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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在熱鬧的小巷間,一臉鬱悶的道士重重的打了個噴嚏,他揉著鼻子左右望了望,隨即伸手掐指一算,道:“是誰在背後唸叨貧道來著?”
“是你師父嗎?”茗茶兩隻手捧著蘋果,用門牙一點點的啃著果肉。
弍子道士打了個哆嗦,連忙捂住茗茶的嘴巴道:“這話可別亂說啊,我師父這人邪乎著呢。”
“你不是說你師父很厲害的嘛,沒準他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你來京城了,沒準也能知道你那點奇怪的愛好哦?”茗茶笑著調侃道。誰料說完之後,那道士居然滿臉蒼白,滿目苦色道:“不如道友你們先走,反正這前面便是國師府邸,你們拿我信物即可見到家師,貧道還是繼續在外歷練一番在回去吧……”那道士說到就做,話音剛落便提著道袍轉身就走。
茗茶連忙伸手拽住他,道:“哪有那麼誇張啊。”而且那月經布的事也不過只是誤會罷了。
“道友是不曾見過家師,家師那個性…表面上看確實是仙風道骨一代宗師,但是其實……”卻是個不嫌事大的主,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他才不管是真是假,能逗他便會時刻掛在嘴上,他從小就被師父如此折磨長大,搞得少年白,年紀輕輕就已經一頭華髮。而且也不止為何,師父居然不沾因果,造多少口孽都不會得到報應。弍子道士哀嘆一聲,道:“雖然是那般的性子,但師父卻真是法力高深,先帝在位時有亂臣賊子謀劃叛國,我師父祭出法器,便能保他完好無損的同時測出他有未說謊,替先帝除去心頭大患。”
“那確實是很厲害啊。”能接觸到高層法術的茗茶感嘆道,就算是元嬰之上的大能,要窺探普通人的思維,也會導致該人魂飛魄散,還從未聽說過可以不傷人便知曉別人心念的。
被茗茶這麼一誇獎,弍子道長感到與有榮焉,開始喋喋不休的為茗茶講述起自己師父的豐功偉業,什麼可以淨化汙水的靈器、可以停留住時間和聲音的靈器、可以自動噴火的靈器…師父絕對是這片大陸的三個大國之中,擁有靈器最多的人,以至於每年都有各國的間諜甚至是邪修、魔修來搶奪國師的空間儲戒,但每一個來挑釁的傢伙都是大敗而歸。也因此,朝雲國幾百年富庶和平,百姓安居樂意,對這位國師的崇敬比對皇帝還要重。
嘮叨起來的弍子顯然已經忘記了要逃跑的事情,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茗茶已經在一間大門前停下,他往前望去,便正好看到那大大的國師府四個字。原本眉飛色舞的國師當即垮下來,道:“現在我回頭還來得及嗎……”
“哈哈哈來不及了。”茗茶笑道,她習慣性的抓向右邊,卻落了空,這才發現原本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的沐雲嶺卻不見了蹤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茗茶連忙回過頭去,而沐雲嶺此時正站在兩人後方,對著被兩個官兵把守著的皇榜發呆,表情嚴肅,一身青衣翩翩,頗有些隱士文人的風骨。
然後,他對著皇榜,氣勢十足的開口道:“王旁……”
不,那是皇榜。
茗茶掩面,而道士壓根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四周的圍觀群眾和兩邊把守的官兵表情瞬間凝固-_-,而沐雲嶺本人依然是那般文質彬彬的站在皇榜前,但卡在奉天承運的奉字上念不下去了。這貨雖然平時都是逼格很高的樣子,但這傢伙其實是文盲來著,雖然最近這段時間茗茶又教導他一些簡單的字,但明顯沒有多少成效。
再次被那麼多人圍觀,茗茶紅著臉走上去,道:“是皇榜。”她靠近沐雲嶺,低聲解釋道:“是皇家招募大能者治療女皇陛下的昏睡之症,獎勵黃金千萬,爵位和封地。”唸完之後,茗茶自己卻有些疑惑,在心底自語道:聽弍子道長說,那國師本人就能力非凡,為什麼還要那麼麻煩的發下皇榜,莫非謀害女帝的,真的是那個太監?
具體的事情,還要去問國師才能知道,茗茶便拽著若有所思的沐雲嶺,走向國師的府邸,而此時弍子道長已經敲開了大門,從裡面走出來的奴僕,正一臉恭敬的對著他說著什麼。聽到僕人的話後,弍子的鬆了口氣,但隨後又傷腦筋皺起眉頭,對茗茶道:“來得不巧啊,我師父去各地雲遊,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去了哪裡。而我的話…沒有辦法直接進入皇宮啊。”特別是如今女帝發生意外,正是戒嚴之時,他更是難以進去了。
“那就只能這樣嘍。”
茗茶回身走到皇榜面前,伸手便要將其撕扯下來,但無奈海拔不夠,蹦了蹦也沒有抓到皇榜的上頭。沐雲嶺見她跳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