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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那件被補過的衣服,除了兩邊又多了對稱的雲形花紋之外,看不出其他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的關係,茗茶居然覺得多了花紋的衣服比先前好看了許多。伸手摸了摸那流暢的針腳,茗茶便不禁想起她與沐雲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那個時候的他也是如此,在給自己補衣服的同時還不忘在對面縫個對稱的大蜈蚣。
想到過去,茗茶目光柔和的順了順絲線,她的衣服上的法咒雖然能自己清除汙跡,但卻無法自行修補破損。而他們這屋裡面的三個人中,也唯有沐雲嶺會做這種事。至於觀天錄則完全不用考慮,若是沒有勤務人員的話,他就是個穿一件扔一件的主。
彎身拉起裙襬,仔細的對照了下上下的雲紋,細細對比之後,便發現沐雲嶺縫製的這個要小一些,但形狀卻絲毫不差,在繡工上也並不比聚仙閣的繡娘差到哪裡,可以說頗為手巧。茗茶笑眯了眼睛,壞心眼的想,若是先前自己穿的不是這件流雲裝,而是那件修著卡通花紋的衣服,沐雲嶺是否也能分毫不差的繡出來呢?
一邊在心裡腦補著,一邊走下樓去,空蕩蕩的一樓簾子沒拉,能看見在床上蠕動的觀天錄。而沐雲嶺並不在屋裡面,看觀天錄四肢大字的佔著床鋪,他估計也睡不舒服。這時,外面適時響起了奇怪但有節奏的請響聲,茗茶連忙開啟大門,就見沐雲嶺正背對著她坐在門口的石頭上,用匕首削著竹子。
一根根竹子被劈成細根平放在地上,而沐雲嶺腳下已經堆積了一小摞的木屑。現在正是午飯的時間,那些早上圍成圈看沐雲嶺削木頭的小孩子們已經被父母拽回家吃飯,只剩下的他一個人安靜的將竹子削成細細又鋒銳的竹籤。聽到身後的開門聲,沐雲嶺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直到茗茶繞過他跑到他正前方蹲下來,才將手下的木條放下,抬眼看了她一眼。
見茗茶穿著他為她修補好的衣服,沐雲嶺握著匕首的手掌緊了緊,目光也有絲閃爍,但最後卻還是收起視線,拿起一根新的竹條,再次削了起來。
“弄這個幹什麼,你需要牙籤嗎?”茗茶將裙襬放在膝蓋上,蹲在沐雲嶺面前問道,修士根本用不著牙籤,只要一個清潔咒就成了。
“劍毀了,準備木籤備用。”沐雲嶺沉默了許久,見茗茶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低聲答道。
“能有用嗎?”茗茶伸手拿起一根竹籤,用尖處紮了扎手掌心,連點痕跡都沒留下來。沐雲嶺並沒有將竹子削的多麼尖銳,甚至連牙籤的銳度都沒有。
沐雲嶺的回答則是伸手抽出被茗茶用食指和拇指捏起的那根竹籤,隨後輕輕一甩,那木籤便穿過茗茶的耳邊,直插入對面的樹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大樹震動的顫了顫,掉了一地的樹葉。而沐雲嶺則收回手,道:“我沒有用內力,也沒有用法術。”這意思便是說,如果這木籤能作為力量的載體的話,那所爆發出來的殺傷力也不容小覷,對付不了築基修士,但在森林裡遇見猛獸或者練氣修士還是派的上用場的。
“這方法不錯啊,靠譜,如果不是木頭很難鎖靈的話,其實比符更好一些。”睡的時間太長,導致一臉浮腫的觀天錄揉著眼睛走過來,打了個哈欠道:“我們修士修行用的靈氣也是天地自然之氣,平時也被自然萬物所吸納,將靈氣灌輸入木頭裡,就相當於一個天然的保護層,一般修士很難察覺到攻擊。除非是那些久經沙場,能輕易感覺到風的波動和殺氣,再或者是靈識廣闊,並且能一直維持的大能。而且只是劈一點木頭,植物裡產生不了多少怨氣。但是做符籙的紙,可是那些被打成泥漿,相當於被活生生碎屍的植物們的屍體所成,怨念也要重很多啊。”
“我用來畫幅的是雪鶴精的褪毛織成的錦,還有求仙山上的萬年甘樹精贈予紙。”朝雲宗也多少知道道德仙的事情,所以給她聯絡用的紙,也是宗門靈植們自願褪葉做成的紙。
雪鶴精……樹精紙……觀天錄默默地嚥了下口水,自穿越之後,第一次踴出了點仇富的情緒。
而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摸過幾次紙更別說是書寫的沐雲嶺則看眼裡身邊的竹子,其實恐怕這竹子的怨氣也不比紙要好到哪裡去,畢竟它根莖已經被自己扯斷,死的不能再死。
觀天錄伸了個懶腰,便彎腰坐在了沐雲嶺身邊,從空間裡摸出美少女手辦的卷筆刀,將沐雲嶺削好的竹子間插入卷筆刀的刀空,也就是美少女的菊花裡,使勁的轉動起來。在一邊劃竹子的沐雲嶺無語的黑了臉,稍微挪到一邊。就見觀天錄面無表情的從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