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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雲國女帝登基為帝的時候年僅16,她原本並不是這國家的第一繼承人,也並非是先皇最寵愛的女兒,但她卻是非常幸運的人。先皇太子因為暗中籠絡大臣結黨營私,過多幹政而被貶為庶人,而皇子與繼後原本是青梅竹馬,被好色的先皇拆散後,兩人在秋闈的時候捨棄了一起,趁亂私奔。三皇子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醉酒後和美人調笑父親被二哥帶了綠帽子,而被先皇賜了毒酒,而四皇子年歲太小,而先帝唯恐帝業無人繼承,將四皇子嚴加看管親自教導,結果生生讓四皇子因為過勞而死去。
在所有的皇子死的死貶的貶逃的逃之後,皇宮所剩下的只有兩位公主,但兩位公主皆是大門不出的內向性子,所以皇帝從未考慮過讓兩人繼承大統。在先帝苦於後繼無人之時,自幼陪伴在先帝身邊的大太監總管像先皇進言了長公主的聰慧孝順,讓重病性命垂危,彌留之際的先帝大為感動,在賓天之前冊立陽昭長公主為儲公主。在先帝駕崩後,陽昭長公主武從蓉順利登基為帝御極天下,成為朝雲國的第13位皇帝,也是第八位女帝。而她身邊自小伺候的小太監嚴季則也代替了已經年老的原兩廠總督,和同樣年邁的大內總管一躍成為手握大權的九千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作為一個太監,嚴季則手裡的權利太多,明顯已經超過了他內侍該有的程度,但女帝卻對他信任有加,多年來恩寵不斷,依然讓他親自伺候自己的飲食起居,從不加他人之手。而雖然寵幸宦官,但女帝本人卻是一位勤政愛民的英明皇帝,從未因嚴季則而做下過什麼錯事,因此就算看不慣,也沒有太多言官去幹涉女帝的選擇。但這次,女帝莫名其妙昏迷不醒,百姓們不知道,但百官都知道這件事絕對和那位手握高權的太監總管有關,但自女帝昏睡之後,朝政便被嚴季則把持在手中,饒是知道,大臣們也有心無力。
一邊回想著弍子道士在路上為她科普的事情,茗茶跟在嚴督主的身後走進女帝的臥房,出乎意料的是,比起皇宮的奢華,這間屋子卻出乎意外的簡樸,除了龍床之外,便只有一架裝滿了書籍的書架,還有擺放著筆墨紙硯的書桌。茗茶望向女帝那被淺黃色輕紗遮擋住的床鋪,一眼便看到床頭小桌上那沒有看完的奏摺。
她真的是一位,非常勤勞的皇帝。
走進內室之後,弍子道長見嚴季則還呆在屋裡,當下揮動拂塵,指著大門道:“現在我們要施法喚醒陛下,有勞督主您出去一下了。”
嚴季則抿唇淺笑,視線落在一身舊衣的沐雲嶺身上,而後者察覺到對方的目光,同樣毫不示弱的看了回去。兩個氣場很大的男人互相目視著對方,首先感覺到壓力的就是弍子,他伸手拽了拽盯著龍床發呆的茗茶,小聲道:“道友啊,你別發呆啊,這事可都在你身上呢。”
茗茶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後面的兩個男人,開口道:“沐雲嶺,我要給陛下治病,你和…督主暫請回避,在這裡不合適。”
聽到茗茶的話,沐雲嶺沒有再給嚴季則一個目光,下一秒便轉身走出這間雖然華美但卻讓他感覺些煩悶的屋子。而嚴季則對著茗茶小鞠一躬,道:“有勞姑娘了。”說完,他再次深深凝望了那被紗帳擋住的人兒一眼,才回過身去。只是在他轉頭的一瞬間,原本的淺笑便被冰冷取代,目光也驀然陰冷下來,給了在屋裡面伺候的侍女們一個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見她們誠惶誠恐的點頭之後,才繃著臉離開了房間,而那修長的手指,從頭到尾都狠狠地插入掌心之中,從未鬆開過。
在兩個男人離開後,弍子道長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擦擦汗道:“明明是個閹人,居然有那麼大的氣場。”
“那可不是普通的…唔,太監啊。”有真龍命運的太監,大概從古至今也只此一人吧。回望向弍子詢問的目光,茗茶無奈的撇了下嘴角,卻不能給他解釋什麼,這種話說出去的話,在這群從小被灌輸皇權不可侵犯的人眼中,那就是大逆不道啊。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嚴季則給她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卻說不出有哪點不對。
嘆了口氣,茗茶提著裙子走到女帝的床榻前,兩邊的宮女自然而然的拉開紗帳,露出在沉睡中的恬靜女子。
她並不是特別美貌,但五官柔和,給人一種暖心的感覺。雖是一國之主,但卻沒有電視劇中武則天般君臨天下的英氣,反而就像個普通人家的女子,而且似是性格溫婉恬靜。在這一刻,茗茶才意識到,高高在上的女帝也是女人,她們並不需要去學男人的樣子,不用刻意端著臉子,只要保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