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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父看準時機令酋長衛隊抓捕杜拉丁。
雙方對抗了一會。
老薩滿年事已高,杜拉丁和女主都是詩人,戰力自然不太夠看。
很快。
他們就被抓了起來,丟進了島上的監獄裡。
杜拉丁在監獄裡遇到了好幾個對父親忠心耿耿的部落老人,他們是島上少數幾個願意相信杜拉丁說辭的人,可惜他們和王子一樣都淪為了階下囚,沒辦法給予杜拉丁什麼幫助。
當天晚上。
二叔父親自來探監。
他告訴杜拉丁,如果不再胡言亂語,自己將恢復他的王子身份,並既往不咎。
杜拉丁自然不相信。
對方連自己的兄弟都能害死,再殺一個侄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過為了降低二叔父的戒心。
杜拉丁假意答應了他。
後者心滿意足地離開。
夜裡。
女主與杜拉丁互訴衷腸。
她詢問杜拉丁為何不使用厭勝術致勝?
杜拉丁只是沉默。
女主一直追問。
他才無奈回答道,如果想要透過厭勝術將一個人咒死,就必須犧牲另一個人的性命,而且這個人必須是施術者心中最重要的人才行。
杜拉丁告訴女主,在今日之前,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記憶裡的母親,可今日之後,就變成了女主。
就好像之前他不忍心犧牲母親的性命一樣。
現在的他,也不願意犧牲女主的性命。
在聽完杜拉丁痛苦的自述後。
女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黎明前。
聰明機智的杜拉丁成功用二叔父的許諾唬住監獄的看守,男女主二人得以相聚,並在監獄裡狠狠地享受了一夜的魚水之歡。
只是當杜拉丁醒來時,卻發現女主不知道從那裡找到了一杯毒酒。
她靜靜地等候著杜拉丁的甦醒,並當著他的面喝了下去。
“如今我已是將死之人,快用我的性命去詛咒那個你那個險惡醜陋的叔父吧!”
“去奪回屬於你的一切吧,我的愛人,去吧,杜拉丁。”
然後她就倒了下去。
悲痛欲絕的杜拉丁抱著女主的屍體,趕忙使出了巫師傳授給他的厭勝術。
這一幕極其考驗演員的技巧。
馬修承認。
前面的那些橋段布蘭登處理的不錯。
然而這一段表演明顯拉胯了。
哪怕以外行人的眼光來判斷,他的哭戲、演繹和詠歎都只能算是勉強及格。
他剛想拉著洛蘭銳評兩句。
便在此時。
頭頂上的魔法射燈突然暗了下去!
舞臺上一片漆黑。
觀眾席上頓時發出一陣躁動的聲音。
“噓——!”
“別出聲。”
一個樂觀開朗的年輕男子的聲音忽然在全場響起:
“我知道你們都沒看過癮對不對?”
“這一幕的杜拉丁該是懷著悲慟、無助、指責、惶恐等心情的,可我們的男主角布蘭登先生,卻把王子演成了樣板戲裡的樣子。”
“他哭,痛徹心扉;他笑,喜樂開懷;他自責,眉目生動;他得意,眼角生花。”
“我承認他的表演技巧已經爐火純青。”
“可是唯獨沒有感情。”
魔法射燈突然亮了一盞。
聚光燈下。
是一個穿著和男主角一模一樣服飾的年輕男子!
眾人譁然。
儘管經過了精心打扮,也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正是之前在門口被拉去救火的那個年輕人。
“勞倫斯,你在胡鬧什麼?!!”
一個憤怒的聲音從後臺傳來,間或還混雜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聲音:
“你個沒爹沒孃的死雜種,快給我滾下來!”
勞倫斯臉上的微笑不變。
他看向了從後臺走來的那個面相刻薄的中年女士:
“傑斯夫人,像你說話這麼惡毒的人,嘴裡想必是住滿了毒蟲吧?”
傑斯夫人還想再罵。
可她一張嘴,一個異物突然從她嘴巴里冒了出來。
“哇!”
她彎腰一吐,地上赫然出現了一隻蠍子、一條毒蛇和一隻蟾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