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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嘴——”
“本?來就是那畜生?犯錯,小池紙上寫的哪個字有假?!陸教?官就算真的把他打殘了打死了,我也得說一句打得好!要是咱們不能為陸教?官討回公?道,以後就得被其他村戳脊梁骨,說咱們包庇罪犯,恩將?仇報,以後但凡村裡要再遭災,看誰還敢幫咱們!”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之前質疑的幾個也不吱聲了。
老村長率先?帶頭,在請願書上按上了指紋不顯的手?印。
災民大?都還是心善明理的,有老村長帶頭,大?家都陸陸續續地按上了手?印。
等池家寶把村民的請願書交到警局,警察那邊的傷情鑑定報告也出來了,劉有才?身上和臉上的傷看著嚇人,疼的他每晚嗷嗷叫,但實際上連輕微傷都構不成,就是普通的皮外傷——這也能看出陸星流的厲害了。
由?於?劉有才?帶來的影響實在過於?惡劣,這要是鬧大?了,以後哪個愛心人士和志願者還敢馳援災區?陸星流的情緒激動雖然不合規,但情有可原,再加上劉有才?本?人確實沒受太重的傷,警察商討之後,決定不予追責。
等到第三天,寧團長才?把陸星流從禁閉室裡放出來,陸星流情緒還是沒什麼波動:“麻煩團長了。”
“不麻煩,”寧團長冷笑了聲:“就連之前在特種部隊考核的本?事你?都用上了,打的那畜生?疼的想死卻連個輕微傷都鑑定不上,你?多能啊,我麻煩什麼?”
“兩萬字檢討,敢少一個字你?給我等著!”她說完又斜他一眼:“你?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了吧?”
陸星流不語。
寧團長嘆了口?氣:“你?也該謝謝小池,要不是她聯合村民擔保,你?也不一定能這麼快放出來。”她搖了搖頭:“那孩子有良心,不枉你?替她這一回。”
陸星流口?氣淡然地糾正?:“我沒有頂替誰。”
就算沒遇到池家寶,他也是打算這麼做的。
寧團長見他徑直往安置點走,忍不住叫了聲:“誒——你?還要做什麼?”
陸星流並未回頭:“一點收尾工作。”
一次審訊過後,劉有才?再次被關?到了禁閉室。
雖然暫時沒有自由?,但劉有才?卻開心得不得了,要不是有監控攝像頭在,他幾乎高興得想要唱歌。
——在剛才?的審訊裡,他再一次咬定了自己只是一時見色起意,只是想要猥褻並且言語騷擾,並沒有侵犯對方的意圖。
由?於?的犯罪行為在實施之前就被打斷,現在警方也沒有充分的證據表明他有強 奸意圖,所以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是無法以強 奸未遂定罪的,按照猥褻騷擾拘留十五天就放出來。
他是一個老實的男人,沒人能證明他有強 奸意圖。
他是一個寬厚的男人,就算他犯了錯,那也是別人害的,誰讓那些女孩一個個打扮得水靈靈在他面前晃悠,這怎麼能怪他呢?
劉有才?愜意地往牆上一靠,又露出了經常掛在臉上的憨厚笑容。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在他的拘留室門前停住。
劉有才?愣了下,抬頭看過去,就見一個好看得不得了的年輕人站在門前。
他神色平靜地和他對視。
對於?女性,劉有才?天然地沒把她們和自己放在同?等地位,但對於?男性,尤其是高大?成功的男性,他又忍不住想要討好巴結。
他怯弱地問:“您,您也是警察?”
陸星流從前襟的口?袋取出一隻錄音筆:“六天之前,你?和同?村的人閒聊,開玩笑說看上了池家寶。”
“五天前,你?和同?為巡邏員的張亮商量,怎麼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跟你?回村。”
“距離案件發生?的15個小時前,有人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在她的活動板房附近出沒,有證據表明她活動板房後面的破洞是你?鑿開的。”
劉有才?雙目赤紅,呼吸漸漸急促。
陸星流又取出一沓a4紙放在地上:“同?村的幾個女性受害人,在案發後她們聯合站了出來,向警方舉證了你?曾經猥褻並試圖侵犯她們的證據。”
證據環環相扣,邏輯嚴絲合縫,數罪併罰下來,劉有才?文化程度再低,也知道自己這回肯定是完了。
但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他自己都快忘記了,這才?幾天,他們怎麼可能找到這麼多證據!
大?概每一個罪犯在伏法認罪之前,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