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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而不管是汾陽郡王一脈,還是廣平郡王一脈,都是被削平壓制了。
畢竟,崇仁帝剛剛登基的時候,是主少國疑,驕兵悍將。唯獨先太子的東路軍值得信任。
而先太子最大功績就是降服了蒙古東道諸王。東道諸王投降之後,在攻擊蒙古人上面非常賣力。北伐結束之後,設北庭都護府,其實也就是在漠北建立幾座城池,有駐軍,但是更多的草原分給了東道諸王,也從東道諸王軍中抽掉精銳騎兵,至於鄴都,這就是天子六軍之一的飛騎軍。
而郭家三代為將,打得是誰?蒙古韃子。
碎葉之敗後,晉陽元從空出好些位子,這些位子很多都到了蒙古將領手中了。這讓郭家,還有其他家族分外嫉恨。
反正雙方雖然是同殿為臣,那是一點也不和睦。
新仇舊怨。
此刻的十皇子頓時覺得,這一場馬球定然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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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九皇子的情報工作分外了得。
最少而今的雙方都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但同時亮相的時候。雙方馬球隊幾乎看見對方的時候,都紅了眼睛。
“是他們。”韓克己“啪”的一下,拍在欄杆上。說道:“好一個杜安,果然是沒有按好心,這是給下套。傳令下去。吩咐下去,打贏這一場,太孫重重用賞。”
而就在韓克己對面。
郭秀兒咬牙切齒的說道:“臭韃子。”她轉過他來,對身邊的家將說道:“你們看見了,對面是韃子。”
一個身披木甲,手上拿著紅木球杆的大漢說道:“請小姐放心,我們生來就是打韃子的。”
“對,只要能打韃子,不要錢也上。”另一個說道。
“不要命也上。”
杜安聽了。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這明顯是失控了。
天地良心啊。杜安只是走個過場,放一個煙霧彈。早早將這一件事情遮掩過去,讓杜家從京師撤離。平平安安回太原老家,等這些皇子皇孫,打夠了,殺足了,決出勝負了。他再高高興興來拜見新皇帝。
杜安立即說道:“諸位,諸位。今日只要盡心盡力就好,勝負並不重要。不管勝負,我都謝過諸位大恩了。該給誠意一點也不會少的。”
郭秀兒輕輕搖頭,是道:“安哥兒,你這就不行了,球場如戰場。你怎麼說這樣的話,我來教你。”她深吸一口氣,臉色一肅,說道:“我來到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勝利。不要給我報告傷亡數字,不要告訴我,誰又死了。好男兒就該死在戰場上,諸位請自便。”
杜安一愣,他明白這話並不是郭秀兒說的,而是從來沒有蒙面的汾陽郡王所言。
一股肅殺之氣盈然而生。
郭家所有的家將凌然受命,大聲喊道:“是。”
這不像是打一場球,反而是像打一場仗。
杜安心中不安,又加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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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家球場上,光滑如鏡。寸草不生。
此刻球場中間,二十四騎相對而立。每一個人都身披木甲,頭上帶著木盔。木甲外面有一場罩衣。郭家是紅色的。而對面是白色。
中間有一個人騎馬在中間。
他不是裁判。只是一個發球的。
畢竟,這個時代的體育運動,很是簡陋,沒有那麼多規則。
就好像馬球一般,一場比賽,可以分上下兩場,也可以分四場。這大概是看比賽的激烈程度。因為馬球的攻防程度,要遠遠快過足球。原因很簡單,人沒有馬能跑。
而這反覆折返,爭奪,太消耗馬力的。一個不小,就會出現將馬跑死的情況。
如果比賽不激烈,就中場休息一次。如果比賽激烈,就要多留出換馬的時間。
至於沒有裁判。
此處暫且不提,下面再行解說。
“當”一聲銅鑼敲響,賽場外面立即點燃信香,一柱香燒完就是四分之一場。如果情況允許,就直接加另外一支信香,如果不允許就是停一次。
發球的人將球向天上高高的拋起。他頭也不回的往場外跑。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這個紅色的木球。
卻見一個紅衣人縱馬越起,掄起馬球杆就好像長刀一般,一杆打在紅球之上,順勢一劈,連球帶杆打向對面的人。對面反應不及時,僅僅來得及用球杆一擋,當時一股大力湧來,整個人就被打落馬下。
見此,幾乎全場觀眾都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