一手資料別懷疑,是花壽自己告訴我的。”
“他什麼意思?”馬文才問。
“你想他是什麼意思,”柳意濃暗示道,“他就是什麼意思。”
如果馬文才想借機坑許可欣一把,替他和他媽找回場子,想必,花與蝶不介意當個“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