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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朱雀大街,再往前走,便是丹鳳門,駐守大門計程車兵威嚴肅穆,他還記得第一次到大明宮的時候,正式被他們壓著頸脖進去,暗紅了一環的血印,足足一月未消。
祁商看著他的神色凝重,定是又想起了師父,“當初師父將爺帶來此地,祁商還以為跟著享福來了,卻沒曾想作噩耗,我至今還忘不了師父的屍骨,在城牆上掛了……”
“往事再提自擾其惱,過去的便是過去了,你記得,什麼事都可以說,唯獨不能宣之於皇城腳下。”李郢湛眼底風雲湧動,收了聲音。
“是的,爺,祁商多嘴了。”
就在五年前,也就是李郢湛十五歲,蕭蜀第一次帶他離開漠北,來到長安城尋祖歸宗。而最後的結局便如蕭蜀料想好的一樣,因為奪走皇族子嗣,蕭蜀受盡恥辱,被勒令殺頭,懸於在丹鳳門數月。
這場精心準備的身死計謀,最後贏得了唐皇的惻隱之心,恢復李郢湛皇子身份,分田宅享俸祿,假以城南王之名,無事不入殿。
對李洪晟的仇恨,也終於如洪流湧洩,無法遏制。
“爺,太子的人來了。”祁商一盯。
佈滿血絲的雙眸在裡裡外外皆是紅牆綠瓦的大明宮來看,蒼白得如白月之色。李郢湛收起胸腔鼓動的怒意,換做一副紈絝的模樣,那是他對鏡了無數次的才假扮出來的樣子,嬉笑著走過去。
“城南王,太子有請。”
“城南王請留步。”守門將領攔住他們去處,劍柄堵在李郢湛面前,抬眼輕蔑高聲說,“不知城南王此行進宮有何要事,據臣所知,聖上下朝後並無宣見。原來是太子太師。”他看了一眼身旁老翁,氣勢逼人,不敢再說下去,連連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