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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而已,”陸星流輕聲反問:“難道我會因為你今天幾次挑戰我的底線,就對你動用刑訊手段嗎?”
威脅,絕對的威脅,池家寶立馬滑跪:“我道歉,我閉嘴。”
陸星流一臉冷漠地繼續幫她洗頭。
節目組考慮到學員的適應情況,在鄉村的第一天就沒有安排太多的農活,跑完圈之後幫忙把菜摘了就行,池家寶勇奪第一,就連陸星流都摘的沒她快,轉眼壩子上就碼放了整整齊齊的六筐菜,就連寧團長和製作人都出面表揚她了。
不過池家寶照舊是靠譜不了太久的,大家搬菜回來的路上,她看見路邊有擺小攤灶糖的,饞的舔了舔嘴。
威脅這一招對於池家寶也就管用幾個小時,她這會兒就開始記吃不記打,跟陸星流伸手要錢:“給我倆錢兒唄,我買幾包糖吃吃,等節目完了我還你。”
陸星流看著她熟稔的要錢動作,一臉冷漠地道:“我欠你的?”
這個場景下,他真的很像不孝女池家寶的冤大頭父親。
她看他不說話,叉腰抗議:“別忘了咱們組是靠誰今天才奪冠的,作為功德無量的冠軍難道吃塊糖都不配嗎?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她從小到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慣了,想要什麼東西,那真是想方設法都得得到。
陸星流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如果他不買,池家寶絕對能賴在這兒不走。
他閉了閉眼,掏手機掃了五包老灶糖的錢,總算堵住了池家寶不絕於耳的逼逼賴賴。
所謂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李輕輕和齊含露正巧就在旁邊站著,她倆其實也想吃灶糖來著,但李輕輕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要,齊含露是要端莊要矜持,滿肚子小心思不好意思說,就讓陸星流猜——所以她倆都沒吃著,全落池家寶一個人肚子裡了。
陸星流也發現一個問題,每當池家寶特別不消停的時候,給她塞一塊糖,她總能清淨一會兒。
——他還總結出了一個技巧,一次不能給她發太多糖,她沒沒有自制能力,半個小時就能消滅完,一塊一塊的給,一包差不多能管一天。
等晚上學生都睡了,聶志鵬約他出來走走:“村東頭有個小超市,我們打算去買包煙,要我幫你捎點什麼不?”
陸星流是煙酒不沾的,他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他思索了下,穿好外套:“我跟你一塊去。”
村頭的小超市不大,幾個挑完東西就出來了,只有陸星流還在店裡仔仔細細地挑著,過了會兒才摸出一包大白兔奶糖,撕開包裝一顆顆放到口袋裡。
聶志鵬一臉震驚:“你不是從來不吃甜的嗎?”
陸星流的臉色並不好看,冷冷道:“給不孝孽子買的。”
池家寶最近十分鬱悶。
她敢發誓,她是真心誠意想追陸星流的,但萬萬沒想到,她面臨的最大問題不是能不能把人弄到手——而是陸星流還以為她扯淡呢,壓根不信。
就譬如現在,池家寶兩邊胳膊一邊夾著一顆大白菜,幽幽地道:“陸長官,我對你是真心的。”
陸星流提了袋麵粉,嗯了聲:“我的不信也是真心的。”
就在三天之後,池家寶還跟他水火不容,橫眉冷對,結果不到一天,她突然就要表示追求自己。
而且她的追求方式包括但不限於放豬咬人,對他念淫 詩,以及張嘴就對他胡說八道——就算是陸星流這種不正常的人都覺得非常不正常。
想到昨天那首萬惡淫 詩,他冷淡地警告:“如果下回再有類似的事,我不介意讓你長長記性。”
“那首詩我真不是故意念的!”池家寶拍腿叫屈,急赤白臉地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軸啊!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是真的?”
陸星流已經被迫養成隨身帶糖的好習慣,隨手抓出一顆大白兔遞給她:“安靜點。”
池家寶:“”
這世界上有什麼比你誠心追人但對方卻認為你在耍流氓更憋氣的?池家寶怒吃大白兔:“行行行,反正你現在看我就是不順眼,我幹什麼你都覺得我像流氓,那我離你遠點總行了吧?”
她說完就一個爆衝,搶先跑在前面。
基地發的迷彩短袖都是肥肥大大的,領口也非常寬,她動作一大,領口就下滑一截,有兩個蹲在街口遊手好閒的閒漢立馬看過來了。
陸星流察覺到這些視線,出聲喊住孽子:“池家寶,過來。”
他聲音還挺嚴厲,池家寶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