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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用的玩的都多是仙器的茗茶並不清楚這環佩的價值,只是看它造型美觀而欣喜的收下了。但是陽飆和觀天錄這些從頭開始修行的人卻不會不知道這環佩的價值,想到前些天那猶如天塌的雷鳴,恐怕就是為了凝聚這玉佩吧。剔透的環佩之中在光陽下灼灼生輝,若是解開禁制仔細看的話,便能發現其中那暗隱的雷光。饒是已經是元后修士的陽飆也不禁有些口乾舌燥,但是他也知道,茗茶作為功德仙地位不同,留她在宗門足以鎮壓氣運繁盛宗門。
觀天錄雖然也曉得茗茶的身份,但看到那玉佩還是有些心癢癢,見到茗茶不明狀況的撫摸著環佩溫潤的表面,他臉色一變,道:“茗茶,你可小心點啊!”要是不小心摔壞了的話,那麼他們這些人可都遭殃了啊。他還沒說完,鎖星暉便含笑看了過來,解釋道:“不必擔心,我在上面加了禁制。”
“掌門心細,哪會想不到這點。”陽飆抽了徒弟一巴掌道,他這種型別的人,最是頭疼像掌門一樣溫潤儒雅之輩,每次在他面前都有種羞愧之感。他倒是有些懷念當年他還是築基修士時,第一次見到的鎖星暉的樣子。
“那茗茶就有勞陽師弟關照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先行一步。”
鎖星暉對陽飆告辭後,屋裡面有瞬間氣氛凝固,等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陽飆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道:“可算是走了,我可不想和掌門呆在一個房間裡。”這種束手束腳的感覺忒難受。
“嗯?師父和掌門有恩怨嗎,我看掌門很好說話的樣子啊。”作為陽飆徒弟的觀天錄自然發現了方才師父刻意的收斂,也有些奇怪。
“是啊,掌門人很溫柔,這段時間以來也對我多有照顧。”茗茶也跟著道,並沒有避諱外人的維護掌門。
陽飆表情古怪的看了眼茗茶,忽然欣慰的一笑,道:“不錯,不枉他真心待你。”掌門的心思他多少清楚,若是這個時候讓人知道茗茶和他多有接觸的話,怕是會讓黃剮那群人心生芥蒂。掌門大限將至,身後事誰也不知,兩人在外人面前保持距離對茗茶更好。只是如今這小姑娘能坦然在自己面前維護鎖星暉,自己將她和掌門有交情的事說出去,也是有情有義。陽飆目光一轉,也不在繼續說這件事,只是道:“你們入門的時候巧,才見著掌門這一面,當年他可不是這個樣子啊。”
當初的朝雲宗門鎖星暉是何等的張狂,還是散修的時候便敢入秘境爭奪傳承,被幾大宗門合力追殺也沒落了下風,後憑一己之力建立朝雲宗,宗門勢弱時便能搶了龍脈之地。他自出名以來便是惡名昭彰的心狠手辣,後與幾位修士合力以結界將修真界與凡界分割開來,才逐漸洗去惡名,坐鎮朝雲不在輕易外出,但修真界幾千年來,也無人敢越雷池一步。千年的時光吸去了鎖星暉的戾氣,但是當年他那的狠絕毒辣卻依然被存活至今的人記住。
談話間,下方的弟子們已經集合在主峰前面的演武場上,而各峰峰主和長老也帶著弟子集合在主峰前面,在演武場的皆是些普通的弟子,還並沒有拜在任何修士門下,或者是師父修為僅在築基期,並沒有登上主峰的資格。對於修仙者來說,這樣的等級劃分並不符合道主生靈平等的理念,但年輕修士們卻需要鼓勵,這腳下的主峰,便是他們奮鬥的一個目標,只有在感覺到不平等的時候,也才有不顧一切奮進的動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十位元嬰護宗長老,以及二十個峰主簇擁著掌門鎖星暉出現在演武場的高臺之上,這些峰主的徒子徒孫們則自動下了山,立於普通弟子之前。茗茶與觀天錄跟著陽飆並沒有站在任何隊伍之中,而是大咧咧的站在主峰下面的閣樓上,備受矚目。茗茶伸手拽了拽觀天錄的袖子,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讓她有點尷尬,畢竟自己不是有功於宗門之人,站在上面也太惹眼了。但觀天錄卻和茗茶不同,他身為國師,一舉一動都在國民的目光之下,已經習慣被人仰視,站在元嬰老祖身邊也沒什麼不自在。
下面的修士不少都知道宗門內有了位修功德仙之人,但是卻只有主峰的人見到過茗茶的樣子。所以不少人低聲竊語,時不時分心看向茗茶的方向。
“陽飆老祖身邊,就是那位功德仙吧,觀師叔祖也在。”小修士們輩分其實比起觀天錄還要底出很多倍,但因跨越的代數太多,因此統一稱作師叔祖。
“那是,我們朝雲有功德仙的事早就是眾人皆知了,前段時間可是有不少傢伙窺視我們,結果前些天被掌門一嚇,通通縮回去了。”另外一個小修士語帶著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