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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東流了。
這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
韓克己到底是為上層一些政治規則不大瞭解。他倒是能猜到,張起巖真要這樣做,他的下場不會好的。屬於他辦事不利,死有餘辜。
韓克己暗道:“不能讓他這麼做。”韓克己說道:“縣尊,與那杜家沒有任何關係,又何必為杜家趟渾水,請縣尊開個價碼。即便韓某做不到,定然有人會讓縣尊得償所願。”
張起巖微微心動,隨即又按下去了。如果沒有奪嫡這一件事情。張起巖未必不想與太孫做一個交易。攀攀關係。但是有奪嫡這一件事情了,張起巖自然不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賭一賭。
張起巖的語氣也緩和多了,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在永和一天,就不想讓永和縣出亂子,影響我升遷。至於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
“張某人自然要為治下百姓著想,但是你與杜某誰是平頭百姓?我今日找你,不過是不想鬧大了,傷及無辜。想來,你後面的人,也不願意某一天讓御史臺上門吧。”
韓克己說道:“拿按縣尊的意思?”
張起巖說道:“我做東,你與那杜安,坐下來談。還是剛剛那一句話,你們怎麼做我不管。不能見血。”
韓克己眉頭微微一皺。他做事情總是要見血的。怎麼不見官而已。而今張起巖既然盯著這一件事情。依然見官。一時間,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他心中暗道:“今日暫且答應下來。回去問問上面怎麼說吧。”
韓克己說道:“韓某恭敬不如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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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鳳樓。
金鳳樓之名,承襲鄴都三臺。金鳳,銅雀,冰井。然此鄴都非彼鄴都,此金鳳也非彼金鳳。
漢魏南北朝之鄴都,乃在漳河之北,後世之臨漳。後遷入漳河之南,為唐宋之相州。而今之鄴都新城。乃是在相州城之東。相距幾十裡。非一城也。
至於曹魏之三臺早已雨打風吹去了。沒入荒草之中了。
此金鳳樓,乃是藉此舊名而已。不過,的確是京師最大的酒樓之一。有五層高,瀕臨御街。遙望大內。而在樓頂更是有一展翅之金鳳。純銅所制,在陽光之下,燁燁生輝。
如金光流火。乃是鄴都名盛之一。
外地文人騷客,來鄴都不來金鳳樓。似乎就好像沒有來到鄴都一樣。
杜安雖然來過金鳳樓,但次數也不多。
無他,太貴。雖然杜安家產不少,但是金鳳樓更是銷金窟,任你多少錢,都能銷的乾乾淨淨。當然了,杜安不來這裡,也不單純是貴,也是因為這裡的特色太多,姑姑對杜安別的要求不多。只是不讓他在婚前來這裡太多,徒徒壞了名聲。就不好說親了。
杜安走在金鳳樓之中,絲竹之聲,若隱若現。侍女來去如雲,香飄遍地。讓人骨頭都酥了幾分。
杜安來到定好的包廂,卻發現是這先來了。
這裡的隔音不錯,門一關。杜安獨自坐在這裡。外面的樂聲也消散許多。
片刻,聲音忽然大了一點。門被推開。張起巖一身,寬袍大袖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在主位坐下來。韓克己隨後跟著過來了。在杜安對面坐下來。
杜安向張起巖見禮過後,上下打量著韓克己,說道:“久仰,久仰。”
確實久仰了。
杜安從知道韓克己要對付他,這一段時間之內,一直在找韓克己的資料,不敢說,比韓克己還了解自己。但的確久仰大名。
韓克己說道:“杜公子,也是失敬,失敬。”
在此之前,韓克己一直小瞧杜安,從來沒有將杜安當成對手,僅僅當成案板上的肉,想怎麼切,就怎麼切。但是杜安不知道怎麼的說通了張起巖這個毫不相干的人,為杜家出頭。一下子讓韓克己刮目相看。
還真是失敬。
張起巖說道:“你們而今也算見過面了,下面的自己談吧。”隨即起身離去。
一時間房間之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兩人誰也不說話,似乎在比拼定力,都等著對方說話。房間裡的空氣好像凝固了,外面的歡聲笑語一點點的滲透進來。
好一陣子,韓克己才開口,說道:“杜公子,而今房間裡,只有你我兩人。相距不過數步,你就不怕,我此刻突然出手,將你斬於此地。”
杜安微微一笑,說道:“韓君說笑了,你不會的。”