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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與羅岱相對而坐,杜安說道:“羅叔父已經回太原了,算算日子,大概四月間,就會到。說實話,羅叔父將你託付給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置你。”
羅岱說道:“義父說過,杜公子非池之物。而今不過一時困頓。所以要我耐心跟隨。”
杜安聽了,一時間感慨。杜安自己都沒有覺得自己是池中之物。真不知道羅叔父是如何曉得的。
杜安說道:“我信得過羅叔父,但是我能不能信的過你?”
羅岱說道:“我信得義父。既然義父推薦我跟著你,必然生死相隨。”
“好。”杜安說道:“我這裡有一件事情,只要你做成了。今後我必然傾我杜門所以力量,助你在仕途上大進一步。”
羅岱泛綠色的瞳孔,在燈光之下,有別樣的意味,好像狼。說道:“公子請講。”
杜安說道:“我要你在御河上沉一條船,堵塞整個御河。”
天下稱呼御河的河道有很多。但是在大魏被成為御河的河道只有一條,那就是連線黃河與衛河之間的河道。
大魏定都於鄴,自然花了大力氣經營鄴都。
付出最大的就是漕運體系了。
首先就是疏通原本的漕運體系。將兩淮原本的運河體系與黃河連同。又將黃河與衛河連通。衛河本身就有很多河道是人工河。而連同衛河與皇河的河道就是御河。
如此一來,鄴都雖然在河北。卻成為了天下漕運的中心,北伐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糧食透過運河達到幽州。轉陸路進入漕運。
而御河這一段更是要害。但是整體上來說並不是太深的。
原因無他。挖掘御河的時候,正是太宗年間。那時候大魏僅僅佔據北方,國力不強。所以御河,僅僅能容納兩三艘大船並行。一旦有事情,很容易堵住河道。
羅岱瞳孔微微一縮,說道:“好。不過需要人手。”
杜安說道:“杜家所有私兵聽你調動,而今他們都在藏在朝歌城中,持此牌過去。他們必然聽令。”
羅岱說道:“一旦出了事情,我也知道該怎麼做。定然不會牽連到杜家的。”
杜安說道:“羅兄,還有什麼想要的嗎?只要羅兄開口。我必然竭府中之力滿足羅兄。”
羅岱說道;“等此事結束之後再說吧。”
杜安目送羅岱離開,心中暗道:“我不知道羅叔父是怎麼說我的。但是羅叔父這位義子,的確不遲池中之物啊。只是,利刃在手,恐怕會反噬。”
“少爺。”杜幼虎說道:“此等大事,豈能讓此輩插手。”
杜幼虎從一邊走了出來。
杜安雖然也習武。但是強身健體而已。臨陣搏殺,非其所長。經歷過金鳳樓一事。他可不想再被人指著頭了。
杜安說道:“別的人也就罷了,你在我家不是秘密。一旦行蹤不明,很容易被注意。這一件事情,萬萬不能被查到是我家做的。而家中,除卻你,還有誰能主持此事?”
此言一出,杜幼虎有些傷感,說道:“現在的孩子們都沒有上過戰場,訓練上再行,也不及見血。比不上當年啊。”
當年杜傢俬兵,很多在軍中都能擔任低階軍官。不要說區區劫船之事,領頭夜襲敵營。伏殺敵人將領的事情,都是敢做的。但是而今訓練很好,戰鬥力也不錯。但是放出為官。卻是不行的。
“羅岱是羅叔父的義子,羅叔父與我情分非同尋常。他的能力我這信得過。”杜安說道:“而且,他是一個生面孔,此刻派他出去,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杜幼虎張張嘴,有幾分欲言又止。
杜安說道:“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要做這一件事情?如此大案,恐怕會直接到御前吧。”
杜幼虎說道:“我倒不是擔心這案子大。我見過更大的案子。只是為什麼?”
杜安忘記了,杜幼虎雖然有一個幼字,但是一點也不小,他小時候,正是北伐之時,當時武勳氣焰囂張之極,雖然沒有做如霍去病在皇家園林之中,公然殺人的事情。但是他們也不是多遵紀守法的。
只是風水輪流轉,當年有多囂張。而今就要多夾著尾巴做人。
杜安說道:“你覺得,這一場賭約。我們會贏,還是會輸?”
杜幼虎說道:“自然是會贏。”
杜安說道:“我其實不在乎輸贏,因為這僅僅是一個障眼法。”
杜幼虎一下子搞不清楚了,說道:“障眼法?”這涉及數十萬貫的豪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