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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玩火。”
陸星流:“...”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她後退兩步,像模像樣地擺了個起手式:“你知道這招叫什麼嗎?這叫大鵬展翅,是我家傳絕學,一旦出手,非死即殘!呔——你怕了嗎?怕了就趕緊讓開。”
陸星流:“...”
他面不改色地道:“你這叫雛鷹起飛。”第八套廣播體操裡的。
池家寶:“...”被發現了呢。
她見沒糊弄住他,果斷踹翻了垃圾桶橫在兩人之間,扭身穿出巷口,衝過了馬路。
不出意外的話倆人一輩子都見不著了,他還能拿她怎麼著?
倆人隔著一條馬路,他追不過來,池家寶立馬嘚瑟了,站在馬路牙子上像模像樣地威脅:“呵,男人,記住,不要輕易挑釁我,否則你將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陸星流眼看著她隱沒進車流裡,摩挲了一下掌心的靜靜躺著的銀行卡,無聲地記下了卡號。
.......
雖然潮人體驗計劃失敗,不過回味剛才在巷子裡堵人失敗仁兄的表情還是挺有意思的,她買了一把烤串和兩罐旺仔慶祝,回到了金碧輝煌的五星酒店。
屋漏偏逢連夜雨,她前腳剛踏進房間,門外就傳來刷房卡的滴滴聲,肯定是他哥回來了。
她這她生怕去夜店的事兒敗露,手忙腳亂地拽下脖子上的三串金項鍊,又動作飛快地擼下八個金戒指,隨手塞進了敞開的行李箱。
她虛假熱情地對著剛走進門的陳覓青招了招手:“陳覓青,青青子~來吃烤串啦!”
陳覓青陳覓青,就算不看姓氏,單說這名字和他們老池家也不是一個畫風的——她哥的父親是個大老闆,和她爸交情很深,結果她哥的父母二十年前因為地震去世,留下陳覓青這個獨子,她爸果斷把她哥接過來養,又等到她哥十八歲的時候把陳家家業如數奉還。
禍不單行,池家寶十二歲那年,池爸池媽被酒駕司機撞下大橋,雙雙過世,那時候她哥剛成年不久,陳覓青為了照顧家裡,放棄了去外地更好大學的機會,留在了本省唸書,為的就是方便放假回來看她,她幾乎是她姑她哥一手帶大的,兄妹倆的情分可想而知,就是親兄妹也未必能比得上了。
陳覓青五官輪廓清雅,眉眼秀麗,只一雙眼睛透著點邪氣——他當初為了整飭家業,背地裡很是用了些手段,後來他特意給鼻樑上架了副金絲邊框眼睛,將那絲邪氣掩去,盡顯斯文儒雅。
他頭髮稍長,在腦後隨意一紮,看人時總是笑吟吟的,眸光盈盈,似有無限柔情。
陳覓青屈指輕敲她腦門,笑吟吟地道:“沒規矩,亂叫什麼呢?”他把打包的小吃和甜點放在她手邊,掃了眼桌上的烤串:“去哪玩了?”
池家寶剛準備開始瞎編,陳覓青忽然傾身,一手握住她的肩膀,輕嗅了下:“烤炙型香菸的味道,威士忌的麥芽味,玫瑰調的香水...”
他挑了挑眉:“讓我猜一下,你是去ktv,酒吧,還是夜店了?”
池家寶被當場抓包,表情一苦,只能實話實說:“夜店。”
她見陳覓青表情不對,眼珠子微轉,攤開手示意自己清白:“我可不是去玩的,咱們家飯館都開了十幾年了,我是想看看現在年輕人都喜歡什麼,好...”
陳覓青頓了下,握住她右肩的那隻手力道稍稍用力,把她拉向自己,兄妹倆靠近了兩寸。
他搖了搖頭,無奈:“阿寶,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池家寶非常不喜歡被人控制,說白了就是不服管,這種明顯被壓制的姿勢讓她渾身不舒服。
她咕噥了聲:“我都成年了,哥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成年了...”陳覓青輕輕重複著三個字,又推了推眼鏡,將心事細密地掩藏好。
他站起身後退了幾步,主動和她保持好距離,琥珀色的茶几將兄妹倆隔開了去。
他緩了緩口氣:“跟成不成年沒關係,夜店那種地方本身就不適合女孩子去,你能保證自己不被佔便宜嗎?”他輕按了下鏡片,語調漸沉:“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池家寶衝他做了個豬鼻子,一看就不服氣。
陳覓青搖了搖頭,乾脆岔開話題,拿出檔案遞給她,哼笑了聲:“還不服管是吧?把這個簽了,過兩天我就帶你去‘少年團’報道,到時候有的是人管你。”
池家寶就地一躺,現場表演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