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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雲嶺殺過很多人,有的人是因為和他有仇怨而被殺,有的人是手中掌握著沐雲嶺需要的東西而被殺,有的是在沐雲嶺缺錢的時候替人而殺,可後來他發現這些錢根本就無法在他手中停留之後,便停了手,隱居到深山老林裡自給自足的過起苦修的生活,但就算是這些年的生活讓他變得收斂很多,但本質依然沒有改變,他還是一個自私自利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往日在茗茶麵前的收斂,只是因為他需要她,所以清楚她的底線不去激怒她。而在礦場內隱忍下來的諸多刁難,也根本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苦累,又需要用那裡作為進入仙門的橋樑罷了。
從首峰山管事處離開之後,沐雲嶺便很快回到屋子裡開始策劃壞事,他來到修平宗也有數日,作為一個江湖人,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摸清楚四周的一切,前面內門弟子有大能坐鎮他不敢貿然行動,但是這些練氣期的外門弟子們居住的地方,他卻是一清二楚。哪怕他和這些人連一句話都沒說過,卻也知道他們每一個的名字。
當夜幕徹底被拉下之後,沐雲嶺悄然離開了屋子,小功德糰子被留在屋子裡面,面朝著月光滿臉淚花,它想要追上去,但卻被沐雲嶺滿身的殺氣駭住無法近身,一隻糰子的力量太弱了,根本洗不去那戾氣。功德糰子遙望著沐雲嶺被隱藏在月下的身影,在觸及到他身上再次被吸引而來的各種負面小鬼時,害怕的躲藏了起來。當它再次從窗簷上探出頭的時候,那人的身影已經完全不見。
沐雲嶺本身就是練氣巔峰的修士,練氣期的修士能力他也很清楚,而且這些天他也知道,這些修士都是從小開始修行,根本沒有吃過什麼苦,而那些真正吃過苦上了仙門的修士,卻年紀很大不被重視,也自然不在這次的行動之中。所以對付起那些沒有任何警惕之心的大少爺,沐雲嶺根本不必廢吹灰之力。
偷來一個修士的袍子並且用墨水將它染成漆黑色,沐雲嶺穿在身上之後,用靈氣將其烘乾,他又從後山的林子裡面尋找到一些可致人昏睡的草藥,做好後便拿著那中品仙器的寶劍悄然潛入到了後山那外門弟子們暫時被安排的住所。這些隱藏在月下的事情他就算是很久沒做,可做起來卻依然熟練,負責守夜的修士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身影。
為防引起太大的騷動,沐雲嶺並沒有殺死那群修士,僅僅只是斷了他們的手腳筋,這點對於修士們並不是無法痊癒的致殘手段,若是有會治癒術的修士幫忙的話,數日即可恢復,只是短時間內活動不順暢罷了。而那些時間,足夠讓這些人錯過這次的機遇了。為了混餚視聽,沐雲嶺一不做二不休,又斷了其他幾位修士的手腳筋,幾乎將所有練氣修為較高的人廢掉。將那些在睡夢中便失去機會的受害者丟下,沐雲嶺再次從屋裡溜了出來,同樣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回到自己的小屋裡面,穿著一身黑衣的沐雲嶺將沒有沾染一滴鮮血的劍放在身邊,閉目調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茗茶所賜予的仙品寶劍吸收著他身上所散發的靈氣而浮現出淡淡的藍色光暈,這把劍在茗茶贈與沐雲嶺的時候就已經認他為主,除非有天仙修為,那麼沒有人能夠接觸兩人的羈絆。因此就算是在先前被修平的修士們帶走,但最後還是自動回到了沐雲嶺的身邊。
將沾染血腥而引起的戾氣壓制下去,沐雲嶺才又睜開了眼睛,緊接著就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他起身將身上被墨水染黑的夜行衣脫下來燒燬,可正當他想換上旁的衣服時,卻見他白皙的面板上滿是墨水的痕跡,原本被靈泉洗滌乾淨的肌膚成了黑灰的墨色,還帶著淡淡的墨水味道。而他先前所坐著的床邊,也多了一團黑乎乎的墨印。
“……”
沐雲嶺伸手揉了揉額頭,先穿上自己那件破舊的布衣,隨後將宗門發下的統一服裝穿在外面,而被單……如今他只是暫時居住在首峰山,東西也只有一套沒辦法換洗,沐雲嶺將被單收攏起來放在水盆裡,拿去外面漿洗。
因此在滿臉愁容的元華帶人來沐雲嶺的住所搜尋賊人的時候,便見他又和他們第一次相見時那樣再洗什麼東西。當即有些無語的道:“沐師弟,你…又在洗衣服啊?”
“回元華師兄,我在洗被單。”沐雲嶺對著元華點頭示意,卻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
元華先是怔了下,隨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頓時滿臉通紅道:“我、我懂得,年輕人嘛,總是血氣方剛的。但是師弟,我們修真的人還是清心寡慾些的好,證得大道才是重要。”說完他也顧不得去檢查沐雲嶺的屋內,沖沖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